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們穿越了大半個哥譚市,二人看着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心驚,在他們的印象中繁華的哥譚市哪怕在衆多反派的摧殘下仍然有着獨特的生機,但現在的哥譚市一點活物都不存在。街邊的房子不是塌了就是被轟炸過,路上幾乎都是碎落的水泥塊和鋼筋,還有市民腐爛的屍體倒在路邊無人收拾。
夜翼心中愈發不安,他堅信蝙蝠俠或者說布魯斯韋恩,就算老了也不會放任自己的城市被這般對待——除非他已經看不到、管不了這些事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進入韋恩島的那一刻,夜翼和蕭清長發現韋恩島的情況與外面相差無異,不過那二人都曾見過的奢華别墅仍然屹立在島中,失去能幹的管家後的别墅雜草叢生,夜翼不得不掏出腰帶裡常年備着的除草劑來清理雜草前進。夜翼一邊除草一邊無奈說道,“沒想到除草劑竟然在這裡用上了,本來是用來清理毒藤女的藤蔓的。”
“毒藤女?好像有聽過。”蕭清長沒把心思放在聽起來像是反派的名字身上,他順着夜翼的清理完的小路前進,跟着對方來到别墅大門前,他伸手輕輕推開了許久未使用過的大門。
随着厚重又刺耳的吱呀聲響起,映入眼簾的是擺放在一樓的長餐桌,上面還擺放着整齊的餐盤,腐爛的食物早已被蟲子蛀空,連同着倒在餐桌旁邊的屍體。
“!”
夜翼快步走到屍體旁邊,骨架上仍大部分完整留存下來的服飾讓他能輕易辨别出來到底是誰,“這是……紅頭罩。”
是小翅膀。
“這個好像是你?”蕭清長站在倒在餐桌不遠處的屍體旁邊,從骨齡上推算出這是一個青年人的屍體,加上極其容易辨認的戰鬥服,他扭過頭喊了一聲夜翼,“你過來認認自己?”
看見自己屍體那一刻的夜翼不由得擔心起來蝙蝠俠的狀态,尤其是更遠一些的地方倒着紅羅賓的屍體,“羅賓沒有在這裡,難道他還活着?”
這是個他們兩人暫時不得而知的問題。
不過蕭清長心中有個更大的疑惑,“這不是韋恩島嗎?為什麼你們蝙蝠家的都死在别人家裡?就算布魯斯韋恩資助了你們,也不至于在他家死去吧。”
“或許是因為我們來找韋恩先生開會?”夜翼似真似假地回答道,“也可能是看見哥譚被襲擊,我們過來救一下金主,護送手無縛雞之力的韋恩一家子離開。”
?
低頭看着折損在這裡的‘夜翼’‘紅頭罩’和‘紅羅賓’,蕭清長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責任心,“為了保護他們連折三人都沒放棄嗎?那這樣的話韋恩一家應該是被這個世界的你們救出了韋恩島,不過外面那情況普通人恐怕也難以活下去。”
附和着鬥篷人說辭的夜翼垂眸。
……
…
在他們二人交談的過程中,一直暗中活躍着的監控器将兩人的身影拍了下來傳遞到幕後的電腦之中,坐于監控器前方的狂笑之蝠露出了笑容,“哦,讓我看看這是誰!”
“這不是我的第一任羅賓鳥嗎!”
“雖然是其他世界的,但是沒關系。”狂笑嘴角的笑容就沒下來過,他調出自己遍布整個哥譚市的監控,“不過旁邊還跟着一個礙事的家夥啊,讓我想想該怎麼把我的好孩子騙過來。”
目光在監控上逡巡着的狂笑發現了另一個亂入者。
瞧瞧。
他這不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誘餌嗎!
笑聲癫狂地狂笑起身,他站在鏡子前面打量着鏡中與别的布魯斯韋恩完全不一樣的人,“還需要一點小小的僞裝才行。”
抓鳥之前可不能驚動他的小藍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