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冶......”玄白良久沒有言語,兩人怔怔望着。
片刻後,玄白轉身到了箱子邊,再去拿包袱,道:“若是能幫到你,我願意娶。”
“?”
倉冶氣笑了,餘光看到玄白在拿衣服,心中火氣驟然劇增,過去奪了下來,道:“除了這兒,哪兒都不許你住!”
玄白淡然道:“天大地大,哪裡都能住。”
倉冶心一瞬沉了下去,抓了他的手腕,道:“不行!”
玄白看着他,似在打量,道:“你還能管到天涯海角去?”
倉冶忽覺鼻子發酸,他管不到,他隻能管到獸族,他若真去了,還能回來麼……?
耳朵微垂,愈發握緊了他的手腕,一手攔在身前,道:“我說不行就不行。”
玄白愣了一霎的神,突然笑了,如清風落雪,銀松照月,倉冶第一次見他這樣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笑什麼?”
玄白笑道:“沒什麼,隻是覺得阿冶生氣的時候像極了小狗發飙,卻咬不到人的樣子。”
倉冶一瞬黑臉:“我是狼——”
玄白仍舊笑着,道:“狼,是狼咬不到人的樣子......”
“.......”
倉冶從沒想過那般冷峻的玄白,居然也有如此皮的一面,問道:“那你還搬不搬了?”
玄白斂了笑容,道:“不搬了,阿冶說住哪裡就住哪裡。”
倉冶心中明媚了起來,将包袱正正放回去,道:“公主以後不住這,剛剛我已有了法子。”
玄白滿臉疑惑看着他,縱使木族跟降宗有什麼牽扯,這和親的事已經闆上釘釘了,分居怕是不好吧?
倉冶卻并不着急道來,問道:“你除了包子,還會做别的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