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靠周兄自己的努力,佛在顯靈,也沒有辦法讓你的卷子變個模樣啊。”
小夏去停馬車的時候,顧清玉已經躺在了那熟悉的躺椅上,蓋着熟悉的被子。
周如路過的時候随意的看了一眼,他猛然一拍大腿,這不是他的好兄弟嗎?
于是兩個人就這麼湊在了一塊,談古論今,不計時間。
忽然,周如的耳朵動了動“顧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顧清玉搖了搖頭“什麼聲音?”
放下茶杯,仔細的聆聽,好像有一陣嗷嗚嗷嗚的聲音,但這可是官學,哪裡會有野狼出現呢。
“周兄,定是風聲。”
周如雖然覺得不太像,但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解釋了,所以他也點了點頭“定然是如此的。”
等小夏哭唧唧找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開懷飲茶的二人,他頂着兩個紅彤彤的眼珠,一下就撲到了顧清玉身上。
“公子,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丢了,快吓死我了。嗚嗚嗚”
小夏直接将臉埋在了顧清玉的衣袍上,似乎哭的上頭了,扯起布料就往自己的鼻子下面送。
顧清玉不淡定了,伸出手一把就搶回了自己的衣角,然後用自己此生最快的距離與小夏分開。
感覺到他還要撲上來,趕緊擺手“你别過來。”
小夏不聽,小夏要拭鼻涕。
“小夏,你冷靜一點,聽我說,你看旁邊那兒有個人,他的一炮更幹淨,你去他那兒。”顧清玉一邊後退着一邊抵擋着小夏的攻勢。
周如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顧兄,你剛剛指的那個人是我嗎?你這可不義氣。”
生怕小夏将目标轉向自己,周如看了看四周,最後選了一個稍微矮一些的牆,呲溜一聲就跳了上去。
渡留下院子中的兩人來回來的躲藏。
結果毫無疑問,某個病秧子完敗。
顧清玉被小夏撲倒在地上,衣袍也失去了他的貞潔。修長的男子無語的看着天空,腦子中在無數次的說服自己接受事實。
小夏也終于哭夠了,他抽噎着埋怨“公子,你怎麼到處亂跑,你可知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有多着急嗎?”
“我到處叫你,你還不回答。”小夏覺得不解氣,又抓起了衣角,擦了一下眼淚。
周如此時也從牆上爬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還幹淨的衣袍,無聲的在顧清玉的面前炫耀着。
似乎還覺得他添的火還不夠大,他的眼珠一轉,沖着小夏就開始挑撥離間
“小夏啊,你是說剛剛外面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是你在喊人?”
小夏翻了周如一眼“我才不是鬼哭狼嚎。”
“是是是,你不是鬼哭狼嚎,你就是在找顧兄對不對,我剛才就和他說,外面有人叫他,結果他非說那是風聲,不讓我出去看。
這才讓你又擔驚受怕了一會兒,我可憐的小夏呀,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主人。”
周如還上前摸了一把小夏的腦袋,手感好極了。
自己要是也有個這麼好玩的小厮就好了,可惜呀,自己身邊注定容不下任何人。
“公子,你真的是這麼說我的嗎。”小夏的哭腔更重了。
顧清玉有些啞口無言,隻能将刀子般的目光給到了周如,這人說實話,怎麼還帶添油加醋的呢。
“周兄,你也看到了今天的場面,我就不奉陪了。”顧清玉站起身來,手哪裡都不敢亂碰,生怕碰到點什麼東西。
周如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都沒有收斂。“應該的,應該的。”
“那我家的小厮正好還沒有吃飯,我将這些飯菜都帶走,可以吧。”顧清玉看向了一桌幾乎都沒怎麼動過的飯菜詢問到。
周如不嘻嘻了。
剛剛兩人不是還談天說地的嗎?這怎麼一轉頭就不認人了,早知道剛才就先吃飯了。
“當然可以。”臉上笑嘻嘻心裡髒兮兮,周如覺得自己現在要是多說幾句話,一定會将不能播放的内容罵出來。
保險起見,他還是不多說了。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小夏麻利的将一桌子的菜都收攏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帶走了。
獨獨留下了他的空空如也的肚子,拿起茶壺想要給自己倒一杯茶,緩解一下悲傷。
下一秒,他仰天長嘯。
“怎麼連茶都不給我留下!”這黑心肝的主仆二人,他不就爬了個牆嗎,怎麼就犯天條了。
“公子,我這發揮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