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蕾五歲時母親就去逝了,和爸爸生活多年,後來一個人生活時為了安全也為了方便就很中性化。
原身更不用說了,用她哥楚煜的話說就是投錯了胎,從小就像個假小子一樣,能把大她兩年的男孩都打哭了。
可楚晨不是啊,她喜歡裙子,喜歡布偶,喜歡粉嫩嫩軟萌的東西。
她喜歡還不能表現出來,人設說什麼也不能崩,要不破綻就大了。
拿出灰色的背心短褲,看這最少大兩個号的寬松睡衣,嫌棄的撇了撇嘴,就算是中性要不要這麼素靜啊,帶點圖案不行麼。
看着鏡子裡和自己原來一樣的容貌身高,原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梳長頭發最好看。
沒想到短發還挺帥的,這點頭發到是省洗發水了。
她還有腹肌,不是很誇張的那種,看着很漂亮,楚晨自己都忍不住摸了好幾把。
身邊就沒有有腹肌的人,她就隻在電視上看到過,楚晨晚上都是摸着自己的腹肌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天氣不錯,楚晨去樓下早餐店吃了包子和粥,這家早餐店味道還行,量是真實惠。
以前的她這樣的早餐能吃一個包子一碗粥,現在她吃了兩個大包子一碗粥了,怎麼還沒覺得飽呢。
又吃了一個包子一個茶葉蛋,剛覺得八分飽,要是再吃也還能吃下去。
媽媽啊,她從一個小可愛變成飯桶了,就這飯量不多掙點錢,她都養不活自己。
楚晨有點沮喪的去了安西醫院,這是整個中州省最大最權威的綜合性三甲醫院。
她到的時候早上七點多,醫院的大廳裡就人來人往的,很多病人是從外地慕名而來。
醫院的走廊上有不少的人還在地上打的地鋪,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開始卷起自己的鋪蓋。
楚晨看原身記憶裡單位每年都有體檢,身體一直不錯,理論上不應該有什麼問題。
在挂号窗口排了二十多分鐘,隻挂到了一個普通号,就這也沒剩下幾個了。
聽周圍排隊的人說,要想挂專家号,很多人是從頭一天晚上開始在這排隊的。
楚晨唏噓着去了二樓的神經内科門診,她這應該不是什麼大毛病。
昨天睡一覺,一直到今天,什麼感覺也沒有,也許就是她穿來時的一過性的疼痛。
大家都在診室門口站着排,這個時候醫生的壓力也是挺大的,一看那麼一大排人。
楚晨排了快一個小時,才輪到她進去。
這位劉勇醫生三十多歲,是那種有些經驗,但還在混資曆的主治醫生。
主要是頭頂的發量不太多了,這一下就有了權威感。
“你哪裡不舒服。”這人笑呵呵的問,像楚晨以前一樣愛笑讓人感覺很親切。
“我前天和昨天有些頭痛...”診室裡她和大夫說了自己的症狀。
劉大夫問的挺細緻,怎麼痛法,是針紮狀的還是悶痛、局部還是整個痛,又問了楚晨的作息。
楚晨按劉大夫給她開的檢查的單子,抽了血,還查了腦電圖,緊趕慢趕的在中午前拿到了結果。
等排到楚晨看結果的時候都十一點半了,這看病也是個體力活,一站半天,要是再不舒服那可真難挨。
楚晨坐在醫生辦公桌側面的椅子上,把她檢查的結果遞給了大夫。
“血向和腦電圖沒有什麼事。”劉大夫這一上午看了這麼多人,還能笑呵呵的也是個好脾氣的。
最後給她開了點止痛藥,特别痛的時候可以吃一粒。
“主要還是要調整作息時間,保證睡眠,健康飲食,适當的運動。”
劉大夫說完這些,楚晨覺得她除了适當的運動 ,别的哪樣也保證不了。
随着铛铛兩聲敲門聲,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劉哥,老蘇給你的,他出差了,讓我給你帶來。”
來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斯文俊美,這一身白大褂穿的硬是比别人多了帥氣。
他走進來,把一個裝滿了國際先進案例資料的文件袋放在了劉大夫的桌上。
“錦澤,謝了,等我一會一起吃飯。”
劉勇師從著名的腦科專家,本院的副院長蘇牧山。
蘇錦澤是他老師的兒子,偏偏不學腦科就想去心胸外科,現在也是院裡有名的天才。
畢竟28歲的主治醫師,還發表過很有見地的論文,這在哪都是很少見的。
楚晨等兩人說完了話,想再多問這一句。
“大夫,我能适量運動,但上晚班,這作息改不了,還有别的辦法麼?”
她邊問邊站起了身,給下一個病人讓座。
後面還有最後一個患者,他和家屬怕醫生下班了不給看,跟在蘇錦澤身後也都擠進了診室。
楚晨站起來對方馬上坐了上去,這時她瞄到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感覺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