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攻擊就在一刹那,楚越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
獨眼和葉松也在不遠處,他們看到隊伍停滞不前心生疑惑,也趕上前來,看到了驚險的一幕。
明年見這個人這麼嚣張,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持刀行兇,于是她快速松手,往後一退,躲過了這緻命的一擊。
周圍的人看到這裡也驚呼起來,他們仇視地看着這個人。
大家都看在眼裡,他們吃的玉米都是明年在提供的,而且她還是無償的。
男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不下去了,于是他失去了理智,見殺不了明年,便開始揮刀亂砍。
隊伍瞬間亂成一團。
男人後面的人則受了無妄之災,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便被刺了幾刀。
明年将楚越和曲文護在身後,不讓他們看着血腥的場面。
喪屍她可以和兩個小朋友一塊兒對付,畢竟他們遇到的喪屍呆呆傻傻,跑得還不如曲文快呢,但是這種亂殺的人,明年可不敢讓兩個小孩上場了。
曲文倒是躍躍欲試,想要充當英雄,被明年敲了腦袋。
楚越也緊跟着教訓他。
明年将兩個小孩打發走了之後,自己從農場裡拿了一個耙子。
他有匕首,明年有靶子,至少能阻止他發瘋。
獨眼和葉松也不敢貿然上前,畢竟那個男人看上去有點功夫,身上還帶着武器。
他們這種人如果受傷了,沒有藥物治療是很活下去的。
許銀看到前方的慌亂,和楊文竹一起上前。
男人已經殺紅了眼,離他近的,反應慢的差不多都遭到了毒手。
看到主動上前的兩個女人,他更不怕了,直接舉起刀子朝許銀刺過去。
“小心!”明年看到許銀兩個不撤退,反倒是走到前面,有些生氣。
她用耙子狠狠地敲了男人的頭,阻止了男人的行動。
“你們是傻子嗎,看見有人發瘋還往前走。”明年生氣地對兩人吼道。
發瘋的男人并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而是将矛頭指向明年。
明年握緊了手裡的耙子,偷襲她在行,這種正面對峙,她可不一定了。
她咽了咽口水,和男人對視。
周圍的人都離得遠遠的,隻剩下幾個受傷的人無法移動,還有許銀和楊文竹,獨眼和葉松。
獨眼和葉松從鍋底下拿了兩根燒了一半的柴火當做武器,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看到漸漸包圍住自己的明年、獨眼和葉松手上都有武器,也不敢輕易攻擊,于是又轉向許銀二人,看樣子這兩個沒有武器的女人好對付一點。
這次他并沒有猶豫,而是直接沖了上去。
沒辦法,基地的規矩是不能打鬥,否則就會驅逐出基地,但是他已經違反了,出了風雲基地他還能去哪裡,再去其他的基地不僅路上耗費時間,而且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鬼東西,既然這樣,不如多帶走幾個。
巡邏隊已經往這邊趕來了,他握緊手裡的匕首刺向許銀。
“啊!”
一聲慘叫響徹外城,連内城的人都好奇外面發生了什麼。
明年以為許銀二人就要領盒飯了,她緊閉眼睛,沒想到傳來的是男人的叫聲。
她睜開眼一看,男人已經倒地,楊文竹将男人的匕首卸下,踢到一旁去。
獨眼和葉松見狀,立刻上前按住男人,以防他再次發瘋。
“你進基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在基地打鬥的後果,而且你還惡意傷了這麼多人……”許銀蹲下來,拽着男人的頭發,和他對視,“如果隻是把你扔出去,誰知道你又會禍害誰,不如……”
說着,許銀手裡凝成一個冰柱,插進了男人的腦袋裡。
男人睜大眼睛,失去了氣息。
媽呀,好兇殘。
明年看到許銀手起刀落,殺人不眨眼,咽了一下口水。
她剛剛好像對這兩人很不客氣。
明年心裡想道:完蛋了。
此時巡邏隊的人也來了,向許銀和楊文竹打了個招呼,于是将将男人的屍體拖了下去。
這時明年他們才知道眼前的人正是風雲基地的負責人。
許銀伸出右手主動和明年示好:“你好,我叫許銀。”
那隻手正好是搞死男人的手。
明年壓下心裡的悸動,擠出笑容對許銀說道:“我叫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