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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截教裡最溫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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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當白鑒正欲多言兩句,再套出點什麼更為詳細的信息時,伴随叮咚一聲,電梯,到了.聽聞電梯開門的刹那,門前幾乎塞滿了整個門框的大塊頭,也輕輕的将自己抽身而出.就在他沖着電梯先行遠去時,也隻是幹巴巴的補充了簡短的一句話.

"想見人家,就跟上,别磨叽了."

說完,他的身影,随之消逝在門口.接着,随之一陣電梯轎廂的搖晃,似乎是,站進去了一頭牛般的颠簸,才算是消停的關上門,漸漸下沉而去.隻留下白鑒一人,呆立在玄關處.

之後,他便像是過了電似的,抽幹了自己身體中殘存的所有力量,沖進屋内,抓起一身吳量留給自己的練功服忙亂的套上,再随便踩了一雙布鞋,一把抄起仍在熟睡中的小花貓,撂進貓籠之内,便一把摔上大門的奪門而去.

因為此刻的白鑒,心中,就是有着哪怕面前是一座崩塌的山體攔路,他都能夠原地化身愚公移開這座山的無上動力.而這份動力的來源,便是他心中最最簡單的,幾個字罷了.

"吳量,還活着!"

他還未死!他!他還活着!不過這句話,哪怕是謊言也好,是誘他進入更深的陷阱也好,無歸的深淵也罷,龍潭虎穴,現在的他,也有膽再去闖他嗎的一闖!

不為什麼,因為,有時候,人就是能夠為了一個人,一個自己心中最最重要的人,去做到人做不到的事情.去完成不能完成的東西.即使,是要再一次的與神明對抗,膽身為凡人的他,此刻的心中,就再無絲毫懼意.

因為就算是謊言,現在的他,都願意将其當作是真話來聽.畢竟,對于現在的自己,哪怕,是赴死之路,自己也得,打起精神,懷揣希望的走下去.畢竟,萬一呢?萬一他真的安好?萬一他們真的是言而有信的人呢?萬一...嗎的!沒時間了!沒時間再做這些無謂的思想了!要趕快!追上他,觀察他,順便,記住截教的本部位置,到時候,要是有機會能夠找到任何外援,或者讓社會層面再能夠知曉他們的所在地,那,才算是不虛此行了!

"我是為了救吳量,救炎黃的,已經沒工夫婆媽了!小我!你乖乖待籠子裡别出來!晚點回來喂你!"給小貓囑咐了一句貓咪很可能聽不懂的話,白鑒便飛身而去.隻留下小貓茫然的咪嗚聲.和,寂靜的,無人的室内.

一出門,白鑒就清楚的知曉了一件事.自己,穿少了.現在可是冬天.炎黃北方的冬天,臨近年關的長安城,雖說今年的第一場雪還未下,可氣溫,早就跌破冰點.在這股凜冽的寒風中,剛剛追出門,下了電梯來到戶外的白鑒,這數十天來都未曾怎樣離開室内的白鑒,不由得渾身上下,在接觸到冷空氣的霎那,便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就連清澈的鼻液,也由于受涼而不争氣的流下些許.

"呼~!呼~!好冷,好...冷啊."心裡念叨着,手上,卻又裹緊了些許自己那本就單薄的衣襟.這會兒,冷,不是問題.救他,才是重中之重!

想着,想着,決心,救推動着身體,邁開打着哆嗦的雙腿,與僵硬的雙足,邁開了通往那條未知結局的旅途.剛下樓,便見到了那位,在小區門口的花園内,等候自己的家夥.

寒冬臘月,花樹,早已凋零枯萎.就在這一片蕭瑟中,矗立着一尊"護法金剛".身着的那身警署制服,仿佛包不住其下的肉x體般,早已被迫至打眼一看似乎薄了幾分.緊繃的布料勉強的裹住下方那跳動着的肌群,就算是第一眼看到他,白鑒的腦中,在第一次細緻的細緻的觀察之下,唐突的,冒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如果有朝一日,我要,與面前這個同行打扮的家夥,做出一次不能避免的交手時,我絕對,絕對,不能被他的攻擊碰到哪怕任何一下."

