昨晚一起睡了,今天塵兒醒過來,自己給自己解了宿醉,然後睜着大眼睛在一邊看我醒過來。
迷迷糊糊的,神念一放就看見邊上一對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可愛。
“哥哥早哦。”
“早……啊唔……”
翻過身去親親她的小臉,軟軟的,她帶着笑意揚起下巴看着我。
“唔……”
真的小别勝新婚。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很安心。
“呐,哥哥……”
我壓在她耳邊:“昨天晚上你自己說的,嗯哼?”
“咿呀……”她挪開眼神。
……
折騰了有個……半個小時?四十分鐘?大概吧,沒有時間觀念了。她累壞了,氣喘籲籲地又睡了過去。
語兒也醒了,醒了我也該起床了。今天依舊是沒有作業。
就看小說打遊戲。塵兒又醒過來,也還是抱抱,貼貼。
晚上去的夫子廟,白鹭洲公園,看燈。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這一手不僅僅适用于那一個幻境,也可以自己調整内容。所以這邊出發的時候,塵兒就小手一按,構建和這邊同步的僞世界。
底層邏輯大概是生息演算和映照諸天?應該是這樣。
不想人擠人就直接把身邊一圈人抹掉,語兒還愣了一下,我說反正隻是幻境,又不是真人,無所謂啦。
先吃飯。
“你們以前看過燈會嗎?”
——塵兒應該是看過的,語兒肯定是沒有。
“你别說,我還真看過一次。”
她眼中閃現一抹回憶:“有一次我出去(當刺客),那個世界剛好是在過年……之類的吧,有見過一次,不過……也沒仔細看,就走了。”
“……”
看我和塵兒同時沉默,她靠過來把腦袋擱在我肩膀上:“沒事啦,都過去了不用避諱的,現在我很幸福很幸福,這就夠了。”
“……嗯。吃飯?”
“不要這個。”
“那你想吃啥?”
“KFC。”
“額……”于是我和塵兒嗦着蘭州拉面,她抱着一桶漢堡薯條在那裡啃。她開心就好……反正不會吃壞。
随後就是燈會。
我看着堵塞了整個十字路口擠在燈會入口的人堆:“所以你當時是怎麼進去的?”
語兒指指邊上陰影裡的仿·徽派建築樓頂。
“……也是哈。你是個刺客來的。”
等到八點才開門。
裡面的話……由于才開門所以人就是正常狀态,很多,但不至于擠到什麼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