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啊，賭啊，開開，莊頭，你麻溜的開。”

“賭啊，怎麼不賭。”

“哥幾個，我是繼續賭，你們可别耽誤我遇财神。”

“放屁，就你這手氣，今天才赢了幾把哦，就想着從人家這搞點回去，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好運氣。”有的人開始揶揄起來。

翟奕自己打量了一下賭桌上瓷盅，又看了看兩邊賭注，剛剛他們既然說開了豹子，面前這個莊頭應該不會再開，折中一想簡單得隻有大小之分。

婁歡也看了看賭桌上的局勢，自己從身上的袖口裡拿出銀錢來，一手揣在左臂攬在身前，向翟奕說道：“翟奕，你看押多少，怎麼押，我就往那裡放。”

翟奕點了點頭，她反正也是第一次賭錢，都欠了幾千兩了，也不在乎再多欠點，總歸都是要還的，隻是時間問題。

莊頭見賭桌上的一個個拿出去銀錢攥在手裡，看着他們躍躍欲試的架勢，當即便吆喝喊道：“諸位，開始押了啊，押了，押了，押大千金盡在手，押小桌上神仙助你有啊，都瞧好喽，買定離手啊。”

翟奕看到周圍的幾人都拿着錠幾兩的銀子攥着，便從身旁的婁歡那拿了幾兩碎銀，眼神緊緊盯着莊頭的手，這瓷盅裡的色子随着手裡的動作，在瓷盅的内壁裡撞得叮叮作響，這聲音讓賭桌上的人更加期盼，一個個伸張着耳朵去聽那幾聲叮叮回轉，緊緊捏着手裡的銀錢，隻待莊頭将手裡的瓷盅落放在桌。

幾人早已等待不住，伸手将手裡的銀錢拍在賭桌上，一連幾人都紛紛效仿往小的押了過去，翟奕自己約莫着就将那銀錢擺放在大的那邊，隻待莊頭一開瓷盅便知分曉。

“這小子第一次賭錢吧，”

“我看像，”旁邊的人不解翟奕為什麼往大的賭注押錢，他們這群人在這賭場混迹已久，剛剛大家夥都聽到了篩子偏角的撞擊聲，明明是小。

“唉，明顯就不會賭錢，還要來賭。”有人已經開始替這個新手開始惋惜。

莊頭聽到幾人的話面上毫無波瀾，他每日見這賭桌上的人見得多了，他們眼睛裡亮着的，心裡想着得，不過是惦記着桌上别人得賭資，倒是一個個說得冠冕堂皇為别人歎息。

“諸位，都準備好手裡的銀錢，都瞧仔細了，開了啊”莊頭不緊不慢的輕輕擡起瓷盅的蓋面，先是稍稍擡角，衆人聽聞要開了，目光頓時都被吸引過去，開始大聲叫喊起來，“小，小，小啊。”

“開小，開小啊。”

“快開啊，”有的急性的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瓷盅裡到底是大是小，他已經準備好去收攬莊家在賭桌中央放得那堆銀錢呢。

婁歡見翟奕緊緊攥着他的左手，面上顯得有些緊張，便在旁邊說道：“沒事，我帶了不少銀錢呢，你就放心賭，輸了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