因為即使沒帶武器,上次的慘痛教訓,與面前人隔着衣服都能依靠肉眼可見的磅礴肌肉力量,白鑒就清楚,自己隻要挨上他一下,作戰,就可以直接宣布結束了.

見到白鑒出現,身着漆黑警服的大個子,倒是輕輕的擠出了一個溫和的,不符合他體型的微笑."你可算來了,今兒冷啊,還不多穿點?"說着,他輕輕解開了自己的扣子,作勢,就要脫下自己這一身公差打扮.

"你這是?要幹什麼?"心中,不免一陣警惕.提防着對方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動手的白鑒不由得繃緊了周身尚有餘力的肌肉.

"小子,别誤會,身為為炎黃人民效力的你我,對,沒錯,咱倆原來就是同行啊.我倒是繼承了體恤民情這點啊~"說着,便褪去了自己的外衣,隻留下内裡打底的一件簡樸的黑色襯衣.他将自己的外套兩下疊好,接着大手一伸,一身疊的周整的警服,便遞向了獨立于寒風中受凍的白鑒."穿着吧,我的是大碼,别你還沒見人家,自己先病倒了."

黑衣黑帽的截教成員,卻面對自己最大的對手,展露着白鑒從未感受過的溫和.就像,那天那個架住自己,一身嚴正氣場的殺神,跟他就是兩個完全不同之人似的...

沒有道謝,白鑒隻是滿懷警惕的接過,在對方的注視下穿好.不過,這身衣服,卻格外的溫暖.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再一次的擁有了力量般,溫熱,活潑.

"扣子扣好,準備走吧,我領你過去吧"微笑,漸漸在這張留着絡腮胡的國字臉上消失.他轉過身,向着門口,大步走去.

"路上無聊了可以跟我聊聊,不過涉及我們的事就别問了."聲音雖小,魄力,卻十足.

看着面前漸行漸遠的截教強者,白鑒,終于是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的一蹬地,便快步的追了上去.

門禁,好像壓根沒能攔住面前的家夥.那寬闊的背影伸出他的大手,不知攥着什麼東西,隻見他的手在門禁感應處輕輕一劃,大門,便"滴~"的一聲為他而敞開.他沒有回頭,隻是輕輕伸出自己的左臂,在即将關上的金屬制大門上,稍微的一搭,便為身後走路不太利索的白鑒,像個保镖門迎般留下一條跟随自己的通路.

"跟上吧,不遠,走路過去就行.不過先說好,等下快到了的時候,你得蒙着眼睛去.我們不能讓你知道我們的本部具體坐落于哪裡.至于路上我們可以聊天,不過關于我們的問題我最多隻能回答三個不太深的."接着,壯漢依舊是看都不看背後的白鑒一眼,在白鑒就快追上自己時,将自己的大手抽回,繼續向前挺進.

街上,萬事,好像依舊是一副照常進行的架勢.每個人依然做着自己該做的事,走着身為炎黃人,身為普通人,身為凡人,身為沒有任何超然力量的普通人類,該走的路.隻不過,一切的一切,仿佛于這一前一後的二人,沒有任何交集,瓜葛.每個人,就像是看不到這兩個一個壯碩的吓人,一個身着一身警服内裡卻套裝練功服的奇怪打扮的憔悴少年一樣.門口的超市依舊喧鬧,街上的車輛照常來往.男人,女人,老人,未成年人,成年人,形形色色的衆生,便行在這片大地上,隻顧忙于自己的工作,或者專注于走着自己的路.

确實,在他們眼中,他們,真的看不到,這兩個放在人群中絕對紮眼的家夥.因為,在他們的視角中,街上,就不存在,這兩位過客.白鑒心裡也清楚,無論是對戰龍王還是瘟癀時,自己早就領教過截教的這種手段.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沒人,發覺到,自己,和力神的存在.他知道,他們兩人,已經被某些自己搞不清原理與手段的東西,自大衆視角内,抹去了...

