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郎的腳傷不算嚴重,他隻是被強制性,——指無論是前輩還是後輩都強制他休息地在床上躺了近一周的時間而已。
等到毛利壽三郎再次出現在網球部,海原祭已然結束了一周有餘,距離幸村精市第一次發病也僅剩半個月的時間。
可這段時間一直讓玉犬守着幸村精市的伏黑惠也依舊沒有察覺前者身上有任何遭受到詛咒的迹象。
不僅如此,在網球部衆正選十月份的例行體檢中,幸村精市的身體也依舊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海原祭成功落幕以後,對于立海大的學生們來說最重要的便是接下來的立海大附屬中學第21次海外研修會。
保險起見,毛利壽三郎在填報意向的時候,選擇了和幸村精市一樣的目的地。
然後不知怎麼地,網球部的正選幾乎都選擇了相同的地方。
等到海外研修會結束,時間又悄然流逝了一周有餘。
直到幸村精市上一次發病的當天早上。
他們一如往常,在車站相遇。
然後各自背着網球包,談論着今天驟然降低的氣溫,有說有笑地便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走進學校,來到網球部,放下網球包,換了衣服開始訓練,幸村精市都沒有倒下。
他隻是站在和往日近乎相同的地方,指揮着大家開始今天的晨練。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
收回了自己緊緊盯着小部長的視線。
從今早起便一直在瘋狂跳動的心髒此時終于慢慢平靜了下來。
貓貓擡起手,放在下巴的位置哈了口氣。
他暖了暖手。
因為緊張而像是緩慢停滞的血液似乎終于流通了起來。
毛利壽三郎這才覺得,今天似乎也沒有那麼冷。
而在毛利壽三郎轉身進了部門活動室之後,幸村精市才終于側了頭。
他也像是松了一口氣般,有些無奈地同一片的幼馴染說道:“毛利前輩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一直很緊張的樣子。”
真田弦一郎不明所以:“有嗎?”
“毛利前輩這段時間有心事的概率是98.7%,”柳蓮二淡淡道,“不過,——”
“似乎解決了呢。”幸村精市補充道。
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的真田弦一郎:啊?
而在這件事結束以後不久,便到了早在海原祭開始之前,冰帝學園邀請立海大參與的合宿時間。
不過這和毛利壽三郎沒有關系了。
因為他收到了U-17訓練營的提前邀請。
U-17世界杯兩年一次,在去年已經舉辦過的情況下,今年自然沒有對應的比賽。因此,對于U-17日本代表隊的人來說,今年最重要的事情不過訓練和海外遠征兩件。
前者不必多說,後者則是關系到日本在U-17相關賽事上的最終排名。
在去年的U-17世界杯之前,日本網球在國際上的相關排名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倒數。
但由于德日表演賽第一場的精彩表現,加之多年來第一次出現小組賽成功進入淘汰賽的緣故,日本隊的排名今年已經艱難攀登到了二十開外的成績。
也因如此,U-17訓練營的教練組才會主動先一步邀請了毛利壽三郎。
他們想在明年U-17世界杯開賽之前,通過海外遠征積累的比賽積分,讓日本隊成功進入排行榜前二十名之中。
反正明年,毛利壽三郎勢必會代表日本參加U-17世界杯,早一年邀請就是多一年的比賽經驗,怎麼想都不算虧。
——更何況貓貓去年都已經代表日本參加過表演賽了!不差這一年!
而教練組雖然有意想要同時多征召幾位國三學生,但很遺憾,他們并沒有在今年國中屆的全國大賽中發現更多的亮眼的苗子。
至于那可能更改的新賽制……
在相關的文件下來之前,教練組裡的幾位都默契地選擇先按兵不動。
毛利壽三郎在最開始知道教練組試圖多挖幾個國三生的時候,他其實有想過跟教練組推薦一下原哲的。
——畢竟今年的原哲還沒來得及上場,四天寶寺就被淘汰了,教練組自然看不到他的表現。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未來的原哲。
原哲也最終并沒有選擇職網這條路。
在參加過一年的U-17訓練營以後,他便拒絕了第二年的邀請。
他将網球當做愛好,最後選擇走上了耍寶藝人的職業道路。
于是最後,毛利壽三郎還是沒有和教練組提起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