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覺得頭很暈,起初她以為自己隻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便離開宴會廳打算去休息室休息。
直到身體越來越熱,她才逐漸意識到不對勁來。
放在休息室門把手上的手頓住,溫迎猛然想起自己這幾天做的夢來。
夢裡,她是一本小說裡男主那個又蠢又作的未婚妻。
因為嫉妒小白花女主,對女主各種無腦陷害,對男主愛得瘋狂,為了得到男主,不惜給男主下藥,試圖生米煮成熟飯。
順帶也給小白花女主下了藥,打算找幾個人毀了。
結果小白花女主因為運氣好沒喝那杯帶了料的酒,溫迎卻自食其果了。
同時也成就了男女主的好事,成功的為男女主的感情添磚加瓦。
當時溫迎隻覺得可笑,根本沒當一回事。
她本就是傅庭川的未婚妻,為什麼要去下藥與他發生關系?
這都什麼年代了,難道還講究睡了就必須負責不成?
就算不睡,她和傅庭川也是未婚夫妻,傅庭川遲早要娶她,何必多此一舉?
給林施微下藥就更奇葩了。
她是閑的沒事幹了嗎?為什麼要做這種惡心人的事情?
可到了如今,溫迎身體的種種不對勁卻讓她将所有的事情聯系了起來。
這個門,一旦打開,她面臨的或許就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溫迎不敢去賭。
她松開門把手,果斷的轉身。
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要完。
模糊間,她似乎看到了一道俊挺的身影打開了另外一間休息室的門。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皮膚白皙,五官優越,看上去斯文隽秀。
就他了。
溫迎來不及多想,便在那門關上前踉跄着沖了過去,成功擠開門縫,鑽了進去。
并一把撲進了男人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溫迎?”
男人鏡片的下的眼眸微垂,望着突然鑽出來撲進他懷裡的女人,清潤好聽的嗓音裡帶着詫異。
溫迎燒紅的面頰在男人胸前蹭了蹭,聽到聲音這才緩緩從他懷裡擡頭。
雙眸迷離間,她看清了男人的眉眼,這才發現原來竟還是個熟人。
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在乎搞不搞熟人這種規矩了。
顧清予長得不錯,是絕佳的選擇,睡他不算吃虧。
“喝醉了?”
清潤的嗓音冷冷淡淡的,說話間便要伸手去推她。
可懷裡的女人卻像個八爪魚一樣扒着他不放,雙手還十分不老實的上下摸索着。
顧清予抓住她試圖解他衣服的手,提醒道:“溫迎,我可不是傅庭川,你認錯人了。”
可溫迎現在哪裡還管這個?
雙手都縛住,她便整個身子都貼在男人身上,扭開扭去,埋頭在男人脖頸間輕拱着。
濕熱的氣息噴灑下來,她喘着氣,有些不耐:“随便你是誰好了,快幫幫我。”
女人的嗓音裡帶着幾分媚态的綿軟,微微嘶啞,很是動人。
顧清予想說這可不興随便,脖頸便傳來一陣疼痛。
“嘶~”
懷裡的女人先是像豬一樣拱來拱去,現在又跟狗似的咬了他一口。
柔軟的紅唇再度貼了上來,濕熱的氣息帶起陣陣顫栗。
顧清予喉頭幹澀,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用力推開了她。
看着女人那張漂亮招人的臉蛋上一片绯紅,微微上挑的丹鳳眼更是迷醉誘人,顧清予也大緻清楚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他認真的建議道:“你現在的情況,應該盡快去醫院。”
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投懷送抱,他竟然還能一本正經的,溫迎興趣反而更大了。
原本她隻是想随便找個看得過去的男人就行。
而顧清予很合格。
現在她突然想到,這會兒傅庭川怕是已經和林施微滾在一起了吧。
他能給自己戴綠帽子,那自己為什麼不能給他戴?
而且她還要送他一頂,他兄弟親手為他戴上的綠帽。
“你不就是醫生嗎?”
言外之意,有你在,還去醫院做什麼。
顧清予無奈攤手:“我這裡沒有藥。”
“别給我裝傻,你到底幫不幫我?”
溫迎不耐煩了,掙脫開他的手,将人往床上推去。
溫迎壓在顧清予的身上,柔軟的小手毫無章法的摸索着,所到之處帶起陣陣癢意。
男人氣息都亂了,嘴上卻還在為難的說:“這不太合适吧。”
溫迎坐在他腰上,不耐煩的扯住他的領帶:“少廢話,你到底行不行?”
被女人逼到床上,還被質疑,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
看着上方女人那張濃豔昳麗的臉,紅唇瑩潤,禮服半敞,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旖旎,處處透着任人采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