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嗎叫了!cn個m的!真就沒一點自知之明是吧?啊?!”
從這家夥空洞的腦袋,以及那張無知的嘴裡,想出說出的無稽之談,簡直,簡直還要比一貫是以“抽象”而在自己的朋友之間聞名遐迩的教主還要更勝一籌。這樣的說話,已經不能用什麼腔,什麼調來形容了。這些東西,在教主的耳中聽着,簡直就比把自己那位已故的寶貝徒弟--瘟癀那把黏糊糊的配劍狠狠紮進他的腦仁深處,再緩慢翻絞一般抓心撓肝的,痛苦!
就連他實在是不能再忍受時,不得不吐出一些粗鄙污穢的言語來生生截停對方想要繼續下去的意圖時,他面具上本是生氣的顔文字表情,都專門為了眼前這位自己想破腦袋都不能理解,都絕對堪稱是“不可理喻,不可名狀”之存在的家夥,為了訓斥她,教主他,甚至貼心的在自己的表情上多添了幾筆。
本應是一副“(艹皿艹 )”的生氣模樣,他還專門加上了一個“凸”,來表達自己現在除了想要抨擊對方,甚至說隻想給予對方單方面辱罵的”凸(艹皿艹 )”這服模樣。
是啊,炎黃看似是地大物博,看着也啥啥不缺,實際上,啥啥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這些形形色色的。。。
傻β
對于這些已經根本不可能用道理來開化拯救的存在,教主的心中,自多年前,便除了想要給予每一個這樣的人,一個大大的中指之外,便幾乎什麼其他感覺都不存在了。如果有多餘的想法,估計...隻是這一中指是比給他們看好呢?還是,把這一指狠狠地,狠狠地,印進對方的顱骨好。
就在那名女性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繼續着她的滔滔不絕時,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謾罵所打斷。自然的,她,愣住了,不過,着急趕工的教主可不會在乎她顱腔内那塊沒有什麼用的蛋白組織能再擠出點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來,他隻是着急,再多問點東西,徹底确認自己的觀點之後,就讓這核桃形狀的蛋白塊,擁有一個配得上它現有作用的,結局。
可是,就在教主正欲發作時,這家夥,卻再一次出言不遜地打斷了教主...
“不是的我怎麼就沒有自知之明啊?可是我們女性生來就是嬌弱柔美的,我們本來就該從事些輕的腦力勞動的呀!更何況在生活中我們更多情況下都是你們男權社會裡的受害者啊!我隻是在為了我的權利去鬥争啊?男人本身就是暴力的代表,是潛在的罪犯,是會侵害女性的元兇啊!你難道沒聽過半副女兒身,夠人販子一輩子買賣的事情嗎?”
“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女性在受着男權社會的壓迫?為男人說話本身就是一件錯事啊!身為有學識有文化的炎黃女性,我們就要捍衛女權!先要打倒壓迫女性的婚姻工具,就要反抗,要打擊男性,我明明受到了男性的威脅啊?我覺得男人要真想洗脫自己不是X犯罪者的嫌疑,那坐車之前就該先把自己骟了,這樣我也不會懷疑人家啊。我懷疑的有理有據,我什麼都沒做錯啊!”
越說,她越是激動,半跪在地上,依舊堅持着以膝蓋着地的向着教主跪爬而來。一邊眉飛色舞的比劃,一邊滔滔不絕,唾星橫飛的宣揚着自己早已烙印在心中,絕不容撼動更改的道理。
“女孩子就不該用道德來捆住自己,對待男性,就該用道德去約束!我知道您有大能,神,神是無性的對吧!或者說您一定是位女性!為了反抗這個男性主導的世界才選擇變聲之類的辦法來僞裝自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讓我加入你們吧!我們一起去把那些潛在的惡魔早日扼殺在搖籃裡,你不會殺我,你肯定不會殺我!你剛剛殺的那個女的,根本就是被男性迫害導緻的,她,她就不配當女性!”
“你他嗎的...到底在講什麼東西啊...”此言一出,就算是自認為自己這輩子見識夠多的教主,也不免為之愕然。震驚之餘,他甚至全然忘記了面前這家夥,早就雙手抱緊了他的小腿,繼續在他的腳邊聲淚俱下的控訴着一些...根本沒有發生在她身上的東西。
“我跟你說,這幫郭楠才是真正的惡臭!嗚~!我們女權就是要報仇的,先報仇才能談什麼平等不平等的。世上,嗚嗚,多少女性被男性的封建禮教荼毒着,多少女性遭受着來自男性的侵害?怎麼可能平權?把我們當做侵害欺淩對象,生育的工具,男性難道無罪嗎?這世上的男人有幾個幹淨的?你殺的對!殺的是對極了!不但是這些,還有那些郭楠,男權,他們可更該死啊!”
“神啊,您就該去殺死醫院裡那個要害我的人,不讓他赴死,之後的萬世,又怎麼開太平呢?他才是應該接受審批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神啊~!一定,請一定要開開眼呀!請您為女性鳴不平吧!請您殺盡這天下的屌癌男性吧!”
說罷,她便一頭埋在教主的腳踝上,兀自嗚咽起來。雖說,教主他并未感到有任何一滴濕潤的液體浸透他的褲腿,壓根,不能體會到什麼淚水劃過肌膚的溫存。但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熱!
發紅,發燙,發熱!
那不是氣溫變化,也并非發燒感冒之類的疾病,他的感覺,是正宗的,當情緒沖擊來到一個極限時,人,會失去做出相對應表情的能力,以及,說出什麼形容詞來之類的東西。唯有一股莫名的火氣,将整個大腦,攪至一團漿糊。混沌,污濁,但,根源處,卻是一股清澈的,憤怒。
怒極了,他,反而,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突如其來的笑,不由得吓得身旁人一哆嗦,此笑聲一出,她幾乎是瞬間就停止了她那“幹打雷不下雨”的動靜,接着,自她心頭升起的,是一團,自己這一生都前所未有的,寒意。
那聲音,就像是集合了一切的病态,誇張,癫狂,錯亂,一切的嘲弄,偏執,譏諷,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嘈雜。仿佛一頭肺癌晚期的魔鬼,用着和聲器内電子音頻特效,笑出了它骨子裡的瘋狂。
沙啞的,尖銳的,開懷的,不,确切地說,是開膛的大笑。簡直就是電影内殺人狂準備了解自己獵物生命前那份“得逞”的快意,被他肆意的張揚着。就像,他終于發現自己找到了一頭最最适合他砍斷切開剁碎的目标。他等待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了。
電流聲,夾雜着愈發難聽,愈發瘋狂的大笑,交織出了接引該死之人,去往另一個世界的喪鐘。
一個自顧自地,單手托住自己額頭的爆發着他心中的一切恐怖,一個,蜷縮起來,再不敢多言一句,吭出一聲。就連僅存的兩位幸存者,也都同時保持着完全的靜止。因為本能就在無聲的尖嘯着,現在誰,再敢多動一下,多言一句,那它,隻會很慘,很慘。直到笑了有個小一分鐘,教主才算是笑的進行,笑的心滿意足,笑的酒足飯飽,笑它一個腦滿腸肥的充足。
笑夠了,接着,他俯下身來,看了看面前的家夥,向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他輕輕的,伸出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擡頭,對上自己那雙空洞的,深邃的,漆黑的雙瞳。墨色翻湧,他的臉上,擠出了那個無比誇張的,邪笑。
“您終于想通了!願意為我伸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