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出家庭倫理喜劇,啥時候演到頭呢?本座,可是還沒機會分享分享,我剛剛開動腦筋想出的"絕世好活兒"呢~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忘了是吧?""
好嘛,又是這張可憎的面具,講着"抽象"的說話,又來像他的這班人馬,分享着什麼"驚世計劃"
"我有一個主意,就像咱家鹿說的,不能太過.但是,又得在他面前成為一個他足以銘記一輩子的"反派形象"...我想,咱把咱龍王的想法跟老路的結合一下,咱去給他上班的地方,掀了,如何?但是不能過分,他們都是為了炎黃甘願奉獻自己生命的,偉大的警員.我們,絕不能過分,絕不."
有人插話,倒是打破了這份僵局.隻是,當内容與說出這番話的人,都出自教主時,那這件事,絕不可能正常,絕不會,向着變好的方向多邁進哪怕一分...
"先生,既然都是為了炎黃犧牲,為什麼不能我去殺了他們得了?就當是跟我們一起為了炎黃犧牲了,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瘟癀擺正了站姿,說到.
"放屁~思想别那麼黑暗啦,咱又不是什麼邪道...真是的,我看,最多,是讓他們兩年之内都不能回到崗位上工作,也就給他們放個帶薪假了.雖然或多或少會傷害到他們,但是沒辦法,為了運主計劃,也隻能委屈他們先忍忍了.然後,你想,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剩白鑒跟明天有生意日程安排從而不會出現的那個鑒定家吳量呢?畢竟老子的有天眼,這啥安排之類的,我可是最為清楚~"
"這樣的話,嘿!你想,偌大個警署,接下來兩年多,白鑒的上級都不會回來複工了.如果上面要調人過來空降,我會負責在半途攔截,或者讓各地的成員制造一些他們無法抽身的事件.這樣,你說,白鑒是不是在一天之間,就成了長安警署唯一拿事兒的了?"
"升官發财,升官發财呀!咱到時候要告訴他,你上司,我們都能這樣對付,何況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你坐了這位子,就好好想想上一個坐鎮這裡的人.你要是跟我們作對,也是這個下場,不如繼續跟整個炎黃一起無視我的存在,該幹嘛幹嘛得了.記住啊,咱也得給他"貼心的"演一出"
:看你這樣子也是個懂事兒的家夥,今天就放過你,留你在就是為了捧你上去,拿了權可别再想着跟截教對着幹了.".如果這小子根本他嗎的沒有覺悟,他肯定就乖乖領着這份俸祿了,再也掀不起風浪,也失去了資格.如果,如果!白鑒這小子,真的有無比的決心與登峰造極的霸念,那他,就會,堅持不懈的,一輩子,為了揪出隐藏在炎黃内的我,一世,與我為敵呀!
"唔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諸位,你們覺得,怎麼樣呢?"癫狂的大笑着,道人,幾乎要将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隻黑色瘦削的西瓜蟲般蜷縮起來.
"嘿,不愧是道士你"龍王倒是聽的不住地為她的領導豎起大拇指.随着她的一笑,滿口潔白鋒利的尖銳獠牙,也閃着攝人的寒光.
"這麼先進的事情讓老吳你想到了,嘿,我果然信對人了嘿!"這段,則是大塊頭壯漢讪笑着回了自己這位瘋朋友一句.
"先生,您,這樣...也好,至少比我強."名為瘟癀的少年以病号服衣袖掩面輕咳到.
"有病..."是天尊,以及他标志性的簡潔明了.不過,這倆字用來形容教主,可謂是十分貼切了...
"( . ω . )y耶!教主最棒~!"可愛的小家夥也比了個剪刀手.
"那,各位,明天午時三刻,帶好各自的家夥,我負責"遣送"你們到指定的地方,剩下的,聽我指揮就行,記住,千萬,不能出人命.不然,咱,就算是敗了自己的德呀..."
接着,下一個瞬間,道人身上那股神經兮兮的喪心病狂勁兒,卻,消失了?他,就在這衆目睽睽之下,緩緩地再一次懸空而起,離地三尺,腳下,仍舊反常的空無一物.接着,他抽出了自己腰間懸挂的那柄寶劍,寒光耀耀,煞氣灼灼.
他一手仗劍,一手快速地掐出幾個不同的法決手印,懸在空中,飄飄蕩蕩之間,腳下,卻踏着什麼甚有章法的步伐.他便在這間漆黑偌大的會議室内,踏罡步鬥的,做起了那古老的,道家法事.
他那張白臉下,漸漸開始一種奇怪的喃喃自語.
"是非曆髒法,内觀有所思,履行步鬥宿,六甲以日辰。□□厭九一,濁亂弄元胞。食炁鳴腸胃,吐正吸外邪。晝夜不卧寐,晦朔未嘗休。身體日疲倦,恍惚狀若癡。百脈鼎沸馳,不得清澄居。累土立壇宇,朝暮敬祭祀。鬼神見形象,夢寐感慨之。心歡意喜悅,自謂必延期,遽以夭命死,腐露其形骸。舉措辄有違,悖逆失樞機。諸術甚衆多,千條有萬餘,前卻違黃老,曲折戾九都。明者省厥旨,曠然知所由。勤而行之,夙夜不休。經營三載,輕舉遠遊,跨火不焦,入水不濡,能存能亡,長樂無憂。道成德就,潛伏俟時。太乙乃召,移居中洲,功滿上升,膺籙受圖。"
接着,他收起了這一身奇怪的動作,緩緩落回地面.隻是,在大夥有的驚歎有的無語,有的依舊沉默的不發表自己簡介的隻是單純看着.他,也沒有理會自己的這幫親友,而是自顧自地,念叨起了一段古老的奇怪經文...
"唉~可不慎乎,禦政之首,鼎新革故。管括微密,開舒布寶。要道魁柄,統化綱紐。爻象内動,吉兇外起,五緯錯順,應時感動。四七乖戾,誃離俯仰。文昌統錄,诘責台輔,百官有司,各典所部。原始要終,存亡之緒,或君驕佚,亢滿違道;或臣邪佞,行不順軌。弦望盈縮,垂變兇咎。執法刺譏,诘過贻主。辰極受正,優遊任下。明堂布政,國無,害道啊..."
接着,他轉過身,看向自己身邊仔細觀摩着一切行為的弟子--那位身穿病号服的瘦弱少年,代号為瘟癀大天尊的病恹恹的後生,語重心長地對着他補充了些什麼.
"丹經-周易參同契,是本不錯的書.隻是這煉丹之法,卻又無不在陳述着,身為一個有能力的人,到底該怎樣将自己的國度攪好啊...嘿,咱的計劃說白了,也跟煉丹,一個道理罷了.隻是,我啊,我這一介方士,便要他嗎的,以炎黃這片大地,化為老子的丹爐呀!"
"我便要以國為爐,以咱們的性命為火,再投進一個合适的對象,最終,将他煉化,成為那個足以承載起整個炎黃氣運國運,帶領這裡走向更好的,九轉金丹呀!"
"哈~!我!便要做那開天辟地的師傅!将這天地,化作我的丹爐.煉化那無形之運,為一個真正德才兼備的有形之人,那時候,我燃盡自己作為藥引的火,也就,死得其所啦..."
接着,他便恢複了之前那份瘋狂,面上的表情也拉伸至猙獰的,向着滿屋子的親朋,爆發出了一陣獰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鑒啊,白鑒!第十三代"炎黃運主"候選人,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呀!"
扭動着,狂笑着,瘋魔般的黑袍道人,便醞釀着一個,邪門至極的,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