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來的小弟們多了,有危機感了吧?
見花落雲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金濛歲輕笑一聲,手撐着頭斜睨着手上動作不停,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花落雲。
收斂起臉上所以笑意,幽幽道:“當然是因為害怕被你的那些小弟們給抓起來送妖管所啊。”
“你要是什麼壞事都沒幹,他們就不會。”
“嗤,蠢貨,世界上并不是非黑即白,還有灰色地帶,就算是我什麼都沒幹,生來是蛇族,就是最大的惡。”
忽略罵自己蠢的話,略一思索,便明白金濛歲為什麼這樣說了。
按照虎族和蛇族的恩怨,怕是早早就對蛇族發了通緝令,不過……
“據我所知,妖族判斷其他妖的種類,一是看露出的顯性特征,二是聞氣味。
你的顯性特征隻有幾片鱗片,你可以直接說是海裡面的魚妖或者淡水裡面的魚妖,随後弄個味道清雅的香囊掩蓋一下,差不離就能掩蓋你的種族了。”
“那要是差離了?”
“不會差離,除非……”
涉及自己的安全,金濛歲趕忙追問:“除非什麼?”
“除非你也有喝雄黃酒就露原形的毛病?”
“也?你見過其他蛇妖?算了,這不重要,你先告訴我,什麼是雄黃酒?”
他隻知道猴兒酒,從來不知道還有雄黃酒存在,也沒有聽說過雄黃族,難不成……
花落雲隻是一時想起前世看過的電視劇,并沒有和金濛歲細說的心思,見他追問,幹脆低頭用嘴堵住了還追問的嘴。
與此同時,手上動作不停,順着腰線,一片一片蛇鱗細摸過去,可謂是占盡了便宜。
一吻畢,金濛歲整條蛇都軟了,懶懶的躺在床上,眼角一抹飛紅,不像是會糟蹋女妖的男妖,倒像是會被女妖糟蹋了的男妖。
趁着他沒有反應,花落雲又摸了兩把才收手,翻身從金濛歲身上下去,翻身躺在床上,看着房梁。
良久才開口,“改天我想辦法給你弄個假身份……”
“不用。”
聽到金濛歲拒絕,花落雲也沒問為什麼,左不過心裡面不願意。
“那我給去給你拿香囊,明天帶你出門買衣服。”
這次,金濛歲倒是沒有拒絕,低低的嗯了一聲。
“那……你繼續躺着?我出去幫他們幾個安置一下東西。”
說着花落雲見金濛歲沒有反應就要起身,腳剛踩着地,手腕就被一隻手給拽住了。
花落雲不解的回頭,就見金濛歲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字認真的說道:“蛇族向來專情,你先是從森林裡面搶了我回來,剛才又是親了我,你若是負我,我就一口吞了你再殉情。”
見他說的認真,花落雲也收斂了玩笑的意思,彎下腰捧住金濛歲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放心,不會給你殉情機會的。”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她一見鐘情的蛇,哦不,妖。
說來,她是個鱗片控,最喜歡的就是各式各樣的鱗片,當然,前提是好看且有光澤。
恰巧,當時金濛歲落到她懷裡面的瞬間,她就對他那一身的金色鱗片動了心。
見到金濛歲化成人形後的模樣,她就更滿意了,不過終身大事,自然不能兒戲。
所以一開始她尋摸着先把妖拐回來,觀察幾天,确定各方面都合适後,再決定要不要在一起。
而這幾天下來,金濛歲這妖,各方面她還挺滿意的,本來還有些發愁要怎麼追夫,沒想到不用追,夫自己跑到懷裡面來了。
感受着嘴裡面。淺淡的薄荷味,目光在金濛歲紅豔的唇瓣上一閃而過,心裡面那點大女子主義更是上來了。
安撫性的摸了摸金濛歲的頭,又說了好幾句哄妖的話,眼見着哄開心了,花落雲才離開。
一出門,就看見了趴在窗戶根聽牆角的八隻妖,臉瞬間一黑,反手關上房門。
走過去踹了踹趴在最外邊妖的屁股,陰森森的問道:“聽什麼呢?”
岩峰擡手在身後揮了揮,不耐煩的斥了聲,“小一,别鬧,聽姐牆角呢,一會被發現了,咱們一夥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在岩峰前面的兔意顫顫巍巍的擡起手,“峰哥,我在這呢。”
“你在這……那我身後是……”
想到一種可能,岩峰喪着臉查了查身前一共有多少人,一、二、三、……、七,算上他,正好八個,那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