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不準備表現出來,他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是他對這段感情投入的多一點,再讓花落雲看出來他滿意她,他就要被欺負死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欺負,但是他的直覺從來沒出過錯。
為了掩飾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金濛歲站起身想說些什麼轉移話題,然後就感覺自己起飛了。
不……不對,不是起飛了,而是又被扛起來了,搞清楚情況後,金濛歲十分幹脆利落的擺爛了。
直到被放到床上懲罰似的捏着臉把玩,才結束了這場短暫的擺爛之旅,一巴掌拍開臉上的肉,不滿道:“本來沒有多少肉,你這一揉,倒是讓它變多了。”
花落雲被這話勾起了興緻,按着金濛歲的手又捏了捏他的臉,“變多,你倒是說說怎麼個變多法?”
“被你捏腫了,可不就在視覺上變多了。”
嘶——你别說,你還真不說,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半個小時後,金濛歲面無表情頂着一張被捏紅的臉走出房門,第一萬次後悔剛才的嘴賤。
要是不說那話,他也不會被按在床上揉了十分鐘的臉,弄得吃飯時臉頰都在隐隐泛疼。
還有花落雲也是個不争氣的,他都被按倒在床上沒辦法反抗了,居然隻是揉揉臉!親都沒有親一下!
感受着身旁散發的怨氣,花落雲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她也是為了檢驗他說的話才會揉那麼久,怎麼也稱得上一句情有可原吧?
兩分鐘後,老熟妖藍桉駕駛着靈蟲飛車穩穩的停在兩妖不遠處。
藍桉看着别别扭扭的小情侶,眼裡面閃過一絲笑意,他這趟車沒白搶,又看到小情侶鬧别扭了。
擡手按了按喇叭,揚聲道:“兩位鬧别扭的小情侶,上車了。”
“走吧。”
看着遞到面前的手,金濛歲冷哼一聲,放下捂着臉的手搭了上去,“走!”
“要發車喽!坐好——”
随着一個長音拖過,靈蟲飛車直沖上天,今天不同于昨天,一路上藍桉的話非常密,帶的花落雲和金濛歲也不自覺說了不少話。
下車時,藍桉意猶未盡的停下,擺了擺手示意到站了,可以下車了。
花落雲牽着金濛歲的手跳下車,對藍桉揮了揮手,“叔,我們兩個下來了。”
“啧,看到了,小姑娘,聽叔一句勸,家暴不可取啊——”
一個‘啊’字的回音回蕩在四周,花落雲的臉逐漸變得僵硬,不是,家暴,就她?她到底哪裡家暴金濛歲了?
一邊站着的金濛歲聞言卻笑了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也不見停下。
“哈哈哈哈……該,誰讓你對我的臉又揉又捏的,被誤會家暴了吧?哈哈哈——”
看着笑的腰都擡不起來的金濛歲,花落雲抿了抿唇,彎腰、抱腿、用力,扛起妖就走。
她決定了,她今天就要振妻綱,這麼笑話她,她不要面子的嗎?
事實證明,她可以。
拍了拍金濛歲的頭,語重心長地交代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嗯,知道了,去做飯吧。”
這傲嬌的小模樣看的花落雲心癢癢手也癢癢,很想撲上去在他臉上咬一口,看他還會不會還是這個表情。
各種變态想法紛呈而至,花落雲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嗯……可能相較于平時的正常人表現,變态才是她的本質?
想不清楚花落雲也就不再想了,克制的咽了咽口水,轉身就走。
然而到了新家的廚房,空空如也的廚房令花落雲陷入了沉思。
她在思考,到底能不能徒手造物。
十分确定自己就是個普通人的花落雲,不到半秒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空着手回房,對着金濛歲聳了聳肩,“廚房什麼都沒有,做不了飯了,我記得附近有條賣生食的街,我帶着你出去吃怎麼樣?”
生食啊——想到經過處理鮮甜的魚蝦,金濛歲點了點頭。
越過地上雜亂的衣物來到衣櫃前挑了身,邊換邊道:“你也換身衣服吧。”
“不用,我身上的衣服不髒。”
“嗯嗯,不髒,換一身吧,就這身好了。”
直到換好衣服,花落雲才弄明白金濛歲為什麼非要自己換一身衣服。
剛才那身衣服上不知道在哪沾了些水痕,單獨的水痕倒是沒什麼,但是結合他們兩個這互相交纏的味道,呵,那問題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