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煜:“其餘可有?”
君子弦“沒有。”
骁勇善戰疑惑道:“竹簡記裁有問題?”
周知煜:“上面故事怪哉。”
君子弦皺眉:“怪?”
骁勇善戰還想開口,被齊司逸攔下:“先别問,小叔叔覺得怪定有原因。”
“你看,墨玉垂珠也在沉思。你出聲,很大可能打斷他們思路”,齊司逸阻止道。
骁勇善戰看一下他們,沒在出聲。
良久,君子弦試探道:“這故事關鍵點在,神器與陰氣結合,把它們連起來……。”
周知煜:“你們誰有筆、宣紙。”
齊司逸:“我有筆,畫符的朱砂紙可行?”
周知煜:“紙能用就可。”
周知煜說完,齊司逸沒在猶豫,拿出筆和朱砂紙。
周知煜:“朱砂紙一張即可。”
齊司逸:“哦,哦。”
剩下的朱砂紙在齊司逸快收完時,君子弦開口,要一張。
君子弦:“齊上仙,可否給我一張朱砂紙用?”
齊司逸:“當然行”,說着便拿一張遞過去。
接過朱砂紙君子弦看着手裡,明黃色薄薄一片的朱砂紗,在心裡感慨“不愧是周家,連畫符用的朱砂紙都,帶有純粹靈氣。”
君子弦:“齊上仙,還有筆嗎?”
齊司逸:“有,不過品階差?”
君子弦:“隻要能用就行。”
拿到筆的君子弦在周知煜旁邊坐下,跟着一起寫寫畫畫。
骁勇善戰心裡,犯着嘀咕:“周家主要筆用就算了,怎麼連墨玉垂珠也跟着要。”
齊司逸心裡也拿不定主意:“他們拿筆拿紙,在上面寫什麼?好奇怪。”
齊司逸和骁勇善戰兩人都不明所以。
久之,君子弦率先出聲:“好啦。”
原本還在打瞌睡的齊司逸和骁勇善戰瞬間精神起來。
骁勇善戰:“寫好啦?”
君子弦:“我把上面故事,奇怪部分給寫下來,等周家主……”,君子弦還要開口,看眼正在寫字的周知煜,便噤聲不說。
骁勇善戰:“說呀?”
齊司逸點了點骁勇善戰的額頭,用神識傳音:“呆瓜,你沒看到我小叔叔還在寫嗎?”
齊司逸用手指了指周知煜手上動作。
骁勇善戰不好意思,撓撓頭,朝齊司逸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君子弦坐在旁邊,看着周知煜想“越看周知煜越熟悉,自己像在哪見過似的。”
周知煜感受到旁邊君子弦,強烈目光的注視。
偷偷用眼角看過去,發現是王鐵柱在注視他,也就沒管。
仿佛是多麼一件平常的事,讓他習以為常。
君子弦腦光忽然一閃:“白發,淺黃褐色的琉璃眼,淺黃褐色,白發——是他。”
這讓君子弦想起一位故人,其實也不算故人,隻是他天天上人家家裡吃飯。
君子弦在沒成為冥王之前,為了多吃貢品,靈體化成一隻小貓,每天去一個不知名的無葉花林。
裡面的花樹上沒有葉子,隻有花。一團一團的,結成絨球狀,裂片四瓣。遠看是白,近看是黃。
姿态優雅,柔枝可打結,君子弦十分喜愛變成貓在上面撓抓,玩耍,壓一枝在上面卧着慢慢晃悠。
裡面的主人披散着銀絲,,一身白衣給他,清冷淡漠沒有一絲溫度毫無血色的臉龐,印上一縷溫柔。
時常生病的他,整個人透露着強烈的死亡氣息。嘴裡不斷喊着一個人的名字:“銘偕,銘偕”,看着他很是心疼。
可惜一百年前他就再也沒見過他。不久之後,他成為新晉冥王。
再見時,他已然從白發變為黑發,可病情也變得更複雜了。
君子弦也萬萬沒想到,還會有跟他見面的機會。
他本以為不會在見到他,成為冥王後,自己也去那裡找過他,隻不過無葉花林已消失。
君子弦望着周知煜突然笑出聲,笑的陽光燦爛,讓齊司逸和骁勇善戰同時望向這裡。
齊司逸:“有事?”
“沒事?”君子弦不自在的用手指一下一下點着衣服,在心裡瘋狂呐喊:“啊啊啊~我怎麼就沒控制好情緒?”
齊司逸心裡疑惑,“好奇怪?”
骁勇善戰在一旁看着摸不着頭腦,“沒事,他笑什麼?”
周知煜的臉頰微微發紅,耳尖爬上一抹粉紅,他内心清楚王鐵柱是在對自己笑。
*
“紙靈鳥還沒回來嗎?”正樂家主急切道。
齊家家主也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