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公演現場,和張藝興一起站在主持的位置上,她居然還有些緊張。
但好在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也沒有人能發現她職業的笑容沒有以往那麼甜美。倒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沉浸在易遙的世界太久了,久到她不是很願意去笑。
笑好累啊——她是這麼的。
和張藝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練習生們的表現,還有戚叙為c位的《追光者》,改的羽漓很滿意。
沒兩天就是那場“心靈輔導課”,用張藝興的話來說——
“其實主要是分享一些經曆……”
比如跟成員在專業方面較勁,組合内産生的良性競争。
比如對自己高要求帶來高壓力,但高壓力卻能逼迫自己飛速進步 。
“跟你們講一下我和ED練習生時候的事情吧。”
“我們那個時候不像你們現在教室可以一直在用,你隻能最多用一個教室,隻能三個小時。你要簽字的,如果不繼續去簽字用那個教室,那個教室可能就被别人占了。”
“而且那個時候有規定,男女練習生不能在一間練習室。”
台下練習室一片唏噓,羽漓回憶那個時候自己和張藝興的騷操作。
“因為我們很多練習生其實都認識,我跟你們PD練習需求又特别大,除了跟成員——就是現在的成員,那個時候是朋友,大家共用一個練習室之外,就是我倆輪着簽字。”
“後來時間長了,有一個特别好的管理姐姐,人多的時候姐姐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倆用一個練習室。”
沒有教室的時候,張藝興會去走廊練。唱跳不如别人,喘不過氣,他就跑去天台一邊跑一邊唱。這點,羽漓确實沒有張藝興努力。
張藝興講到他曾經除了三餐和睡覺都在練習,持續一個半月的日子。羽漓也就跟大家講講她為了最快速度提高舞蹈力度渾身負重。
“當然大家不要學我啊,很傷身體。”
……
兩個神經病級練習生已經很久不再回憶自己發瘋的日子了,但那段像是刻在骨子裡的記憶卻總是在不自覺地出現在他們的一些習慣之中。
和張藝興一起回答了很多練習生的問題,如何找鏡頭,如何提高能力,練習生和出道之後的區别。
夢想很珍貴,為了夢想努力的樣子也特别酷。
“接下來是六十進——”
“進三十五。”
張藝興表情有些為難,張了張嘴,還是開口。
“妹啊,你急着走不?”
“不着急。”
張藝興看起來松了口氣,拜托道:“我要去錄《極挑》,過兩天的“主題考核”任務公布,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現場……”
“可以。”羽漓以為什麼大事,拍了下張藝興的胳膊,“也不是外人,這麼點事你直說就好了。”
“那謝謝了。”
“……咱倆也沒必要這麼客氣。”
“回頭請你吃飯。”
“這個可以。”
……
決定了在大廠多待一天,她也就不急着收拾行李。丁麥和褚涵莫都外出有事,她就和鄧曉婷一起待在酒店。主題曲公布其實不需要她費什麼力氣,也就宣布一下規則,和這幫孩子們再見一個面。
這一次的規則,是先公布第四次任務,在練習期間宣布淘汰選手。從公布規則到告訴他們他們是這首歌的原唱,台下的大家都給足了re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