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來過幾回,表面是看望姑母,其實是偷偷與她見面。”
見面做了些啥?你倒是說清楚啊,哎呀急死人,偏偏這種事情,哪裡能大喇喇問出來?
彭氏像是被氣狠了,一雙眼通紅瞪着他:“彭望族,你是我大哥的兒子,喚我一聲姑母,你怎能做出這種事情?你讓我……讓我怎麼有臉面面對秦家啊!”
彭望族跪在地上後悔不已:“都是侄兒不好啊姑母,都是侄兒沒有經受住誘惑,所以侄兒良心過不去,決定還是将事情和盤托出。”
對于這樣的變故,秦旋是目瞪口呆,聽到這裡才怒不可遏,大步走到溫惜惜面前喝問:“溫惜惜,你竟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你……你……真是有辱斯文!”
他氣得不行,他以為自己不在家的日子,溫惜惜定然對她無比思念,日日捧着他送的那些簪子垂淚傷心。便是現在二人要和離了,他也覺得溫惜惜定然傷心絕望,憔悴不堪。
可他沒有看到溫惜惜憔悴,甚至明顯她休息得不錯,一張小臉比前陣子還要水嫩許多。
現在知道她與自己表兄有親,他哪裡受得了?隻覺得怒意橫生,真想一巴掌甩過去。
但是何家溫家人在這裡,宋氏擋在溫惜惜前面,他連靠近都靠近不了。
茯苓冷笑道:“秦少爺還真是好笑,道聽途說沒有絲毫證據就來怪罪我家姑娘?面前這人姓甚名誰我家姑娘都不知,有私情?也不看看你那張臉,生得是個什麼模樣,也配染指我家姑娘?”
秦旋一愣,下意識看向彭望族,他這個表兄長得實在普通了些,溫惜惜有他這麼個風度翩翩儀表不凡的夫君,怎可能看得重表兄?
彭氏假裝沒聽到茯苓的話,指着彭望族罵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你說,你們都……都發展到哪一步了?”
彭望族說道:“就是這半年,私下都有往來,但是因是偷情,并不敢讓人知道,每次都背着人的,隻有她身邊那個小丫鬟叫薄柿的,我們私下傳信,都是靠那個小丫鬟。”
薄柿一臉驚訝,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你有病嗎?我都不認識你,怎可能給你傳信?”
彭氏卻道:“薄柿是溫惜惜的貼身丫鬟,經常離開秦家,我還曾與惜惜說過,讓她約束一二。現在想想,原來是要替你傳信方便,才常讓她出門啊。”
溫惜惜冷冷反問:“秦夫人夥同侄子這般污蔑于我,證據呢?”
彭氏不搭理,繼續搖頭說:“這半年多,望族你時常來看望我,我還以為是你長大懂事孝順了,還十分欣慰,沒想到竟是暗藏玄機啊!”
彭望族磕頭說:“是侄兒不孝,侄兒……沒有承受住誘惑,姑母要打要罵,侄兒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彭氏還是不接話,隻指着溫惜惜龇牙咧嘴:“從前我心善,覺得你既然做了我的兒媳,我該好好待你。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不知廉恥不要臉。你犯了七出的□□之罪,我秦家不接受和離,要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