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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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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顧時将星星遞給管家。

腦子一熱把星星帶回家——什麼都沒準備,但顧時不可能看着星星流浪。本身遇見穆雨已經是倒黴小狗了。昨晚叫了快遞臨時準備狗糧狗窩,今天又起了一個大早送回家去。

顧家的别墅有大院子,比格在院子裡跑也好浪費精力,不至于去拆家。

顧時看見已經把自己忘在腦後,和顧家親熱的星星,對Second說:“我回來它不會把我忘了吧?”他肯定能回來的。

Second::“狗對自己的氣味有記憶。”像顧時這樣被尿了一身的也是少見。

顧時回想起昨晚,罵了Second一句。他面色如常:“麻煩鐘叔了。”這個管家并不是在平行世界說顧時這也過敏那也過敏的管家,顧時在顧家沒找到那号人。

“為少爺服務也是我的職責。”鐘叔行了個禮,讓顧時渾身不自在。

今天顧時回來,又遇見了去上班的顧華年。顧華年對顧時養狗沒說什麼,在沒有遊戲控制時,他不管顧時私生活。但顧華年會教育顧時:

“東門峽……你緊着白家那個孩子吧。他回來你也回來,别想着留在水星。你有更好的發展。”

顧華年說完,向前邁步,忽然機械地轉頭。顧時知道顧華年可能要代替顧汾的位置說什麼了:

“注意細節,千裡之堤潰于蟻穴。你回來後,還是去看看顧汾吧。”

“别老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顧時若有所思。看起來顧汾是因為相信公司裡的前輩,才搞出醫療器械事故的。不過想想顧汾當初偏聽偏信,被老油條哄的團團轉也不是奇怪的事。

顧時目送顧華年上了車,才自言自語:“我也該走了。”去迎接最後的挑戰。

顧時是和白歌一起乘列車去水星。白歌的眼袋比上次看見還重:“師弟别見外,家裡的長輩出了點事。”如果不是東門峽的酒囊飯袋,白歌會直接請假,顧時獨自去水星。

顧時順嘴接了一句:“是夏老師嗎?”之後顧時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白歌可從來沒說過自己和夏佳澄有關系。

白歌果然發問:“師弟怎麼知道的?”白歌深色凝重,懷疑地看着顧時。

顧時很佩服自己的演技越來越好了:“我記得是師兄你自己還是誰給我說過來着,哈哈。”顧時幹笑兩聲,他知道這個解釋很蒼白。但某種意義上,真是白歌告訴他的。

白歌抱胸,他更疑惑了:“是麼?我不記得了。”一紅一藍的眼睛滿是審視。

顧時咬舌,誰讓你說話不過大腦的,顧汾走了這外面最不會說話的就是你了。顧時也知道,涉及夏佳澄,白歌發言會慎之又慎。

“啊,原來不是嗎?那可能是哪個同學說天然白發很少見,打趣你們,然後我給記混了。”裝傻吧,别說這個話題了。

白歌輕笑:“應該是他本尊吧?不然他入獄的時候提起你幹嘛?”顧時瞬間感覺自己的一系列行為很尴尬。白歌剛剛完全在牽着他情緒逗他玩。

“我是被他追殺的。”隻是一個在進行實操考試時,誤入奇怪實驗室,又被怪人追殺的倒黴學生罷了。

白歌:“原來他發瘋……原來你就是那個受害者啊。”顧時了然,看來警方并沒有披露自己的信息。白歌大概隻是知道,夏佳澄發病追殺,然後暴露的事情。

顧時點點頭。白歌上下打量着顧時,可能想看看顧時有沒有什麼暗疾:“師弟,你可給我家裡添了一個大麻煩。家裡為他工作還是付出了很多的。”

顧時想,包庇殺人犯确實要付出很多。原來緘默的不僅是席家,複制人可不需要世俗的名聲。作為另一個共犯、看起來是正常繁衍的白家更需要“好”名聲。

雖然無人知道夏佳澄和白家的關系。陳青和一直被作為一個獨立的人提起,他的名聲并沒有延續到什麼産業中去。

不過顧時不會對白歌說他的思考,他隻用裝一個學生:“輔導員工作确實需要找關系,S工大又不是大專,事少錢多。”白歌深以為然,點點頭。

這句話是顧時身體自發說的,他已經很久沒緻幻了:

顧紀年疲憊地回家,坐下來沒吃兩口飯,就又接到電話。學校裡有Omega驚慌失措告訴他,老師我懷孕了。顧紀年一邊安慰她,一邊兩三口扒幾筷子,又站起來往外走。

蘇眉重重地把飯碗放下,吓得小顧時一個激靈。顧時擡頭,看見蘇眉臉上滿是陰霾。他張嘴,似乎想不滿地說什麼。最後也隻是張了嘴又閉上,回廚房裡去了。

顧時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蘇眉有沒有失憶,但顯然他是介意顧紀年一直這樣忙的。雖然大專的性質決定了顧紀年就是這樣忙,忙着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鏟屎。

“師弟看起來很懂啊。”白歌托腮,看着顧時猛然回神。白歌盯着顧時左右轉動的眼珠,這表示眼睛的主人在走神或是思考:“是家裡也有人做輔導員嗎?你以前很少提起家人,為數不多的幾次也是在罵你弟弟。”

顧時同樣回以白歌注視:“我父親以前也是輔導員,不過他去世很久了。”顧時說這話并不傷心,沒有對應的記憶和情感,他剛剛就像看了沉浸式電視劇。

遊戲裡也許是拿來賣慘,和夏佳澄升溫感情吧。實際顧時比記憶先了解顧紀年“父親”以外的身份,這大大消抹了與生俱來的親近。顧時可以感歎顧紀年一生的不幸,以一個旁觀者而非他的孩子的角度。

他和蘇眉都離世太早了。

“什麼,抱歉。”白歌拉開距離,但并沒有挪開眼睛。白歌沒感知到傷心的情緒,他清楚顧時隻是在陳述事實。但提起别人已經去世的家人,總是不禮貌的。

顧時低下了頭,看着自己的手指:偶爾感覺他對自己生父們太冷淡了。

白歌看着低下頭的顧時:“你情緒不對……我給你說個事例吧,我家裡的老笑話了。”顧時轉過頭看着他,聽白歌說家裡八卦。

大概是,有一對表兄弟,但他們并不要好,甚至彼此互相看不上。大過年的家族聚餐,兩人都不會說話,并且暗地裡較勁兒。

“他們的矛盾來源于父輩。身為Alpha的哥哥看不起Omega的弟弟,那個年代很常見。Omega的弟弟呢,有意識但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努力,于是展現出來的是歇斯底裡的維護自己家族的樣子。”

顧時一開始以為父輩說的是陳青和,後知後覺想起來陳青和沒孩子。難道白歌說的真的隻是家族裡某代長輩?但白歌提起的很突兀,顧時不相信他隻是為了照顧自己的情緒。

“後來那個Alpha有了自己的孩子,是個Beta,也是那對表兄弟裡的表哥。很不可思議,明明這個Alpha觀念陳舊的不能更陳舊,卻為了這個孩子和家裡鬧,讓Beta做繼承人。”

白歌看着顧時:“那個Beta确實很有能力,但按照規定他原本不可能是繼承人。那個年代很離譜吧,性别正确遠大于能力高低。”

話都遞過來了,顧時隻能接話:“我以為隻有顧家歧視呢。”但其實現在看,那個年代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追A情節”,隻是沒有顧家鬧的難看。

“讓勝利者愉悅也是敗者的一環嘛,畢竟席雪絨喜歡的人不是被顧家迫害死了。”白歌托着腮,漫不經心地說。

顧時不做聲。白歌瞥他一眼:“看起來你心情好了,不像剛剛悶悶的了。看來我分享家醜還是有點用。”

顧時看着窗外有着“五彩斑斓黑”的蟲洞内部,在艙内很安全,他完全感受不到失重。白歌就這樣看着他,等着顧時開口。

良久,顧時才說:“我剛剛隻是郁悶,我對父親有些太冷漠了。”像在評價一個陌生人,顧時知道這不符合社會公俗。

白歌總算知道為什麼提起父親,顧時不傷心,但還是很悶了。雖然他提家醜就是隐隐約約猜到,顧時可能是因為家人而情緒低落。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和你說家醜了。你看這鬧的難看吧,兄弟不把彼此作為兄弟,連帶着孩子關系也不好。”白歌拍拍顧時的肩,讓顧時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他身上。

“但後來表哥死的時候,還叫自己的孩子孫子幫忙照顧表弟,害怕他以後沒有依靠。”白歌想着,搖了搖頭。

顧時把“是夏佳澄嗎”咽了下去。白歌是想安慰他,很多時候利益比血脈親情更管用嗎?能讓相看兩相厭的兩個人握手言和,甚至管另一個人的一輩子?

顧時是知道夏佳澄就是陳青和這個事實的,也知道本人實際是Omega。被認為是Enigma大概是因為席雪絨,在夢境裡說自己是“忝列其中”。顧時不信那個“表哥”不知道,保守秘密百分百是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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