行路的人行着他們的路.而自己,也在行着一條無人知曉的,同樣通往未知的路.

寒風中,看着一切照舊的炎黃大地,看着這座被淡淡陰霾籠罩的北方城市,白鑒的心中,莫名的湧起一股恍如隔世的怪異感覺.是啊,自從自己跟着吳量,認識他之後,自己的生命,好像一下子單調了很多.雖說從前也是一樣,工作,學習,休息.幾點一線的日子,自己早就過慣了.身份特殊的自己,加之從事的又是這樣的行業,娛樂,對白鑒來說,從小到大都是一件十分匮乏的存在.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好好的出去走一走,就連窩在家裡打打遊戲,這樣的感覺,經曆,感受,自己,好像便從未有過...唉,自己的人生啊,好像,除了失去了童年之外,又,失去了娛樂.自己這輩子,好像就沒有幾次真正的開心過,大笑過的時候啊....

"想啥呢,我跟你說啊,幹咱這行啊,就得這樣.回不去家,陪不了家裡人,這都是沒辦法的事.你想,咱要是也隻顧着自己的小家,那誰?來守護那麼多老百姓呢?誰,來替他們排憂解難了..."面前的力神,就像是能夠看到自己這副陷入思慮的樣子般,依舊大步向前走着,卻突兀的向着白鑒抛出了這麼一句怪話.

"你,怎麼知道..."心緒再雜,面對對手,自己也不敢輕易的交代太多.白鑒隻是擡頭,以自己冰冷的,滿懷敵意的眼神,鎖定住了面前人的後腦.手上,也不由得裹緊了些許對方的外套.保持身體的溫度,等下,要是出什麼狀況,自己,也好第一時間反制應對,行動.

"别費勁了,小子,咱倆要是現在動手,不止我會空手撕了你,街上這麼多人,看到了,也不好.咱都是幹着燈下黑的事情,有時候,就得學會把自己藏的好點...你要是敢多動一下,不但你會死,我也會立馬通知正在跟吳量待在一起的,天尊."

整句話的語氣都是無比的淡然,隻不過,在最後的兩個字上,面前的引路人,卻刻意的停頓了一下,再稍稍用力的咬着這幾個字.彼此心裡都清楚,天尊,給白鑒,從初次見面起,到底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同時,這個藏于暗處,于當日偷襲自己的殺神,自己,是絕對不想再跟他有所過節的.

"你放心,為了他的安全,我今天自然會老實的.你不,操心.哪怕你要跟我動手都可以,你要殺我也可以,隻要别波及到周遭的百姓,還有,不要傷害吳量就好."少年冷冰冰的吐露着自己的決心.這番話,倒是整的面前的家夥不由得幹笑了兩聲.

"哈,我都說了咱倆原來是同行,其實我們當中,很多時候,大夥都是說說而已,我們并不會去傷害與我們計劃無關的百姓的.我們,最多就針對針對你而已的啦..."

"那你怎麼解釋上次那小子的事了!?他上次可是害死了不少無辜的民衆了!你們,又怎解釋的了了?!"被對方的這平淡的說話,一瞬間,白鑒,便被逗至火起.他想到了,上一次,自己在面對瘟癀大天尊時,眼睜睜的看着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生生将自己的肺髒咳碎的慘狀,心中,不由得逐漸暴怒.他嗎的,口口聲聲善良仁義,可是你們除了殺生害命,又他嗎的做過哪一樁善事了!?

"那是為了計劃,為了炎黃的未來,生命,就有自己的運數.該誰,誰跑不了.這不是我們需要着眼的,你還是無需多慮好了."口氣,依舊像聊起今天的天氣,與午餐内容時那般,詭異的平常.就像是,生死,殺生,害命,早就變成了一種習以為常般的東西,一種,早就可以接受的東西般,生命,就失去了它應有的重量,分量.

"嗎的,你們難道就是如此下作邪惡的東西嗎?!你們還有沒有道德了?!有沒有人性了!你說,你曾經也是警員?!哈!你們,你,便不配這份責任,你就不配肩負他的重量!"

