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熱搜,上世趨,其實不太重要。一場奧蘭多音樂節,羽漓徹底玩爽了。
她沒什麼中國風的歌,但當年拍《香蜜》認識了薩頂頂老師,問她要了《左手指月》的版權,在奧蘭多帶給了很多外國人一些屬于中國音樂的小小的震撼。
因為沒有學過專業民族唱法,羽漓能唱這首歌,純靠得天獨厚的嗓子和流行歌手的專業能力。加上電音節的主題,她和ula對這首歌後段做了些許改編。
她唱爽了,粉絲也看爽了。無論是視頻還是出圖,都是精品。
奧蘭多之後,羽漓在國外又待了一段時間。疫情的影響還沒結束,國内控制住了,國外也在蔓延。再回國,她在夾縫裡抽時間考駕照,跨年之後,春節之前,駕照總算考下來了。
她和王俊凱在那個吻後第一次見面,也是在跨年後。她回北京,探望病号。
“你這也太瘦了吧。”
見到王俊凱,羽漓第一句話就是驚訝于對方有些脫相的臉頰。
雖然還是帥的就是了。
“我胖回來幾斤了。”
對方安慰似的勾了勾唇,看臉色,比她想象的要好不少。
她其實沒看到什麼消息,等她知道王俊凱退出跨年,已經是跨年當天。方玟報了平安,她也安了心。
大家每個人身體或多或少都會會有些不好,有的是天生,比如這哥們的耳前瘘管,也有的是後天的,比如這哥們暴瘦二十斤又高壓工作得的耳石症,也叫良性位置性眩暈。
“今年,我打算把我媽接來北京過年。”
之前都是留在重慶和親朋好友一起,今年則是因為除了她,弟弟也受邀春晚演出。
“我爸媽也說要來的。”
想都不用想,他爸媽知道他瘦成這樣又暈倒進醫院,得有多着急。
過年又不回家,隻能他們來了,不能讓自家兒子大年三十還吃不上一頓熱騰騰的年夜飯。
“是要來。”羽漓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給你好好補補,這瘦的。”
這麼多年,雖然叔叔阿姨多少已經習慣了,但肯定免不了擔心。大拇指和食指圈了一下王俊凱的手腕,羽漓忍不住咋舌。
“骨頭架子了。”她語調有些誇張,“摸起來都硌得慌。”
“不着急。”
就當減脂增肌了,目前看來,減脂這一步,他超額完成目标。
羽漓二度受邀春晚,一月也就回到北京,忙着彩排的事情。
今年,張藝興帶着染色體公司的團隊,羽漓也帶着聿文的人。包括确定了樂隊名的自由螺旋四人,戚叙,洋洋和芮燦。
要和兩三個舞團合作,除了她自己,她帶的其他人都最多隻有個幾秒的鏡頭,但聊勝于無。
每次,嚴羽漓都是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已經熟悉洋洋和燦燦手挽手,目送自己的老闆路過全世界,忙碌奔波。
“當老闆的,總要比我們操心的多。”
戚叙雙手插兜,有些絕望地想着之後他要和家人一起去面對的應酬。
爸媽雖然不至于催婚或是強迫他做些什麼,但真的很麻煩。
【你姐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社交場上遇到戚然的嚴羽漓苦中作樂的給戚叙發消息,調侃一下。
最後一次聯排,羽漓又遇到了時代少年團。
七個男孩,都穿着明麗的黃色,滿是活力和少年感。
熟練地打招呼問号,沒有化妝的女孩面對七個妝造精緻的男孩也不露怯,理了理頭發,跟他們問号。
隻是看模樣……不像是知道她和嚴浩翔關系的樣子。
擦肩而過,羽漓低頭給嚴浩翔發消息。
【你沒說嗎?】
【暗示了一下】
姐姐點頭他可以透露之後,他暗戳戳地提高了提姐姐的次數,在宿舍裡給姐姐打電話,也不太背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