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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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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年暑假時,冬潔在那死鬼老家惹上了病,我當時都蒙了,情急之下就在車站給潇儒打了電話,他似乎知道這病是怎麼得的。叫我不要急,立刻把冬潔送回來。他在這邊已幫我聯系好了醫院,又通過他同學請來了那位主任,據潇儒說,這位金主任在這個領域中有算是個挂得上号的專家。因為這事我們才又聯系上的。”嚴文麗說。

“噢,原來這樣,這倒也合乎情理,因為需要他的幫助。後來呢?”張學平說。

嚴文麗說:“後來的事情還多着呢!因為這才剛剛起個頭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後,也就十來天的樣子,金主任讓我們先回家休養,說再另想辦法進行後續的康複治療,隻是怎樣後續治療他并沒有給出方法來。經過考慮,潇儒也同意出院。後來才知道,後續康複治療的擔子就全落在他一個人的肩上。他不停的鼓勵我們,讓我們一定要有信心,因為信心總比失望更有希望。一邊四處奔波查找資料或相同病例,請教别的專家,二次趕去上海請教他的老師。他得埋頭琢磨藥方,過後還得去采辦那些冷僻的藥材,然後熬湯拿來給冬潔喝。每天要定時給冬潔做康複治療和按摩。”說到這裡嚴文麗換了口氣,然後又緩緩地說:“哎,那段時間呀,他把所有的時間都集中在了冬潔的治療上,每天隻睡幾個小時,要知道他原本是個貪睡的人。節假日也不回家裡去,中午晚上幾乎都在我哪兒。”

張學平說:“開學前我好像打電話來問過,你還說沒什麼大事,是不是的?”

嚴文麗說:“是的是的,學平,那時伴随我的滿是憂慮和茫然,多虧有潇儒不停地鼓勵,讓我覺得希望似乎就在眼前的樣子。我想暫且擱一擱,因為情況不明了說不清。那時一則擔心若讓媽媽知道,她肯定要鬧,即便她最終聽勸,那也絕沒有好臉色,因為她恨潇儒,更不要說信任了。我知道潇儒是極懼怕我媽媽的,擔心會突然遇見。這樣我們幾個人的心情都會很糟,肯定會影響治療效果。潇儒常說,一怕病人失去希望,二怕病人失去對醫生的信任,如那樣恐怕再好的藥都會減效。二麼更擔心給那女的知道,也許同樣給别的人治療她不會鬧,可冬潔是我的女兒啊!她能容忍嗎?反正不管那一處挨着,那冬潔的病就更沒有希望了呀!學平,你說是不是?”

張學平拇指托着下巴,四指貼在那兩片薄嘴唇上說:“你說的也是,都是為冬潔的病着想。原來這病有那樣的疑難啊!就連專家主任都要知難而退的!”

嚴文麗說:“是的,就有那樣的疑難,可是他卻甘願知難而上。”

張學平一臉輕蔑地說:“知難而上!那管用嗎?人家大醫院的專家都束手無策,我不信他這個小衛生院裡的郎中會有這樣大的能耐?”

嚴文麗不去理會張學平貶抑潇儒的說法,在對潇儒的看法上她一直有些偏執,不會放過任何貶他的機會,在她看來都是為了幫我,這一點和自己媽媽倒是相像。這也是自己不敢和她提起潇儒的緣故。一提就要擡杠子,要麼任她去貶潇儒。她說:“他雖不是什麼名醫,但沒有一位醫生會像他那樣用心的為冬潔着想,那樣耐心仔細。他嘗試了很多種方法,恐怕還繞了不少彎路,可結果卻令人沮喪,就是不見什麼療效來。”

嚴文麗停了停,剛想說下去,張學平已先她說道:“這個麼是意料之中的事,那最後究竟是怎麼治好的,是誰給治理好的?”

嚴文麗脫口而出:“潇儒,是潇儒。”

張學平不禁“哦”一聲,脫口問道:“真的嗎,他真有這樣大的本事?”

