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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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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全然沒準備的意外之喜,晏霁之驚喜得甚至有些不可思議:“你、你怎麼聯系起來的,因為我釀葡萄酒所以我就在種葡萄嗎?你這邏輯未免匪夷所思吧?”

“畢竟四年多,我的重心都是你。”真正是已經八年多,也是他自己告訴她的。曾經他們搬到城郊的竹屋生活,竹屋後的橘樹是他親自栽種,橘樹結出橘子,他釀過甜橘酒。

釀酒前她勸他想喝橘酒可以去酒莊買,他說他若隻想喝酒何必自己釀?霍靈渠揣摩措辭:“術業有專攻,你又不是釀酒匠,你自己釀的酒能與最上品的美酒比嗎?

如果隻是圖喝酒,你那麼挑剔怎麼可能自己釀酒喝?若為興趣,你有興趣釀葡萄酒還能沒興趣種葡萄嗎?若是因為興趣想釀酒,你能看得中誰種的葡萄?不是你自己種的,再好的葡萄都能被你挑出刺來,那就是敗壞你的興緻,你還能有心情釀酒才怪。”

晏霁之哈哈笑,抱緊她好一通熱吻,暧昧道:“我現在特别想帶你回屋怎麼辦?”

“你自己回,我要曬太陽。”霍靈渠飲盡這杯葡萄酒,給他降降火:“我猜你爹是想等你娶媳婦以後把中饋交給世子妃打理,你也該考慮娶媳婦的事了;按你的挑剔勁兒,你找媳婦可能真得挑個一兩年,不宜再拖。”

這女人絕對故意的!晏霁之差點想咬她,冷臉放開她,自顧靠在紫檀木羅漢床裡喝酒。霍靈渠挽住他的手臂,嬌笑閑侃:“你怎麼會想種葡萄,說說嘛。”

被催促兩遍,晏霁之嫌煩得扔給她一個讓她慚愧的答案:“養你啊。”

“種葡萄就能養得起我,種葡萄很有賺頭嗎?”霍靈渠眼眸亮晶晶的,沒有任何慚愧或者說沒覺得養她二字是讓她羞愧,有點興趣問:“你種葡萄一年能賺多少銀兩?”

晏霁之冒出個神奇的猜測:“你想做甚?”

“如果種葡萄賺頭不錯,将來出宮以後我也可以以種葡萄為營生。”霍靈渠給出答案,神奇的猜測成真讓晏霁之差點想捂臉,她可真有想法;這有想法的女人還在規劃:“葡萄是從西域傳入的,就是說在西北邊陲種葡萄最好,你的葡萄種植在哪裡呀?”

“是在西北。”晏霁之再喝杯酒壓驚,霍靈渠追問:“一年能掙多少銀兩?”

晏霁之比出一隻手,霍靈渠考慮道:“你種多少畝呀?”

怕她真來勁兒要研究怎麼種葡萄,晏霁之哭笑不得摟着她哄:“好了,别再異想天開,你真感興趣,将來我帶你去西北看我們的葡萄園。”

霍靈渠沒聽出‘我們的葡萄園’這深意,自嘲道:“我知道謀生計很難,你覺得我在異想天開,可我若不自謀生計将來何以為生?難道我還能靠别人養到老死嗎?”

晏霁之陷入沉默,過半響,他試探着表露心迹:“如果我願意養你終老?”

“我年老色衰時你不會再這麼想的。”霍靈渠平靜地捧起白瓷盅喝燕窩銀耳湯,仿佛她隻是在陳述個再尋常不過的現實,一如閑談此刻天朗氣清陽光明媚,這甚至就不是種質疑,幾乎不可能用言語突破,晏霁之不爽:“你進宮時給你帶筆銀兩走如何?”

“好呀。”霍靈渠很爽利,晏霁之反而訝異:“你真敢做貴妃以後還用我的銀兩?”

“在這世間哪裡不需要銀錢,錢财怎會是身外物?我祖父就最喜歡金元寶,我也喜歡,你願意給我真金白銀,我為何不拿?”霍靈渠提個現實:“你我之間再避諱也撇不清的。”

晏霁之自然察覺她的感傷,避重就輕道:“你祖父沒志氣,換我,我就喜歡金磚。”

霍靈渠一噎,旋即笑了,擡手撫撫他的臉頰,勸道:“我和你說正經的,出京做地方官對你對晏家都更好,不要接吏部侍郎之職,遠遠地離開京畿吧。”

“你以為太上皇為何突然追尊溫獻皇後?”晏霁之握住她的柔荑,感慨道:“唉,我竟然大意地忽視掉聖人的态度。皇帝縱容、霍家願意使出強搶後位計策的根源是聖人,因為相比聖人,皇帝和霍家站在同個陣營。

朝堂隻有生變,他們才有機會把聖人手中的權柄拿走,而這是聖人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要把局面壓死,讓貴妃無論選誰都變成死局。”

霍靈渠困惑皺眉:“霍家要搶後位不是對皇帝的羞辱嗎,怎麼又變成在同個陣營?”

