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袁佳姒最後一别之處就是醫院的太平間門口，剩下唯有身後一件事，歸她的家人操持了，而通知其家人的事由醫院負責，林慕南、左菁華、夏青璇、樂桃灼、樂谂知五人默哀後退場。

走出醫院大門，時間近午，春和日暖，萬物清明，緩慢地步行間，能聽到幾聲不知名的鳥鳴。

“那個，中午了，去吃飯吧。”樂谂知說，“菁華、慕南，我今年還沒和你們一起玩過，午飯我請吧，想吃什麼？”

“南南，你想喝酒嗎？”左菁華突然問。

林慕南詫異地看左菁華。

後者解釋道：“先前不是說過在酒店喝酒嘛，咱們買酒去？”

那是前幾天，入夜後，林慕南和左菁華相約去童話會場時候，出門前說好了在會場不喝酒，左菁華随口就說，“等空閑了，我們去超市裡買點酒水，就在酒店喝，房間條件不錯，外景也好。”這個約定林慕南也記得。

“有句諺語說‘無酒不成席’，可隻有酒也不成宴席吧。”林慕南說，“咱們去大榕樹路買點兒小吃吧，好像有種燒餅，袁佳姒打電話時候提過，應該很好吃，就是不知道是哪家。”

左菁華說：“咱們一家買五個，有幾家買幾家。”

“讓腴原酒店做個糯米藕吧。”

“一會兒我打電話去預定上。”

左菁華自然不止點了一份糯米藕，索幸就在自己的房間裡設桌擺餐，每個夥伴的口味都照顧到了。

餐桌的中間擺着一束百合花，目測像有幾十朵。

酒店安排了兩名服務員進駐左菁華的客房裡進行用餐服務，但在完成上餐後就被左菁華請去休息了。

随後，左菁華代替服務員給每個人倒了一杯清水。

五個夥伴天南海北地聊天，午餐吃到了下午茶時點，腴原警員柳天贊的一通語音通話，提請到了林慕南的指端。

“柳警官，連日辛苦，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不是為這個。我隻是想說說話。左小同學在嗎？”

“我開外放。”

“那個人質……”

“很遺憾，沒救過來。”

一陣沉默後，林慕南率先又問：“麻蓬中和賀尋梅……”

“同樣很遺憾，跳入了戒河，正在打撈。”

“嗯。昨天淩晨，我們看見很多警車集結，像在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