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前，一名全身包裹緊密的神秘人攔截住正逮着醬料王，準備把人扔回阿卡姆的蝙蝠俠，在警惕的目光中，他緩緩揭開遮擋面容的兜帽，露出一張蝙蝠俠非常熟悉的臉。

“是我，托馬斯·韋恩。好久不見，我的Blu……”布魯斯。男人看了眼鼻青臉腫的醬料王，後面的話被含糊帶過，但他們都知道那個隐去的單詞是什麼。

“我們可以談談嗎？”他的聲音有些飄忽，身體也似乎因激動而顫抖，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

蝙蝠俠無聲注視這個自稱托馬斯·韋恩的男人，對方面容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十分相似，卻更蒼老了些，歲月在他俊朗的臉龐留下一道道抹不去的折痕。

這個男人或許是被人為制造的克隆人，也或是平行宇宙的異界來客，而這通常意味着背後藏有更大的陰謀或者麻煩。

“……跟上。”沙啞的嗓音比往常更加低沉，蝙蝠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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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詹姆斯·戈登對哥譚逐漸增多的義警有什麼看法，最初他堅信法律才是正義，卻在哥譚寸步難行，緊接着蝙蝠俠出現，他無視律法卻讓人們看見希望。

曾經戈登以為蝙蝠俠會是他人生裡唯一一個例外，直到這些義警們像是雨後春筍般不斷冒頭，就連自己女兒也參與其中後，戈登都快麻木了。

“晚上好，戈登警官。”

“晚上好，夜翼。”戈登熟練地回以招呼，一群手下見怪不怪地上前扣住鼻青臉腫的殺手蛾與螢火蟲，連拖帶拽像扔垃圾般，把人粗魯的塞進警車。三流反派就是如此莫得牌面。

“我今晚沒有見到蝙蝠俠，你知道他去哪了嗎？”戈登随口問道。

“或許他又有了新發現。”夜翼聳肩，“誰知道呢？”

戈登掃了眼那群被迫加班而非常不爽的警察們，對着夜翼說道，“行吧，如果有小醜和殺手鳄的消息記得……”即時通知我。

然而也就是這片刻時間，夜翼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戈登習以為常地咽下後半句話，他本來還想問問那個形似小醜的孩子目前情況如何。當初他可是吓壞不少哥譚民衆，警局的電話差點沒被打爆，但現在……戈登默默拿起對講機，繼續他的加班之夜。

在戈登面前夜翼狀似開朗，實則情緒隐約開始焦躁。蝙蝠俠失聯不是什麼稀罕事，但今晚阿卡姆暴動不少罪犯出逃，其中甚至包含小醜，這種情況下蝙蝠俠不可能無動于衷。

從蝙蝠俠現身逮捕醬料王，到阿卡姆暴動提姆聯絡不上蝙蝠俠轉而給他打電話，這期間也不過短短十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