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比腦子要快一步做出反應，王俊凱的手臂在羽漓真正靠近的那一刻就不自覺地攬住她的腰。盈盈一握，真正摟上去，他才感覺到羽漓的腰有麼纖細柔軟。

“本來就該是我的。”

輕輕的，柔柔的，從唇舌間悄然流出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屬于理性的那根弦，被撥動，繃緊，岌岌可危。

有研究兩性關系的學者得出過結論，喜歡到了極限，是生理和心理雙重的渴望。沒有人知道，在鏡頭前自然的相處，乃至鏡頭外有分寸地靠近，都已然是清醒克制的結果。

喉結滾動，羽漓有些好笑地對上他的眼睛。

“你看。”羽漓聲音輕柔，卻足以蠱惑人心，“我們是一樣的。”

“嗯。”

他輕聲應了，本就深邃的雙眸更暗了幾分，像是引人沉溺的漩渦。

嚴羽漓嬌媚，王俊凱勾人，兩人的容貌都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這點人盡皆知。

“靈魂逐寸向着洪水跌堕。”

當他們兩人對視，那一刻，羽漓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了這句歌詞。一首名叫《漩渦》的粵語歌。

“逾越了理性，超過了自然，瞞住了上帝。”

“提前祝我，生日快樂。”

耳畔，是一聲輕笑。隻一聲，就引得她心尖顫動。

他又何嘗不是？

“生日快樂。”

帶着笑意，帶着氣音。溫柔，卻又失控。

輕輕的觸碰，一觸即離，柔軟微涼。再之後，女孩擡手，抵住胸膛，另一隻手卻擡起，攀上了肩膀，貼上脖頸。

第二次，腰間的手微微上移，另一隻手落在腦後，摟的更緊，貼的更近。比起第一次，貼近地要更小心翼翼，卻也更大膽。

牙關松開的那一刻，呼吸徹底亂了。崩斷了弦，大腦停止了思考，分不清是空氣裡的栀子香還是哪裡來的甜意，青澀，試探，無師自通……

……

“最近心情很好？”

“嗯？”從窗外收回視線，羽漓看向身旁的丁麥，“很明顯嗎？”

“很明顯。”

後排的褚涵莫也點頭附和：“剛剛唱《Dolls》，不看歌詞我都差點以為是什麼小甜歌。”

“嗯……可能是最近在寫燦燦他們的主題曲吧。”

羽漓笑了笑，答應明天的電台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又看向窗外。

今天天氣很好，飛機外面的藍天白雲，是很美的景色。

那天親完，羽漓就把男孩退出了家門，連那杯茶都沒喝上一口。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聿文工作。放棄休息主動工作，羽漓卻并不覺得疲累。

王俊凱也是如此，回到自己家，運動減重看劇本，為進組卯足了一股勁。

他們不能再待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不然那個吻，會成為燎原野火的火苗。

但已經夠了，至少暫時，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漓漓，下周回國，去錄一期明星大偵探。”

第六季也參加的話，羽漓也算是三季老人了。所以再忙，她也空出了一期錄制時間。

“知道了。”

“錄完咱們就直接進組了，等拍完……差不多要到年末了。咱們今年年底肯定有的忙，好幾個頒獎都要去，春晚又邀請你參加，還有今年的格萊美也是要去的，咱們這張專輯剛好卡在最後範圍裡，也提名了好幾個獎……”

“知道啦。”

羽漓語氣輕松，褚涵莫和丁麥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茫然。

羽漓很擅長喜怒不形于色，但這次，她心情好的有點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