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非議他的人……
平瞥了一眼那些人,他知道以清長的性子絕對不會在意别人的流言蜚語,但他果然還是無法忍受别人對清長的诋毀。
“你說,以我現在的資産要是翻了幾倍能不能養得起超能力者?”平随口聞着身邊的男人,他手中空蕩蕩的高腳杯轉向了之前聚在一起的兩撥人,“菲爾德,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菲爾德聳了聳肩膀,“别幹得太過分了,哥譚是一個水足夠深的地方,除了層出不窮的精神病犯人和蒙面義警外,還有一個隐秘的存在,小心被他們找上門。”
……
布魯斯正在人群中逢場作戲維護自己花花公子的身份,左右都是努力争取下一次宴會的女伴機會的人,故意做出一副難以抉擇模樣的布魯斯還沒想好脫身的說辭,就看見提姆和迪克帶着蕭清長走了過來。輕柔但不容拒絕地推開了圍着自己的幾個人,布魯斯來到三人面前,他歉意地朝着蕭清長笑了笑,“迪克你和提姆帶着清長過來,總不會是我錯過了時間吧?”
邊說邊看着手表的布魯斯發現比原計劃中的時間還要早上二十來分鐘,根本沒有到他們正式向哥譚宣布蕭清長回歸韋恩家族的時間。
“呼。”松了口氣的布魯斯看向迪克,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三人會這麼早來找自己,“難道是宴會不好玩嗎?那我讓他們準備幾個節目熱場?”
“不,布魯斯,是”迪克看了眼蕭清長,他沒有明說,“是其它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
看清長是因為與他有關嗎?
布魯斯簡單地推論之後随便找了個理由把周圍的人打發走,他看了眼明顯有什麼話要說的二人還有一個眼眶還有些許餘紅的蕭清長,又一次感覺養孩子棘手的布魯斯把人帶到了樓上休息用的房間裡。從房間的水吧中取了幾瓶水的的布魯斯放在三人面前,他雙手環抱勒住了飽滿的胸肌,健壯的手臂肌肉即使是面料筆挺的西服也阻擋不住,他問道,
“現在可以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是啊,提姆你快說說蕭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是難得看你會這麼和人說話的。”迪克也學着布魯斯的模樣抱臂,他起身站在布魯斯身邊表明自己的立場。
提姆把視線轉向蕭清長,捕捉到對方猶豫的神情後不得不改變之前打算讓人自己說出事情經過的想法,真要這樣他總有種可以聽到少年風輕雲淡原諒那些人的釋然話語。于是他替蕭清長說出了不久前發生的事情,“蕭在一樓的休息區休息,因為看起來比較柔弱而被一些人暗中貶低,也有人說着要在學校霸淩他。”
“居然有人這麼對蕭!”迪克擰眉不滿地看向提姆,他對提姆居然能忍這麼久才說出這麼重要的事情感到不滿,“你應該在一樓就把事情說出來的,然後讓保安把那些人趕出去才是!”
“這件事情迪克說得對,”布魯斯安撫着被迪克過大的音量吓得躲到了自己身後的蕭清長,安慰着對方的同時沒忘記贊同迪克的說法,“對韋恩抱有負面言論的不應該繼續參與這場宴會。”
提姆看向蕭清長,他示意兩人去看躲在布魯斯身後比自己沒小多少的少年,“布魯斯,我認為教會他自己反抗遠比我們替他出氣更重要,你不可能永遠在他受了委屈後第一時間站出來幫他教訓壞人。與其讓他永遠這副模樣,教會他自保和反抗不是更重要的事情嗎?”
?
之前蕭清長察覺到身體傳遞過來的悲傷的情緒,但因為面對着許多正在入侵的其他維度的外星人而騰不出空來,好不容易把防護網再度合攏剩餘的爛攤子都丢給古一處理菜趕了過來,結果就聽見自己的哥哥似乎再說着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蕭清長選擇去翻身體的記憶。
……哦,原來隻是他被一些無聊的人語言霸淩了,不是什麼大事情。
不過,發現自己在記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的蕭清長神情一滞,他從心底裡冒出了一個疑惑:
那孩子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