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個院士講座,講的是太陽風暴。坐在項舟華旁邊,想睡又不敢睡,就這麼聽完了。
回程……
張宜芝約我們幾個在酒店大堂再排戲。于是幹脆就沒換衣服,上去放下了東西就抱着房卡水杯和台詞下來了。
在大堂中間的沙發上刷着手機等了好——久……
他們幾個才來。
幹嘛去了呢,張宜芝甚至還洗了個澡,頭發還是散着的。
還沒幹,披在肩膀上。
嗯,頭一次在這邊看見一個女孩這麼居家的樣子。好看是好看,但總不能盯着看。
排戲。也不管尖銳接近于假聲的太監音會不會吵到邊上還在值班的服務員,就在那裡念台詞。
還來了個梁聲朝。他演常四爺,但總的來說今晚就是來玩的——來等查房的。
戲很快就對完了,畢竟隻是念台詞。但是二樓探出了湯諸丘的腦袋,張宜芝問他查房了沒有,湯諸丘說沒有。
于是一群人在大堂等啊等啊等……
一邊學我的太監嗓玩。
“喲——秦二爺——”這是張宜芝虛着嗓子夾起來的聲音。
梁聲朝:“張老爺。這兩天,您心裡安頓了吧?”
“那還用說嘛,天下太平了,聖旨下來,玩原神的,問斬!告訴您,誰敢玩原神,誰,就掉腦袋!”
——梁聲朝是班級知名的原批,這是一個梗了已經。
關陽銘補上一句:“你聲音還是沒有他(我)的高。”
張宜芝:“确實。天才!”
我就笑。
……
到十一點多查房的還沒來。實在熬不下去了,上去,正好碰到項舟華。
通知所有人緊急避險,然後溜回自己房間。
張宜芝關陽銘梁聲朝三個,溜的同一個屋,梁聲朝和紀品因的屋。四個人一直玩到很晚。當然這是後話了,不提。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