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蓮二将今年關東大賽的分組名單寫在了部門活動室的黑闆上。
今年的東京都大會的前兩名,青春學園和冰帝學院都和立海大處于不同的分組。
也就是說,在和立海大對上之前,青春學園和冰帝學園勢必會先決出一個高下。
而除了青春學園和冰帝學園以外,本次參加關東大賽的學校并沒有表現出什麼實力。
因此最後的分組名單由毛利壽三郎提議成了抽簽。
“就當是給全國大賽練兵了,”貓貓這般解釋。
同樣也為了以防萬一有黑馬隐藏實力,柳蓮二還在制作簽條時做了區分,以确保每場比賽至少有三個正選上場。
毛利壽三郎手氣還算不錯。
至少在第一輪的比賽在中他極其幸運地在八張正選簽裡抽中了能夠上場的三張之一。
加之是關東大賽的第一輪比賽,無論結果都需要打滿五輪,因此貓貓可以說是直接鎖定了一場出場位。
隻是這一次毛利壽三郎倒是沒有抽中雙打。
他出場單打二。
——要不是第一輪比賽,貓貓指不定都沒法出場的那種單打二。
單打三是切原赤也,并不清楚簽條其實被前輩們動了手腳、無論怎麼樣一定會上場的一年級還很高興自己的運氣。
而最後一位、和毛利壽三郎一樣真的是憑自己的運氣上場的正選則是丸井文太。
出任雙打一。
其他的席位則是由同樣在正選排位賽上脫穎而出的正選預備役擔任。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關東大賽就這樣不緊不慢地來了。
關東大賽第一輪,立海大對戰銀華中學。
銀華中學,集體棄權。
“據說是網球部的全員食物中毒。”剛去和相關工作人員确定了消息的柳蓮二說道。
總感覺有似曾相識記憶的毛利壽三郎表示懷疑:好像、似乎、之前就聽過銀華中學的威名。
但無論怎麼樣,既然對手都因為食物中毒集體棄權了,立海大直接晉級第二輪比賽,衆人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隻可惜了幾位好不容易抽中能上場的簽條的人表示遺憾。
尤其是切原赤也。
小孩就像是曬久了太陽失了水焉了吧唧的海帶苗一樣沒了興奮勁兒。
最終八人分了組,分别去看冰帝學院和青春學園的比賽。
屬于是來都來了,自己的比賽結束了那就去看未來對手的比賽收集情報好了的結局。
隻不過毛利壽三郎并沒有想到,自己能在關東大賽上遇上這段時間因為訓練而并沒有怎麼聯系的堂姐幾人。
——在冰帝學園和六角中學的比賽現場。
“毛利前輩、怎麼了?”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地看向突然停了腳步的毛利壽三郎。
莫名有不祥預感的毛利壽三郎喃喃道:“我隻是在想,銀華的不會真的食物中毒了吧?”
“食物中毒難道還能是假的嗎?”切原赤也更加迷惑,“裁判他們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看着在網球場外不停張望、來回踱步的毛利蘭,以及站在她身旁的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毛利壽三郎揉了揉自家後輩的腦袋:“不,那不一樣。”
切原赤也更加不明所以。
倒是和兩人一路的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反應過來了。
他們也一臉警惕地看着那三人組。
雖然但是,好像每次遇到那幾個人,身邊總能發生點不好的事。
應該隻是、巧合吧?
就連柳蓮二都不敢确信這般的巧合是否真實存在。
還是毛利壽三郎主動和三人組打了招呼。
畢竟都看到人了,總不能當做沒看見轉頭就走吧?
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要來看冰帝學園比賽的,三人組怎麼看都站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我們原本是路過,”和幾人打完招呼後毛利蘭主動解釋道,“剛好看到這兒在舉辦中學生關東大賽的比賽,就想着過來看看。結果進了場找不到壽三郎你們學校在哪兒,這才走到了這兒。”
“我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毛利壽三郎說道,“對手棄權了。”
“唉——”鈴木園子遺憾地歎了口氣,她還對去年的全國大賽念念不忘,“我還想着在看看你們比賽呢。”
“下次一定有機會的。”
毛利壽三郎說完,指了指前邊的網球場:“要一起去看看冰帝的比賽嗎?來都來了。”
“冰帝?”鈴木園子莫名想到了一個人。
毛利壽三郎點了點頭:“冰帝學園現任的網球部部長是迹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