嚴文麗點點頭說:“是的。不過他卻說是冬潔運氣好,能那樣快痊愈,說他自己運氣好,能得到這樣難得的臨床機會,更重要是還得到許多前輩的寶貴經驗,憑他自己的從醫積累是遠遠不夠的。不過我想,要是他沒有厚實的專業積累,就是得到前輩的經驗那也會消化不良,無用武之地,同樣,要是他不竭盡全力,锲而不舍,那冬潔就苦了呀!”接着她又把倪潇儒如何去那山裡采藥,如何治療,又如何康複等擇要說了一遍。

張學平聽了也不由得暗暗稱奇,剛才自己還想不通,文麗怎還這般的癡情,原是這樣,不過她嘴裡卻說:“冬潔遭此橫禍卻能躲過一劫,值得慶幸,或許真是運氣的緣故。我想,倪潇儒這樣用心無非是良心發現,将功贖罪而已。“有心為善,雖善不賞。清?蒲松齡?《聊齋志異》”再說,他多少也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

這話和媽媽說的如出一轍,都這樣看他,這多少枉了潇儒。但她完全是為我的好,不能一味去頂,惹她不快,嚴文麗因而便半玩笑半認真的說:“蒲松齡的話還有後半句呢!“無心為惡,雖惡不罰。”學平,你說的也許沒錯,可是用不用心結果卻會迥然不同啊!在這個世界上要是真有人能治好冬潔的病的人,我想除了潇儒,再難尋出第二個來了!”

嚴文麗說到這裡便停了一停。她的手無意識的摩挲着飲料瓶子,又打開喝了一小口,見張學平雖不說話,可那眼睛卻一直看着自己,是很想聽下文的那種樣子,因而就繼續說道:“因為他對病人原本就是很用心很負責的,而對冬潔更是用心到了極緻。冬潔的病十天半月恐怕是好不了的,這樣就有一個現實的困難橫亘在前。我沒辦法丢下手裡的工作來照顧冬潔,再說,即便能那也絕非是長久之計。那冬潔得有最基本的自理能力才行啊!要能自己獨立上衛生間,要能坐着寫作業,那課文是不能落下的,飯菜雖可以提前做好放在電飯煲裡,那也得自己過去拿來吃呀!你說是不是的?”

張學平不由自主的點着頭,嘴裡說道:“是啊!想想都難啊!”她看着嚴文麗,臉上卻堆滿了疑慮的問道:“這許多的困難後來又是怎麼化解的呢?”

文麗脫口便說:“是潇儒!”

張學平不由得長長的“啊”了一聲,嘴裡不禁問道:“是潇儒,這怎麼可能,莫非是他請假來照顧冬潔?”

“當然不是,靠請假來照顧冬潔那根本不是什麼好辦法!” 文麗停了一下,然後又慢慢的說道:“學平啊,你以後到我家裡看過那輛輪椅後才會體會出什麼叫用心…”文麗說。

張學平安奈不住的脫口問道:“輪椅?那不是現成就有買麼,我婆婆就買來用過。”

文麗也脫口說:“是有現成買的,可是那車笨重,根本不适合在家裡用,更不适合小孩子用…”

張學平這個急性子又脫口問道:“難道他還會造車不成?”

文麗知道媽媽氣恨潇儒那是為自己的好,她也知道張學平這個可以無話不說的閨蜜,她之所以不忘貶損潇儒,那也是以她自己的方法在幫我。可是她們總帶着異樣的眼光在看潇儒,啊喲,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來分辨清楚,她仍慢慢的告訴說:“沒錯,是現成買的,不過那是他根據冬潔的情況專門請人改過的,其實和重新造一輛已沒有多大區别了。”

可張學平心裡還是不太認同倪潇儒,因為在她看來,要不是你這個害人的東西,文麗怎會吃這許多的苦來,那冬潔也不會去什麼山裡了,因而她便含譏的說道:“啊喲,怎麼的,他身上全是那好喲!”

嚴文麗隻是乜了一下自己最相契的同學,她不想分辨,也不能,因為那沒用,他想一想後說道:“我這樣向着他說話,你肯定又要說我癡情,說我傻。其實沒有經曆感受過整個治療氛圍的人是極難體會出那種用心的程度的,那就是用心極至。我麼也找不出更恰當的話來作比方,隻能說就是割股肉作藥引他都極願意的。所以他能治好冬潔的病也在情理之中,運氣麼總是眷顧那些孜孜以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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