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奕見到婁歡腳底抹油,趕忙溜之大吉,幸好這貨沒把自己帶坑裡去,也幸好婁歡沒上套,她自己也不用多想辦法解釋,可自己心裡仍不忘腹诽道:趕緊回你家去,沒事别老瞎晃蕩到季府來了。
季棠看到宋亰來到,便向剛剛本打算質問的季柏說道:“爹,我先帶翟奕回後院去看傷,晚些,女兒再向你解釋。”
季棠看到翟奕還傻望着婁歡遠去,連忙自己扯扯翟奕的衣袖,小聲說道:“快跟我走,别在這傻站着,”
季棠伸手拉着翟奕的手連忙往後院走去,這書呆子是木頭不成,竹枝打下來自己不過是挨了一下,眼下後背那處都頗疼,真不明白,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就聰明,真不知道這呆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宋亰見季棠帶着翟奕從中堂離開,便自己跟着一同往後院去,她不由的有些好奇,翟奕和季棠成親這才多久,就鬧到季府雞飛狗跳,這翟奕還真是個“人才”。
“把你衣服脫了,”
翟奕和季棠才走到房中,季棠就朝她說道讓她把衣服脫下。
這青天白日的,季棠是想做些什麼,翟奕連忙松開季棠剛還拉着自己的手,眼神警惕的望向季棠,自己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領,一手緊護住腰間的腰封,之前她昏迷的時候可是被季棠扒過衣袍,這多冒昧啊。
“我不脫。”
翟奕心知,雖說自己和季棠眼下是夫妻,自己藏着的那點事季棠也知道,可讓她在季棠面前寬衣解帶,她總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季棠還一臉笑意瞧着自己,這感覺自己就像砧闆上的魚,接下來隻能任人宰割一般。
季棠見翟奕仍舊是這般榆木,真的是被她氣笑了。
自己又不會對她做什麼,怎麼這人對自己就一副緊張兮兮的戒備,季棠擔心翟奕後背的傷,她才回來沒幾天就又被爹收拾了一頓,真不知道這兩翁婿到底是哪裡不對付,季棠又向翟奕催促說道:“你别磨蹭了,趕緊把衣袍脫下來。”
“我不。”
翟奕自己還是堅守自己的原則,她才不脫,哪怕季棠現在是她的夫人,可讓她在别人面前脫衣,真的是讓她渾身都感覺不自在,她可不能做個有辱斯文的人。
季棠也不再和翟奕廢話,她直接橫擋在翟奕身前,自己伸出手去握住翟奕的右手,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知道翟奕任何動作的習慣,待翟奕還未來得及掙紮就将人扣在自己身前,順着翟奕的後背逐漸往下,逐漸摸索着去解翟奕腰間的腰封。
“哎呦喂,真是辣眼睛。”
宋亰和玉汝兩人不過走在後面幾步,結果邁步進門來就看到一副這樣的情景。
一個是欺身上前借機觸碰,一個是如臨大敵局促不安。
兩人聽到宋亰打趣的話,季棠對宋亰的話倒是顯得坦然,翟奕是她夫君,摸她一下怎麼了,隻是翟奕自己早不知耳朵一片發熱,自己又閃躲躲不及,季棠她,她怎麼亂來啊!
“玉汝,你去把翟奕的藥溫好,”季棠見狀便打發玉汝去膳房,這人今日的藥都還沒喝呢,隻見翟奕眼巴巴的苦着臉望着自己,渴望的眼神似水如波。
瞧着自己作甚,誰讓她自己瞎跑出去.
待到房中隻剩三人,季棠便将廂房大門緊閉,自己複又拽着翟奕的手走到床榻前,指向自己的床榻說道:“坐下啊。”
“哦!”翟奕聞言,自己聽話老老實實地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