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雖相處了這麼久,陸銘知道司徒衍很強,但是由于司徒衍對他處處隐藏實力,導緻陸銘仍然對他的強沒有概念。
司徒衍看着那妖眯了眯眼,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站住了,且絲毫沒有攻擊的意思,好似在等着司徒衍主動找上門來。司徒衍就納了悶了:這妖這麼惡趣味嗎?偏偏就喜歡别人來找死嗎?
看司徒衍半分上前對弈的意思沒有,那妖也有點不耐煩了,釋放出黑紅色的妖氣朝司徒衍襲來。司徒衍也不當回事,隻管出防護罩擋住就好了。想他司徒衍闖蕩江湖除妖多年,靠的可就是這一手極好的防護術法。所以司徒衍絲毫不擔心自己的防護罩。不出意外的話就會出意外。那妖氣在觸碰司徒衍防護罩時居然如毒一般附着在其表面,慢慢侵蝕着。這防護罩破開隻是時間問題。
司徒衍皺了皺眉,他的一時失察導緻他們二人現在被層層妖氣圍困。
司徒衍看了看陸銘:看來隻能這樣了。
陸銘與司徒衍對視,看了看保護罩馬上意會發生了什麼。
司徒衍:“一會……我會用一個……一個術法。到時候,你……你記得閉上眼睛。”
陸銘也不緊張,反而笑了笑:“好。”
看了陸銘的笑,司徒衍覺得有被安慰到,居然也跟着笑了笑。司徒衍想,他這是瘋了吧,比讓他命懸一線的事還要可怕的事就要發生了,他居然也能笑得出來。
妖氣破罩而出的一瞬間司徒衍馬上施法,白色的屏障自腳下緩緩升起,還沒完全閉合,妖氣就已經沖了進來。司徒衍隻能将陸銘攬至身後。陸銘則突然感覺腰間的玉佩好似有些不對勁,它熱得吓人,還散發着點點白光。
這是陸銘母親留給他的東西,他一直将它帶在身上,今天卻不知為何有了異動。他馬上将玉佩取下。這玉佩也是給力,馬上飛了出去驅散了妖氣,化解了危機。
司徒衍笑着問陸銘道:“小陸陸,你這是什麼寶物?怎的這麼厲害。”
“家母遺物。”陸銘默默道。
司徒衍的笑意僵在了臉上,馬上斂了笑意。回頭想要拿回那寶物。
但是沒想到那妖居然也對這玉佩感興趣,搶先一步将玉佩搶走了。陸銘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但看到那妖真的成功取走了他的玉佩,他反倒歎了口氣。
司徒衍正要追去,陸銘卻阻止了他的動作,司徒衍這下急了,大聲道:“這可是你母親的東西!”
陸銘笑了笑:“它确實是母親的東西沒錯,但是它可能并不是一直屬于我母親。”
司徒衍愣了一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再追去,反而看向了得了那玉佩的妖。隻見那妖喜極而泣,抱着那玉佩哭個不停,司徒衍也瞬間明白先前對方為什麼不攻擊他了。這妖八成是看到了陸銘腰間的玉佩,想起了點什麼,才沒有對他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