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按在了臉頰，微微用力。

“肌肉僵硬，反複痙攣的結果，但沒有溶解風險。”

手掌貼上了胸膛，心髒的位置。

“心跳……好像是快了些。有病史嗎？心髒驟停就難辦了……”

小狗早就被電得迷糊，在麻木和痛苦中反複徘徊，好像都聽不見付窈在說話。

隻是說，他好痛。

“認知功能下降。自主神經系統恐怕也要絮亂了。”

這意味着會嘔吐，失*或者暈厥。

付窈不想弄髒了沙發或地闆，就解了他腳上的束縛，用絲巾圍脖子，拽，語氣嚴厲地命令：“過來！”

小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跪着被引到廁所。

被推上了馬桶。

再次綁住雙腳。

戴上電擊頭盔。

他的手忽然碰到盆。裝了狗糧和水的盆。

“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付窈打算離開。聽到腳步聲的小狗卻主動開口。

“别抛下我。”

付窈為他停下了腳步。

它内心燃起了希望。

然後又被澆滅。

女人笑着踩在他的腳上：“狗沒有資格提出要求。懂嗎？”

“我會聽話，可不可以放我？”他眼眶濕潤。但隔着眼罩付窈沒看見，看見了也不會動搖。

“萊恩也是你的主人。忘了嗎？”

小狗忽然想起自己被關的原因。

是，自己太親近付窈主人……萊恩主人生氣了。

意識到說錯話。小狗呼喊着認錯，但她早就走了。關上了門。

他在電擊和孤獨中又度過了幾小時。

……

傍晚萊恩回來。和付窈一起享用晚餐。孟渝被栓在桌下，等他們吃剩了，把食物留給自己。

萊恩還提了特别的小玩法。

讓孟渝跪着以手撐地，付窈坐上去，看這狗跪得穩不穩？

“賺了這麼多錢……就知道你不會誇下海口，最厲害了。”付窈假笑着奉承。

萊恩得意地眉飛色舞，喝了一大口酒：“诶～這錢給你你怎麼花呀？說好的小玩具？”

付窈沒給自己倒酒：“這狗的狀态有可能會失禁，女仆裝都不方便買了……*夾怎麼樣？”

“對了，他似乎有心髒病史，再電下去命就沒了，副本裡用不上，多可惜呀。換個玩法吧。”

她有意無意地，肩膀搭在了跪着的孟渝身上，輕輕拍了拍。

像是在說。

——别怕，不會讓你有事的。

萊恩看了一眼狗，精神狀态明顯比昨天差很多，付窈肯定沒心軟，他相信付窈：“嗯，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狗的眼裡忽然有了光：“謝謝主人恩賜！”

付窈臉色不改，心裡卻在偷笑。

她知道這工具在感謝自己。

果然還是太單純、太愚蠢了啊。她完美的工具。

隻想幫忙減刑。為什麼不用好友通訊呢？為什麼非要在晚飯時，在孟渝面前說呢？

她在刷、好、感。

“剩餘的錢我就自己揮霍了吧。剛來黑街，我還沒逛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