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訓練,從今天開始,慈郎不許在網球部睡覺!”
“啊哈?”
“這是本大爺命令,你也是時候作出些改變了!”
迹部果然生氣了,但慈郎搖搖頭:“不聽不聽,迹部你不是說強者為上,打赢了就不用訓練麼。”
迹部深感左腳一痛,顯然是被當初搬起的石頭砸的:“昨日觀點是昨日的,本大爺的華麗每天都是與日俱增的,觀點也要跟上來才是。”
…宍戶無語望天,什麼華麗:“搞不好是給立海大附屬刺激到了。”
但他們确實是強敵啊!
隻不過,迹部這次的态度好像非常強硬嘛,搞不好能讓這個家夥振作起來,給冰帝增添更強的戰力,宍戶一臉欣慰。
但回到網球部不到半個小時後:
“——真是遜斃了!”
慈郎回去繼續睡他的大頭覺,大有誰都别攔住他的趨勢。仍然僅憑一己之力繼續穩穩當當坐上“部長最頭疼部員”的寶座!
忍足推了推眼鏡:“和迹部比起來,這個家夥才是真的嚣張呢。”
“不急。”,迹部保持忍而不發的,連念了幾句華麗風度,才勘勘維持住自己華麗的表情,“本大爺非得讓他自己活過來不可!”
“哦?”,忍足一時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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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大街上的人聲和車聲隐隐約約,黑色專車緩緩行駛,最終在一家網球俱樂部門前停了下來。
領事早有準備,已經彎腰遞上黑卡:“景吾少爺。”
“迹部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慈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剛吃完晚飯,迹部就拉着他出門,好耽誤他睡覺的啦,還大老遠跑到這裡來。
“你不是說要和立海大的丸井打球?”
“你有辦法?”,慈郎一下子就清醒了:“——丸井君在這裡?”
“不在。”,迹部拿過黑卡,遞給慈郎,“——但他的部長,幸村那家夥在這裡。”
“丸井君不在你帶我來這做什麼?”,迹部才對幸村部長感興趣,從國一兩人一起競争上崗當老大之後,就渾身都是興趣,但他才不呢。
“你個不華麗的家夥,給本大爺聽好了,”,king為了調動他訓練的積極性,當真是煞費苦心,“幸村那家夥最喜歡吃苦耐勞的少年,你在這裡勤加訓練,遲早能引起他的注意力,進而讓他看到你想與丸井比賽的決心…”
“然後他心一軟,就會同意我和丸井君的比賽,好耶!”,慈郎一把抽過黑卡,“迹部你真是厲害,連這個都能想到。”
“啊嗯,去吧!”,迹部簡直拿他沒辦法。
但不得不說,不愧是立于立海大附屬網球部的領軍人。
Yuki mura Seiichi對自己可真是嚴苛到不行,本大爺又在心裡高看了他一眼了:“再給本大爺開幾台機器。”
“是!”
微涼的風透過浸汗的短襯,驅散了周身的熱浪,幸村擦拭額間濕潤的手垂了下來,繼續将原有的檔位再往上推高一層——最高層。
三十秒之後,那些化身殘影的白色珠子開始毫無規矩地四處流竄,于空氣中振起顆顆細塵。
幸村順勢鋪開整張精神力大網,一時間精神觸角無限延伸,連接起整個識海,并從一片鈍化無聲迅速過度到極緻的敏銳…
回球刮起疾速的風,破空而來,在勘勘擦過幸村耳際時,他周旋半圈足矣輕易避開所有攻擊範圍,并有的放矢地進行回擊。
靜谧的室内訓練場,四周落針可聞。
一抹熟悉的灰白相間身影一晃而過,幸村揮拍間錯眼而過,但很快注意力又被盡數拖入整片精神力漩渦之中。
至于慈郎,他每打到氣喘籲籲,撐不住困意,他就出來溜達一圈,試圖碰瓷幸村部長。
但幸村部長不累麼,他怎麼都不出來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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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關東決賽之後,很快就迎來的全國大賽。
七月,八月的全國大賽的抽簽儀式在六月底便展開了,抽簽地點是在東京冰帝,會場自然是網球好手雲集。
“哪個學校來了?”
“這麼大排場………”
“玫瑰花?”
整齊緊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通天的玫瑰花瓣應聲撒落。
菊丸聞着撲鼻而來的香氣,差點打了個噴嚏,“不會是那個人吧…”
“是他了。”,不二嘴角微微上翹,大概覺得來人這副做派很有意思,畢竟就是連清冷到有些刻闆的手冢,對上他都隻有無奈沉默的份…
來了!
灰白隊服扣着他的桀骜且張揚,海藍色的眼眸下淚痣熠熠生輝,一個醒目的響指,場上稀稀疏疏的驚呼聲立時應聲而起!
迹部率領部員們入場的姿态,迅速在整個會場點燃了一場新起的喧嚣。
…
“——啊嗯,這片歡呼聲,難道是特意準備為本大爺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