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邏輯自洽的腦補過後,金濛歲擺了擺手,示意他的問題問完了,花落雲可以接着提問了。
領會到他的意思後,花落雲當即提出了自己的下一個問題,“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棵樹上?”
“……你不覺得你問這個問題很無理取鬧嗎?”
“有嗎?”
“沒有嗎?”金濛歲有些崩潰的撓了撓頭,“那片林子是我的領地,那棵樹在我的領地内,我在那棵樹上睡午覺簡直是一件再合理不過的事。
反倒是你,闖進我的領地扛起我就跑,我才是需要質問的妖吧?”
經金濛歲這麼一說,花落雲也後知後覺自己當時的行為确實有點缺德,擡手摸摸鼻子,看屋頂看地看家具就是不往床上看。
這模樣,看的金濛歲是大大的無語,擺動蛇尾遊動到花落雲身邊,雙手攀住她的肩膀,整隻妖靠上去。
手指輕輕撥弄着白嫩的耳垂,幽幽問道:“你當時為什麼要扛着我就跑?”
“可别說什麼喜歡我,我可不相信什麼一見鐘情。”
早在金濛歲剛才靠過來時,花落雲就伸手扣住身上妖的細腰,如今聽到他這麼說,手指下意識摩擦了下。
感受着耳邊的呼吸聲,心裡面前所未有的平靜,擡手掐住金濛歲的腰将他往外扯了扯。
認真道:“我确實不是對你一見鐘情,但……”
說到這裡,花落雲頓了頓看着金濛歲跨下來的臉,好笑的同時對金濛歲的心口不一程度也算是有了個新的認識。
“但是我對你的鱗片一見鐘情了。”
“鱗片?”
對上金濛歲不解的目光,花落雲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讓她對着其他妖剖白自己的興趣愛好,說實話,有點難為妖了。
但是今天主打的就是一個坦白局,有什麼今天講清楚最好,免得以後有誤會。
思及此,花落雲輕咳一聲,“這些天相處下來,我對你的尾巴比對你本妖還感興趣,你也感覺到了吧?”
想到花落雲拿着精油給他塗尾巴,以及抱着尾巴親的樣子,金濛歲點了點頭。
“這個興趣,說起來就跟我個妖的癖好有關了,自小我就喜歡各種有光澤且條紋好看的鱗片,更是下定決心要娶身上有鱗片的老婆回來。
啧,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還奇怪,為什麼吃的動物裡面有蛇,卻沒有蛇變成的妖精呢。”
“所以,你是小時候就想娶一條蛇妖了?”
嗯?花落雲疑惑的歪了歪頭,她好像也沒說什麼其他的的吧?怎麼就得出了她小時候就想娶蛇妖的結論了?
畢竟有鱗片的除了蛇,還有魚、蜥蜴……等動物呢。
啧,算了,多思無益,她現在的老婆是條蛇,順着老婆的話說,總不會錯。
想到這裡,花落雲不解但點頭肯定了金濛歲的話。
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着金濛歲臉上的表情,在竊喜和煩惱中來回切換。
擡手捏了捏金濛歲的臉頰肉,擔心的問道:“還好嗎?”
她怎麼瞅着有點瘆得慌呢,總不能剛要和老婆心意相通,老婆就要變傻了吧?
并不知道花落雲想着他變傻的金濛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一甩蛇尾,低頭湊近花落雲的臉,瞄準目标,一嘴就親了上去。
面對這個意料之外的吻,花落雲愣了愣,随即欣然接受,讓兩妖都舒服的事,她沒道理拒絕。
一開始的主動權由金濛歲掌握,他的吻就和他本妖一樣,不緊不慢的,給妖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而且不過吻了一會就想撤了,見狀,花落雲幹脆接過了主動權,擡手扣住金濛歲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自打花落雲接手後,這個吻就變得激烈了許多,親着親着兩妖就到了床上。
感覺到身下妖因為缺氧而微微掙紮,花落雲微微起身,看着身下急促呼吸的金濛歲,勾了勾唇,緩緩吐出兩個字:“菜雞。”
金濛歲深吸一口氣,毫不客氣的回擊道:“呵,色胚。”
等到呼吸喘勻了後,金濛歲擡手勾住花落雲的衣領将她拽近,近到一旦開口呼吸勢必會噴灑在對方臉上方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店鋪的問題,我會解決,同時,我有個條件。”
花落雲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金濛歲,有種自己即将吃上軟飯的感覺。
不過……看看自家老婆的臉,這軟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吃。
“你說。”
“你在妖精國開的店,也要在蛇族的地盤開一個,當然,開在蛇族内需要的店鋪,我包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幫我出店鋪,幫我提供原材料,我隻要出技術,就能收錢了?”
這好事,是她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