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郎的随口一問,切原赤也的應聲附和,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周六的這場鑒賞會,成了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們的團建。
而毛利壽三郎之所以決定會來這場美術鑒賞會的原因,主要來自于前段時間自家姐姐在餐桌上的随口一提。
“小蘭說最近工藤家的那孩子,總感覺身後有東西在看着他,但每次他都找不到視線來源。”
“唉?”毛利哥哥有些驚詫,“最近?多久了?”
“好像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吧?”毛利姐姐也不太确定,“好像之前、就是壽三郎他們全國大賽剛結束的那段時間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剛下樓的毛利壽三郎一臉疑惑:“什麼情況?”
于是毛利姐姐又把剛剛說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末了,毛利姐姐還有些擔心地補充了一句:“聽說工藤那孩子最近因為幫警察破了案很出風頭,希望不會遇上什麼事才好。”
毛利哥哥搖了搖頭,道:“一個剛上高中的孩子,應該沒什麼事吧?”
“你不知道,”毛利姐姐認真道,“下周的那個上野的美術展的安保,似乎就是工藤那孩子幫的忙。”
自從知道咒術界的存在後便對所有異常情況保持警惕的毛利壽三郎轉身就悄悄和堂姐打聽了一下美術鑒賞會的事。
Ran:倒也不是這麼說。
聽說了前因後果的毛利蘭很快給毛利壽三郎發來了消息。
她稍微解釋了一下是之前寒假的時候,她和工藤新一出門玩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搶劫美術館展品的強盜,後來不知怎麼地,也許是因為“高中生偵探”的名聲漸響,莫名就有了工藤新一幫忙負責美術館安保工作的謠言,而且怎麼解釋也沒用,因為這則傳言已經擴散開了。
但比起這則謠言,毛利壽三郎眼下更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
Mouri:所以為什麼,堂姐你們出門玩還能遇到強盜啊?
Ran:可能、運氣不太好吧?
說完謠言,毛利蘭又肯定了毛利姐姐所言的關于工藤新一最近總感覺有視線在附近的說法。
Ran:但很奇怪,無論是監控還是其他什麼辦法,我們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Ran:可是新一的直覺,很少有出錯的時候。
Ran:園子也拜托家裡人幫了忙,也什麼都沒有查到。
毛利蘭解釋完前因緣由,時間間隔了許久,最後才補充了一句。
Ran:園子說,應該是我們多心了 。
Ran:說是不然就出去玩玩散散心,剛好上野美術館的館主給了我們幾張下周美術鑒賞會的門票。
Ran:這也是那則謠言越來越流行的可能原因吧。
多少也覺得奇怪的毛利壽三郎和越知月光說了這件事,然後反手就訂了票。
從小就和工藤新一相識的毛利壽三郎自然知道前者的直覺準到了何種可怕的地步,但他也同樣知道,如果鈴木家都沒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迹,那多半是真的沒問題。
可是,還是覺得好奇怪。
是詛咒嗎?可是之前就出現過的感覺、後來莫名消失了現在又出現的感覺……
也剛好,U-17的集訓大多是從暑假開始,每學年的第一學期大家基本還是在學校裡學習的,因此毛利壽三郎也給越知月光買好了票。
不管有沒有事,反正都去看一眼好了。
毛利壽三郎最後這般想到。
如果沒事,那麼皆大歡喜;如果真有什麼問題,那麼他盡力而為,——指要是是打不過的詛咒,那麼他馬上搖人。
反正在東京,搖人不比在神奈川快。
就是毛利壽三郎怎麼都沒有想到,周六這天的美術鑒賞會,最終會變成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們的團建聚會。
周六,東京。
上野美術館美術鑒賞會門口。
同樣沒有想到所有的前輩都來了的人還有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想要偷偷學習模仿超越的念頭止步于今天網球部正選的全員集合,繼而轉變為了光明正大的學習模仿加超越的具象化。
并沒有看懂小孩眼裡突然流出的狂熱沖動意味着什麼,丸井文太決定忽視。
“月光さん——”此時正和立海大的大家站在一塊的毛利壽三郎眼尖地看到了早在上野美術館門口等着他的越知月光。
于是貓貓大聲打了招呼并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