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特意為教授和基路伯留出了中間的位置,圍住大耳朵杯拍了張合影後就趕着基路伯去醫院檢查了。
誠然歐冠冠軍杯的魅力很大,能讓這些踢了一場高強度的近兩小時的球員休息不多會兒,就腰不酸腿不疼地起來嗨。
但倒也不至于說能讓骨折也自動痊愈。
在槍迷們積極的開道和歡送的歌聲下,在隊長不贊同的眼神中,基路伯乖乖地坐上車去了醫院。
一上車,基路伯就覺得很不對勁,歪頭看窗,嗯,是熟悉的路線,正向前方,沒錯,還是原來的人和常規的擺設。
這能有什麼問題呢?
感受到來自下方的拉扯感,視線轉低處,褲腿上挂着兩小孩,肉嘟嘟的,怪可愛的,伸手一捏那實心的臉團,也沒什麼問題。
“開燈,關燈。”基路伯已經和恩佐、阿奇玩了五分鐘這個遊戲了。
話音剛落,阿奇迅速地遮住眼睛,恩佐則是慢吞吞地打開雙手,清脆和軟糯的奶音不約而同地響起:“天黑/亮了!”
“好了,遊戲結束。”終于等到他們出錯了,基路伯輕松愉悅地說出這句悶在心裡已久的話。
帶小孩可比踢加時賽還累,盡管他隻和小孩們呆了不到十分鐘。
聽懂話的恩佐含着食指,如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基路伯,默不作聲,才兩歲的阿奇,小胖手豪氣地一拍腿。
當然,阿奇拍的是基路伯的腿,樂呵呵地道:“換一個,再玩。”
基路伯往後一躺,心如死灰地交出手機,有聲無氣地開口:“誰能過馬裡奧的第四關,才可以讓沒電的基路伯機器人複活。”
接下來,兩歲半的恩佐和兩歲的阿奇一心撲在了超級馬裡奧上,安靜地輪流玩遊戲,從基路伯檢查完畢到回家的過程中,神奇地沒有起半點争執。
幼崽氣息好好聞啊,躺在兩小孩中基路伯發出感慨,然後乏勁上頭睡了過去,被困意感染的恩佐、阿奇也一左一右地倒在基路伯身上睡了。
一大兩小的呼噜在房間内此起彼伏地響起。
“所以我家恩佐/阿奇呢?”站在遊街花車上的卡索拉和威爾希爾分别拉住身邊的隊友,大聲地詢問,臉上甚至還挂着大大的笑容。
So?你倆還so!目睹一切的羅西基笑笑不說話,去了另一邊和圍在花車兩邊的球迷們招手。
這一切都要從羅西基賽後主動找上羅伊斯交換球衣說起——
盡管前不久羅西基就在這片草地上毫
不留情地鏟倒了羅伊斯,随即羅伊斯也對他的偶像回以同樣的反擊,但場上場下兩碼事。
羅西基安慰地抱了抱羅伊斯,兩人随口聊了兩句比較輕松的話題就散開了。
之後家屬入場,一群球員的孩子自進場倒騰着小短腿,一個個跟賽跑似的跑向了基路伯。
再之後,羅西基就看見卡索拉和威爾希爾先後開玩笑地說,要把自家跟在基路伯身後的小尾巴送給基路伯。
最後天真的Cherub就真的把兩小孩帶走了,關鍵那兩傻子,一個在和女朋友合影,一個在灑香槟,小孩子跟着Cherub走的時候他們還看過來揮了揮手。
在全城遊街結束後,已經來到了晚上12點,人們狂歡的熱度仍未褪去。
在俱樂部的安排下,一個盛大的派對盛宴已經在靜靜等候球員攜伴的光臨。
這時房間裡的小恩佐慢慢轉醒,面對陌生的環境也不驚鬧,坐起身來,把旁邊的腳丫子對着他的阿奇從基路伯的身上推下。
然後小恩佐自己趴在了基路伯胸前,口水糊了基路伯半張臉,又睡了過去。
感覺到被水淹到脖頸卻快要窒息的基路伯忽地從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了小孩臉蛋上細嫩的嬰兒肥。
餓了,想吃小孩……啊不對,是想吃飯了。
基路伯輕柔地将恩佐放下,和阿奇頭對腳地擺好,這邊捏捏小手,那邊戳戳腳丫,兩歲的幼崽是真好玩。
然後基路伯給他們一起拍了張照,給莫德裡奇發了過去——
【盧卡,你想要哪個崽,都是我們的。(驕傲)】
看幼崽睡覺的十分鐘後,基路伯接到了俱樂部的派對邀請,并欣然應邀。
還是先去廚房做點兒童晚飯吧,派對上的那些食物讓小朋友吃多了可不太好,“新手爸爸”基路伯回想到上次派對,即刻動身去了廚房。
走到半道時把小比從狗窩裡弄醒後又塞了回去,算了還是讓恩佐、阿奇醒來吧。
一頓牛奶香蕉炖魚過後,恩佐和阿奇看基路伯的眼神立馬就變了——媽媽,我要回家!
當天淩晨的奪冠派對上,基路伯帶着兩歲多的恩佐和阿奇的出場瞬間博得了極大的關注,不多時就登上了頭條。
“驚!阿森納小天使18歲已有兩孩”
由于這之後就是英超的休賽期,故教授沒有再對球員過分的約束,放任他們徹夜造作。
直達第二天的太陽隐隐從厚雲裡洩露了蹤迹,倫敦的空氣才慢慢恢複了往日的流通速度。
雖然說英超在這段時間沒有什麼足球比賽可以看了,但轉會市場上的風雲變幻有時比血脈偾張的競技更讓人心情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