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生反應過來後緊随其後,隻是兩人踏出學堂的瞬間,被人圍住。
白諾溪伸開雙臂攔住道路,丸子頭,娃娃臉,可愛十足。
角落裡的白少瑾擔憂地趕來,時不時看向平靜的少年。
壓下其妹橫檔的手臂,白少瑾歉意地開口:“對不起,麟沐。我們剛才在角落觀看晶爍學堂,我也不知她何時跑來這裡”
“行了!有話快說,沒話滾”
聞言白諾溪頓時眼含淚水地說道:“我們隻想問,晶爍的任務是什麼?難度大嗎?會有長時間運動嗎?”她方才也是胡鬧,但是爺爺歲數大,經不住鬧騰。
巫麟沐心裡的怨氣沖淡,依舊不語。
識時務者的朱芸芸回道:“任務是拿劍刺靈力球”
“溪兒,溪兒?!”白少瑾着急地扶着快倒的白諾溪,不少風舞的人見白諾溪暈倒,急忙上前詢問狀況。
眼尖的人看到朱芸芸肥胖的身軀,立馬怪聲說道:“你們看!又是朱芸芸!怎麼哪都有她?
有人說,就有人再說。
一個長相普通的男生說:“上次喬蜜兒的物品,不就是她偷拿,竟然怪人家賊喊捉賊”
“我們心知肚明,有些事啊!咱們自己知道就好”
“我還挺同情她,沒想到她的真面目低俗不堪”
白少瑾不敢直視巫麟沐的視線,對圍觀的人措辭說道:“麻煩大家散開,白諾溪最近勞累過度,隻是睡着了。請大家不必擔心”
衆人隻得不甘心地離去,有的臨走時還不忘瞅幾眼朱芸芸。
巫麟沐看一群人興師動衆,看向朱芸芸的眼裡有些許贊許,興緻勃勃道:“沒看出來啊~你一人能引發晶爍和風舞兩波人,潛力不小,我,看好你!”
朱芸芸灰頭苦臉地沉默,算是默認了她在晶璃的處境。
等白璞和南柔出來時,白少瑾看着眼前模樣陌生的爺爺,開口說道:“白同學,你來了!”
……刷
昏迷的白諾溪清醒,站直後在白璞身邊問東問西:“肩膀酸嗎?我給您錘腿好嗎?”
看着活脫對他關切的孩子,白璞本想好的話硬生吞回去。
眼前的一幕,引得巫麟沐語塞。暗自給南柔打手勢,然後帶着發愣的朱芸芸走向學堂後面的樹林。
樹林中隔絕外音,難得清靜,沁人心扉。
“他的病要怎麼治?”巫麟沐可沒忘記吐在地上的血迹。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地大口吐血。
一概平淡地話語響起:“白璞妄想得到他不能得到的東西,必需以白家人的生命為代價”南柔又說道:“殿下你知道為什麼,你沒見過他們的父母?那是白家人早就遭到反噬去世,隻留下年幼的血脈”
巫麟沐皺眉思索,上次去白家,宅中的物件表明白家不是小家族。少年陷入思考:能使白璞動心的東西,會是什麼?
南柔說道:“王上說讓殿下自己探索比較有意思,至于朱同學……哈哈~,放心吧。白璞是絕對不會讓她有事的”南柔難得的發笑,細長的黑發随風拂動,偏陰柔之美。看上去使人很舒服。
“……既然是權哥哥交代,那行吧”巫麟沐随口問道:“最近可有事情?”
南柔邊查看活動安排邊說道:“近期學府有聯誼活動,地點是花繞學堂正對的第十三棵大樹”
巫麟沐聯想到晶璃的陣法,周圍全是樹木…他們在樹木中創造空間,等會!
“晶璃的創始人是哪個?”少年提出尖銳的關鍵所在,迷霧重重……他總不能一直靠樂子打發時間。最重要的是找靥族的那什麼首領。
提到這個,南柔不免傷感:“殿下,我隻是受人所托,一個普通代班老師。風舞、花繞的老師很排斥晶爍,可能是這些人分明沒靈力卻能來學府”還好他待不長,還有十二日就能結束。
巫麟沐看到沒希望,瞟到存在感微弱的女生說道:“朱芸芸……你至今為止見過其他老師嗎?”
朱芸芸差點吓一跳,沒想到會忽然問她,誠懇地說道:“沒沒有…,老師告訴我們,見到戴有徽章的學生,一定要躲着走”其中的恐懼令女生不寒而栗。
不論晶爍的學生在教室再怎麼狂,見到徽章還是會膽顫。偶爾和徽章顔色淡的學生發生摩擦,這時則由雙方的調和員出面協調。
“說白了!那對姐妹花為什麼非要抓着你不放?我呢!我覺得你要是人畜無害……那麼就是她們胡攪蠻纏”看着女生,巫麟沐說出了他的困惑:“排除利益、情感,我們不妨假設一下,你并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這樣”
白璞和孫子孫女寒叙結束,剛踏入學堂後方就聽到‘姐妹花’,莫名覺得和溪兒有關,老臉又是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