“是羞辱也在同陣營,兩者并不矛盾。”晏霁之再倒杯葡萄酒喝,溫聲解析:“是羞辱,所以除非皇帝做傀儡否則不會容忍,但皇帝和霍家清算的提前是把大權拿到手,這份權柄在太上皇手中;那麼面對太上皇,他們當然在同個陣營。”

“所以聖人追尊溫獻皇後是想把晏家拉進他的陣營中?”曾經太上皇心心念念的可是把晏家連根拔起呢,真是已如隔世,霍靈渠恍然:“聖人想利用晏家對付霍家?”

“對,皇帝的一品妃位全部懸空,聖人把晏家拉入局中,皇帝即使冊封霍靈渠做貴妃,聖人可捧出位晏娘娘,整個局勢牽一發而動全身,誰都不敢妄動,朝局能輕易按聖人的意願再次變成死局,因為其中又有交錯的陣營。”

晏霁之猛然凝重,語調沉沉道:“聖人和陛下相互對立的同時又站在同陣營中,他們都絕不會允許再出現位如當年我曾祖那般的權臣将皇權架空把皇帝變成傀儡。

因此他們父子為争權而纏鬥之際可能還會一緻決定趁機摧毀掉晏家和霍家百年基業,即使能保全到聖人與陛下分出勝負,等來的恐怕都是鳥盡弓藏、家族被徹底覆滅。”

“前晚你說的唇亡齒寒?”霍靈渠刹那間領悟,晏霁之點頭:“對!”

“聖人既然要權柄還為何要禅位,當年他禅位到底圖什麼呀,好玩嗎?”霍靈渠煩躁,晏霁之失笑親親她,安撫道:“自然還是為權柄,他禅位自然有他不得不禅位的考量。”

“胡話,他禅位做太上皇都還緊緊握着朝堂的大權,他做皇帝時誰還能搶他的權柄?”

“或許正是因為聖人禅位才得以保障他能一直掌控朝局,倘若他沒有禅位?”晏霁之彎彎唇,笑意幽幽:“我有個猜測,即使是很小的可能,但有這種可能,他就不得不考量擔憂,因為聖人賭不起也不敢賭,所以必須做出變動。”

霍靈渠古怪:“什麼可能?”

“如果當年聖人沒有禅位,可能他早已掌控不住局勢乃至已經被害駕崩。”晏霁之說,吓得霍靈渠差點跳起來,她不可思議:“你在說什麼呀?”

“好啦,聖人已經禅位多年,沒什麼可探究的,重要的還是眼前;你做貴妃,霍靈渠還曾是我的寵妾流光,這變數超出聖人的掌控,局面就不會被壓死。但沒有人能預料這變數會牽動多少變化,那就意味着誰也沒把握這盤局勢的走向,其實也很險。”

晏霁之抱她吻通,輕啄女人花瓣般的紅唇笑:“有沒有覺得自己特厲害,你是唯一的破局法寶;沒有你或者說皇帝沒有找到你,皇帝和霍家就乖乖等着繼續幹瞪眼吧。”

霍靈渠不以為然:“聖人把局面壓死也沒什麼不好,死局至少代表穩當。”

“哈哈…你可以和聖人做知音了。”晏霁之樂了,話鋒一轉問:“太陽曬夠沒有?”

“……”霍靈渠深吸氣斥他,沒說幾字又被男人吻住,她拗不過隻能陪着,沒多久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險些還在陽台時就不可收拾,晏霁之果斷抱她回卧室。

黃昏晚來風急,豆大雨滴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砸落塵世間,暴雨降整夜至黎明前才停,春雨潤物亦洗滌得碧空澄澈高遠,陽光燦爛普照大地,又是個鳥語花香的晴朗天。

晏霁之抱着美人坐秋千,他穿身描山水詩的灰白真絲飄逸長袍,非得讓女人也配合,霍靈渠一襲繪山水彩畫的玉色雪緞绫裙,閉眼靠在他懷裡,隻當沒看見婢女們在偷笑。

不怪婢女們偷笑,他倆這當衆摟抱的膩歪勁兒确實過于親熱,晏煦之走進院裡,猝不及防看到這幕都覺得眼睛疼:“哥哥,你才十五六歲吧?”

霍靈渠倏然睜開眼,從男人懷抱裡出來,屈膝請個安就帶庭院中的婢女們告退。晏霁之嫌他礙眼:“我抱自己的愛妾在院裡蕩秋千曬太陽算多大點事,我還沒怪你來打擾我呢。”

“你看看你這卿卿我我的勁兒頭,我看你魂都要賴在流光姨娘身上了。”晏煦之坐進秋千架裡,沒好氣問:“前天你是不是傳令府裡減你親娘的用度?”

“我叫你哥好吧,有王爺在,我能越過王爺做主嗎?”

晏煦之取出袖中的狀紙遞給他,冷笑道:“兩份,今早英王妃去禮部和大理寺都走了遍,佟尚書告假,禮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親自到兵部交給大伯的。”

這是英王妃佟夢娴狀告親兒晏霁之不孝的狀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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