說着,少年的眉宇間,已然囤積起了濃郁的憤怒與殺意.

可誰都沒想到,明明被這樣刺激的對方,卻沒有絲毫的憤怒,反感.相反,他隻是,緩緩擡起手,壓了一下自己的帽檐.接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唉~小子,我啊,隻是發現了,這樣救不了炎黃.從事這行,真的,救不了這個地方.我承認我們的很多行為是極端的,我也有批評過瘟癀,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他做的過分了,身為前輩的我,在這裡,就替他這個逝者道歉了.希望你能原諒他吧..."

"原諒?!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就該死,無論他曾經是怎樣的人,做出這樣的事,他就該去用生命洗刷罪孽.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要道歉你叫他親自來啊.哈!"嘲諷着,少年便把自己自與吳量暢談後感受到的些許複雜情感,又融入了這為了發洩這些天的痛苦而洩憤般的嘶吼嘲弄中去.他已不再畏懼死亡,隻是,心中的憤怒,與守護炎黃的志向,便令他容不得眼前這些做出各種各樣惡行的家夥,存在啊...

"小子,我說了,你愛信不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不我們幹脆放下這個不談好了.我怕我再說下去,等下,這裡,就要見血了..."說着,面前那人緩緩将腦袋側過,那隻飽含怒意與殺意的眼,便轉過來,陰森森直勾勾的瞪着白鑒.

之前那份溫和,此刻,徹底蕩然無存.他周身的氣場,也從那股平易近人的溫柔,轉變為了如同面對着高聳于廟堂之内,那尊怒目圓整的護法金剛般的,嚴!正!

"你當我會怕你不成了?!"說着,少年已将自己的雙拳抽出,已經準備,擺好架勢開戰了.隻是,就在這危機的時刻,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卻打破了這即将動手的焦灼局面.

就在力神回頭望向白鑒,飽含怒意殺意霸道的盯住對方,就在他準備轉過身撕碎對手的時候,他感到,自己的身前,小腹處,撞上了一個什麼,輕飄飄的東西,力道不大,可是自己龐大的體格,卻将這東西撞的一個踉跄的向前栽倒過去...

"哎呦~!好疼!這個叔叔你不看路的嗎!"當力神心中詫異的回過頭時,他才發覺,行至周邊小學附近,正巧,也趕上了孩子們放學的時候.自己就這樣一個不小心的,将面前一個還沒自己大腿高多少的,穿着校服,系着紅領巾,手拿一把玩具槍的小男孩,在沒有看路的情況下,迎面将對方撞到,害得他摔了個屁股蹾.

明明剛剛路上什麼都沒有,結果突然,就被什麼東西撞倒了.再仔細瞧瞧,哇!是一個好高好壯的叔叔...不過,看着這個叔叔一副煞氣騰騰的樣子,在加上這可怕的塊頭,小孩幼稚的心靈中,又閃過了不一樣的念頭.

"突然出現就把我撞倒,叔叔你也長得好可怕啊~!你該不會是"铠甲武士"裡面那些打扮成人形的怪獸吧!"

"嗎的..."扭頭看着面前正揉着自己受傷部位站起身的小孩,力神心裡一緊.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别碰他!"白鑒倒是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身處與截教成員對峙的緊張時期,害怕他們傷及路人,可偏偏就有路人自己送上門來,還是小孩!這!他要是拿這小孩來威脅自己,自己又該他嗎的怎麼做了?!

"哎!?你背後的叔叔怎麼又是警察打扮了?你們是在演铠甲武士嘛?嘿,嘿嘿~我最喜歡的動畫片還能被我碰上了~!我是不是要上電視了,哈哈~"不知情況的男孩,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誤入了自己喜歡的特攝劇片場.畢竟面前的兩位,無論是長相還是打扮都絕對稱得上是特殊.這一想法的出現,身上摔倒的疼痛感,頃刻間便被興奮與好奇所覆蓋.男孩,更是要命的,向着力神,截教的至強者之一,他嗎的不退反進的靠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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