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很快,到時候一定很帥。”
“你啊,就是臭美。”
“你學劍呢?”
“哎,學劍好難,我還是乖乖當法師好了。”公玉青擺爛中。
“法師和槍兵配嗎?”
“我說配就配!”
嬉笑中很快來到校門口,兩人牽着的手就要分離。
“明天見。”木禮鶴揮手。
“明天見。”公玉青輕笑。
這次有好好告别。
但是一天還是過得好快。
他走了一小段路,發現一棵樹旁露出的金色長發。
“不語?”木禮鶴問。
金發少女走出,紫色的眼眸表示着她外來者的身份。
“有什麼收獲嗎?”許不語問。
“隻是感覺長槍很熟悉。”木禮鶴今天感覺不對勁的地方也隻有這裡。
“你确實長槍玩得很好。”許不語肯定了現實世界中木禮鶴的槍術,“沒有其他的不對勁之處嗎?”
木禮鶴搖頭。
許不語沉默一會兒,也隻是擺擺手:“我今天去你們學校看過,看起來确實沒什麼不對。”
“你去我們學校了?”
“我藏得很好,沒有撞見那個人。”指這個世界的許不語。
“不過還好你這幻境比起外界流速很慢,盡量找吧。”
“如果你對長槍很熟悉,那不如多練練。如果能想起現實世界的事情,那破關便容易多了。”
“明白了。”
金發少女點頭,目送木禮鶴進入那座房子,他現在的住處。
“回來了。”房間中的月走出,一眼笑意。
“嗯。”木禮鶴點頭,“今天我去學習了一下槍術。”
“不會很危險嗎?”她問。
“還好,而且我很厲害,月姐你就放心好啦。”木禮鶴拍了拍胸脯。
月眼波流轉:“你為什麼要去學槍術呢?”
“我們動漫社要舉辦一個角色扮演的活動,我打算扮演一個槍兵。”木禮鶴如實道來。
“為什麼一定是槍兵呢?不能換一個?”月沉眉。
“月姐你放心吧,我會照看好自己的——”
木禮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書桌上的紫色三色堇已然枯萎,瓶中沒有了水,很可能是□□旱死的。
“诶月姐,你沒給花澆水的嗎?”
他還記得剛見到這束花的時候,鮮豔飽滿,水珠欲滴。
“我或許忘記了。”門外的月回答道,“不過你自己也沒有澆水,來怪罪到我頭上。”
“我也忘了。”木禮鶴撓頭,迅速打水澆在瓶中。
萬一能活呢?
澆水時突然滴落在桌面,他去用抹布擦拭時才發現瓶下有張紙條,已經被水暈染了一部分。
诶,怎麼澆水之前沒發現呢?
勉強辨認紙條上的字。
“陌生與熟悉,或為一物。”
這又是什麼意思?
對了,這能不能算是不對勁的地方?
他撥打電話,對方很快便接通了。他對許不語說起紙條的事。
“那可能是你的潛意識形成的提示。”她說,“你以前看到過其他紙條嗎?”
他之前還看到過兩張。
“對自己而言,隻有自己感受到的才是真實存在。”“美好與虛無。”
“第一張看起來不像是提示,而是幻境的誘導。”許不語聲音低沉,“第二張倒是像提示。”
“這兩張是誰寫的,知道嗎?”
第一張是他剛醒來時看見的,那時書桌上有紙、筆和盛開的花。
第二張是回家後在花瓶下面壓着的。
但不過發現第二張紙條時周圍無人,第三張更是突然出現。
第一張——當時在書桌前坐着的,他第一眼看見的,是月姐。但是并不知道是不是她寫下的紙條,還是另有其人。
“那……你還是多留個心眼。”許不語叮囑。
“好。”
木禮鶴放下電話,看向花瓶下方,那張寫了字的紙條因為濕水蒸發而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