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一邊将包子往自己身邊推,半個時辰後,周自珩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吃飽了?”洛川問道。
周自珩點點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吃倒是吃飽了但還是想吃。”話落眼見周自珩還要再點一份洛川當機立斷将周自珩拖走了。
洛川拖着周自珩來到一處客棧,拿着江晏的銀子開了兩間房間,洛川利索地将周自珩拖到房間内才放開他。
周自珩見洛川松開桎梏大口的喘着粗氣哀怨的看着洛川:“你也太殘忍了吧,你這是要勒死我啊。”
洛川不理會周自珩地哀怨,走到桌前倒了杯茶道:“你們做好準備今夜怕是個不眠夜啊。”
洛川看着窗外日頭正好的天色,喝了口茶看着愣在原地的江晏,不再理會他們徑直的躺在床上道:“煩請江大人去替我買些吃食回來。”
江晏聽罷撓了撓頭,嘀咕道:“方才不吃現在又餓了,這不是折騰我嗎。”
雖是這樣說但還是老實的出去買吃的去了,周自珩一瞬愣住,他跟江晏認識這麼多年從未見他對誰這麼言聽計從的。
當真是稀了奇了。想着便坐在桌子上嗑起了瓜子。
入夜洛川緩緩從夢中醒來,見兩人坐在桌前喝着茶水,桌上擺着一份糕點,洛川睡了幾個時辰肚子早已餓扁。
洛川快速地朝着桌前走去,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戌時三刻剛到門外便傳來異響。
兩人皆神情緊張地看向門口,除了洛川,兩人都是緊繃着一根玄,時刻關注着門外的動靜。
洛川慢慢地吃着随着最後一塊糕點入肚,門被破開,一群蒙面人闖了進來,江晏拍案而起正準備動手,可剛站起身便一陣眩暈襲來。
周自珩也一陣眩暈,兩人見狀皆看向一臉無辜地洛川,他見兩人看着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些蒙面人:“誰讓你們蠢來呢。”
洛川冷眼看着面前那四個蒙面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似是有些奇怪為何洛川沒事。
但事已至此那幾人揮着刀便朝着洛川襲來,不多時哪幾人紛紛倒地咽了氣,洛川拍了拍手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着茶。
半晌看向角落中瑟瑟發抖的蒙面人,片刻後開口:“回去告訴你主子,小爺我的命可不是那麼好取的。”
話音頓了頓頃刻間眼神狠厲地朝着那蒙面人走去,他拿着帶血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蒙面人的臉:“解藥給我,”
那蒙面人顫抖着手将解藥遞了過去,洛川見狀笑了笑,“你是不是當我傻啊,把解藥給我!”
頃刻間那匕首已到了蒙面人的脖子上一道血痕漸漸顯露,蒙面人哀嚎着重新拿出一瓶藥道:“這瓶真的是解藥。”
洛川接過擡手便将人綁了起來,洛川到出解藥喂給兩人,下一刻兩人便咳嗽起來,頃刻間兩人悠悠轉醒。
江晏見洛川手中拿着匕首這才想起方才闖進幾個蒙面人,正打算動手就就在轉身之際見那些蒙面人都死了。
“你殺的?”江晏詫異地指着地上躺着的屍體問道。
洛川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晏:“不是我,還能是誰啊。”話落洛川對着角落中瑟瑟發抖的蒙面人道:“趕緊滾。”
說罷一把匕首飛過劃開了那人的繩子,那人見狀急忙跳窗跑了。
江晏正想去追卻被洛川攔住,見那人已經跑遠,江晏斥責道:“你就這樣放他走了?”
“他是沖我來的,隻要沒拿到他想要的,他必定還會出現。”洛川看着江晏生氣的模樣不緊不慢的解釋着。
江晏聽罷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正準備發怒卻見外面大喊大叫的,怕是有事發生,三人不敢耽擱急忙朝着外面跑去。
兩人剛走出客棧遠遠的便看見遠處屋頂之上有一黑影快速跑着,那人的背上還扛着一個身穿紅嫁衣的姑娘。
三人見狀急忙跟了上去,就在快要抓住那人的時候不知從何處跑來的一個人将三人攔下,三人打了起來。
洛川一時失神被那人襲擊一刀刺向胸膛洛川口吐鮮血,頃刻間便跌落下去,江晏見狀想要拉住洛川卻沒能拉住他。
洛川跌落下房頂,待江晏回頭之時那人已經跑沒影了,江晏也顧不得太多匆忙跳下屋頂朝着洛川跑去。
待見到洛川時洛川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江晏伸手探了探鼻息,卻見洛川自已然沒了生息,一旁的周自珩見江晏愣在原地問道:“晏哥他這是怎麼了?”
“洛川他、死了。”江晏冷靜地說着眼中一滴淚劃過臉頰。
周自珩聽着眼中盡是不相信,可見洛川躺在地上滿身血痕的模樣又不得不信,
在兩人未曾注意的地方,一個黑影在黑夜中目不轉睛的看着毫無生息的洛川在聽到江晏說洛川已死時便悄然離開了消散在夜色中。
另一邊揚州城内一座府邸中,那黑衣人快步朝着那頭戴黑帽檐的男子說道:“恭喜主人,洛川已經死了。”
“什麼?洛川、真的死了?”那人似是不相信又問了一遍。
“是,屬下親眼所見那洛川已經死了,隻要咱們拿了那洛川的玉佩,主人便可統領盛安國的所有将領。主人的願望即将達成。”蒙面人說着。
高座上的那人漸漸笑了起來:“既然洛川已死,哪就盡快拿到玉佩,待玉佩到手這整個盛安國便都是我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