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深夜我都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家,在路過大叔家門前時,總會幻想着他會不會透過門上的攝像頭知道我此刻回來了,順勢邀請我去家裡吃一頓熱乎乎的晚餐,甚至是宵夜。盡管公司食堂菜色種類繁多,但一日三餐都在食堂解決的話,也早就吃膩了。
我一直幻想着“奇迹”的發生。可最後什麼都沒有,幻想終究還是幻想。
也想找個借口給大叔打個電話或是發條信息,甚至有幾次幾乎都想直接去敲他家的門了。可是,我始終還是鼓不起勇氣。
這晚,收拾好後我穿着幹淨的搖粒絨睡衣蜷縮在沙發椅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像是這樣做就能聽到什麼聲響似的。
結果當然是令人失望的。什麼都沒有,隔壁一直靜悄悄的。
“他跑去哪裡了呢?難道已深陷徐萱萱的溫柔鄉裡了嗎?又不是年輕人了,總這樣真的好嗎?”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躺回床上。冬天的晚上異常寒冷。我鑽進暖烘烘軟綿綿的被窩,身上暖暖的,心裡卻還是空空的。
可能因為白天消耗了太多腦細胞,盡管心裡怪怪的,我一躺下還是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電話吵醒了我。
“誰啊!大半夜的這麼擾民!”
我嘟哝着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着蓮子墨三個字。
“幹嘛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我沒好氣的接了電話。
“姿勢不對,起來重睡!”
“你說什麼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姿勢對不對?”
“嘿嘿,我就是知道。”蓮子墨壞笑着說道。
“你是不是變态啊?難道你在我家安了攝像頭不成?”
“那倒還不至于。我就是跟朋友玩遊戲輸了,不得不打這個電話。你就當是幫幫我吧。”
“行,好吧。那沒事了,我要挂了。”
“别介,小新。”
“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跟你這樣夜夜笙歌的人可沒法比。”
“你說什麼呢?我這也是工作所迫啊!你以為我願意成天紮在女人堆裡阿谀逢迎嗎?”
“你别這麼說啊。這豔福别人可是求也求不來的,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得,得,得。小新你這嘴也真夠狠的,說話都不帶喘氣的。”
“是誰先挑的事啊。誰讓你好端端的把睡夢中的我吵醒的啊!”
“好了,好了。别說這個了,我有正事要說。”
“啥事啊?你嘴裡還能有正事?”
“那當然了。是關于寒哥的,不過…你要是不想聽就算了。”
我一聽是關于大叔的,趕忙細聲軟語起來。
“快說吧,我想聽。”
“切。那你現在來趟墨蓮居,來了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