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真的是走了狗屎運的青天大老爺,他周如冤枉啊。
求助,怎麼在第一時間洗刷自身的冤屈,并且讓某個看起來就不像小人的小人成為小人。
“周兄,你在想什麼?表情有些不好。”溫潤如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周如下意識的回答到“我在踩小人。”
“原來如此,那周兄口中的小人可是指孩童?”聲音繼續傳來,并且沒有給他任何的思考機會,直接就得出了結論。
“小夏,周公子可能是看你不爽,現場的孩童就隻有你一個,這針對性也太強了。”
周如:?
等等,等等,等等。
好像不太對,讓我捋一捋。
可事實往往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小夏這個炮仗一點就着,一聽這個剛剛自己崇拜的人污蔑公子還不夠,居然還想踩他,實在是不可理喻。
立刻上前開始理論,而。被曲解意思的周儒隻能内心默默流淚,連連道歉。
瞧瞧他說什麼來着,就說這個顧清玉是個黑心腸吧,自己怎麼就跟了個這家夥啊。
雖然表面委委屈屈,但周如的内心卻升起了一種滿足感,顧清玉這是把自己當兄弟,願意帶我一起打鬧,是認同,是拯救。
看着一大一小,兩隻玩在了一起,顧清玉抿嘴微微一笑,子女不合,多是老人無德。
他就是那個無良的老人。
在學院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除了休沐的日子,燕傲霜也來看過顧清玉幾回。
上次通過顧清宇給的建議,涼茶被賣了飛起,讓燕老爺狠狠的賺了一筆,以至于之後回家小老頭看顧清玉的神色都好了不少。
而學院中,顧清玉和霍奕銘正式對立,霍奕銘幾乎是拉攏了整個學院的學子,而那些人每次看到顧清玉和周如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但所幸的是他們隻是表情臭了些,并沒有上前再來挑釁,可能是霍奕銘交代過了吧。
夏浩博都沒有出現,這也一次一次的讓顧清玉的拉攏願望告罄。
可以說,顧清玉和周如憑借兩個人的力量,孤立了整個學院。
很快院試的日子很快就到來了。
學院也是從今天開始放假。
一個嚣張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顧清玉的馬車前。
是已經許久未曾說過話的霍奕銘,他依舊是雙手抱胸,嚣張至極。
“馬上就要院試了,可别忘了咱們的約定,我可等着你随我處置呢。”
顧清玉笑容不變,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那就請顧公子看着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最好是不會讓我失望。”霍奕銘并沒有攔着那輛即将離去的馬車,而是輕聲呢喃道。
他的身後立刻就有一個小弟湊了上來“霍公子,既然那顧清玉,不識擡舉,你又何苦親自與他打賭,隻要您交給我們,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滾”霍奕銘一腳就踹向了來人的身體。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評論我,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去念書,考出來的成績我都嫌丢人。”
接着轉身沖着所有身後跟着的小弟們宣布“顧清玉是我看中的人,在賭約結束以前,誰都不許去動它。”
馬車漸行漸遠,顧清玉。坐在超豪華版的馬車中,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适,車上已經提前備好了茶水和點心。
小夏一向知道他喜歡什麼口味。
顧清玉拿起一塊茶點,慢慢的抿着,茶點味苦,他卻愛極了這味道,嘴上吃苦不要緊,但身體可不能吃苦。
馬車随着吱呀一聲停止,一個熟悉的人頭鑽了進來,對,隻進來了一個頭。
“顧兄,又是我。”周如呲着兩個大牙笑呵呵的看着顧清玉。
顧清玉一口糕點差點噎在嗓子裡,太驚悚了,實在是太驚悚了。
“周兄,院試在即,你不回家來尋我做什麼。”
周如聽聞此話滿臉愁容“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我之前把馬車停在了山下的農戶家中,給了她些錢财,讓她給我養着,
誰知道現在那馬已經胖的走不動路了,沒走兩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兒,而我家的路途遙遠,若是一直如此下去,待我回到家的時候,科考都結束了。”
顧清玉專注地聆聽着,他已經知道了,周如找他是什麼事情,走不過是借一匹新的馬兒。
“所以顧兄能不能借我一輛華麗點的馬車?我看你身下這輛就不錯。”
“可以,不就是一匹馬…等等,你要借什麼?”
周如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我想借一輛馬車,還要你屁股底下這一輛。”
周如緩緩的說出了自己借馬車的原因。
他家最近不知為何一直被人針對,所以他想借一匹華麗的馬車,表明他家身後是有人罩着的,讓那些人少動一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