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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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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霍靈渠轉身埋首在他懷裡,明顯的排斥情緒。晏霁之再低歎聲,隻能以後再慢慢勸她釋懷。抱她靜坐,任由寶貴的春宵時刻在靜谧中悄然流逝,直到估摸她的傷感情緒緩解得差不多他才抱她進入夜裡的主題。

床笫間的熱情被推高,霍靈渠開始陪他投入,誰說縱情纏綿不是種排解呢?

璀璨盛放過,浩渺繁星隐進雲層睡眠,台前滴點細碎星輝也難尋覓;窗内燭火猶在,映過琉璃燈盞撒片暖暖的橘紅光芒,繞過挂簾撩過輕紗帳幔,偷偷聆聽那枕畔私語。

“我有點後悔了。”

煙霞色帳幔配以暖橘透暗的燭光給床帏間萦繞朦胧而安詳的美,晏霁之抱她躺靠在床頭,想到四個多時辰後懷抱将空,他情潮未退的眉眼間飽含難受難舍:“我就該早早要孩兒,難道蹉跎多年就落個讓你對我毫無牽挂地離開嗎?”

霍靈渠擡頭看他,媚眼如絲春波盈盈,神情卻很純粹:“你有驕傲,不屑的。”

“或許高傲也會敗給寂寞。”晏霁之擡起指腹細細劃過她的眉眼,柔情中滲溢着苦澀:“對我而言,我們不是才相處四年而是整整十二年,在我的夢境中還有八年。

或許你會覺得可笑,我竟把夢境當真,但對我很真實,真實到我依然記得夢中許多事,真實到我願意把夢中八年和我們相處的四年疊加,用十二年的時光來紀念我們的往昔。”

霍靈渠莫名覺得湊巧但也沒多想,就陪他纾解情緒:“是怎樣的夢呀?”

“很真實的夢。”晏霁之撫撫她的臉頰,魅惑勾魂的桃花眼中隻有柔情缱绻,揚唇淺笑:“夢中,聖人沒有禅位,我也沒有掏銀兩讓你妹妹自贖,王爺也沒那麼早給長房分家,更沒有燒毀流光小築和蔚然居的正房、生母去衙門狀告我不孝這些事。”

授康三十四年,晏家被奪爵抄家且累及衆多姻親,但佟家沒被殃及反而更得聖人重用。父親帶兒孫們前往鄰縣定居,我沒有陪同而是在京郊搭竹屋,就帶你住在竹屋裡。”

霍靈渠微驚,他這夢未免太過巧合,能有如此切合的夢境嗎?

“我們在京郊竹屋生活兩年,授康三十六年秋,聖人六十歲壽誕舉國大慶,國慶期間…”晏霁之沉默下斂笑歎息:“你妹妹為報仇喪命,你難再隐忍要做個了斷。”他微微澀意上湧:“是我沒保護好你,我自負有把握能讓你報仇後全身而退,沒成想隻是我自負。”

霍靈渠默默在心底倒吸寒氣,抓緊男人的手臂,有點緊張問:“夢裡還有後來嗎?”

“有啊,夢中我又獨自生活過四年。”晏霁之給她拉拉錦被,抱緊她喃喃叙道:“還記得我和你講過曾經做過個夢,夢見佟家被滿門抄斬,英王妃一病不起沒一年就病逝嗎?

就是同個夢,夢裡你離開以後,我走遍大江南北,看過西北黃沙,看過南海海礁,看過長城草原也遊覽過巴蜀白帝城,隻是始終孑然一身,隻有越做越大的生意和侵入骨髓的寂寞相伴;再往後,父親頤養天年我接任家主,多份責任也沒填補心中孤獨。”

難道晏霁之他也……天爺啊?!霍靈渠心慌慌,抑住心慌抓緊他的手,試探問:“聖人那麼長壽呀,你就沒有夢到聖人駕崩嗎?能活七十歲的老皇帝好像不多。”

晏霁之哭笑不得:“你的關注重點真是……”敢情他難得述衷腸,她就直接忽略了嗎?無奈捏捏她臉頰,沒好聲道:“有!聖人在授康三十九年駕崩。

巧了,就是你前未婚夫靈前繼位成為新帝,而且來年也是改年号為正徽。我在正徽元年接過晏家家主之位。又過大半年,在很尋常的某天,我突然夢醒,醒來還在授康二十八年,我還在22歲甚至連祖母的孝期都沒守完,自然也還沒有買你。”

霍靈渠美眸圓瞪,目光炯炯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臉上瞧出朵花兒來,心慌無端被治愈,隻想着:憑什麼你能比我早四年多醒來?!!

“你…你什麼眼神?我怎麼覺得你在幽憤、還有點埋怨嫉妒?”晏霁之被她炯炯直視的譴責眼神弄得都沒心情感傷了:“你幽怨嫉妒什麼呀?怨我的夢裡讓你那麼早死嗎?”

霍靈渠抿抿唇,憋悶收回視線,不想和他掰扯。

這女人的心思可真夠百轉千回的,至少他很神奇,好端端嫉妒他是什麼意思?想不懂,晏霁之隻能暫且翻過這篇,擁着她誘哄:“将來你功成身退,我若還沒娶妻,你也沒有意中人想嫁,再回我身邊可好?”

“……”霍靈渠理解他言中意後同樣神奇了:“你想讓我出宮以後再給你做妾?”

“你想嫁給我做正妻,我也沒意見的。”晏霁之試着繞過根由跟她講點歪理:“你認為将來我會對你色衰愛弛,證明你承認在你美貌尚在時我對你很好,對吧?

以我的人品,如果二三十年後你想離開我,我會虧待你嗎?總比你想自謀營生有保障。更何況是你自己想孤獨終老,既然如此,在你美貌尚在時為何不能重新跟我?”

霍靈渠奇怪:“你怎麼會想讓我出宮以後再跟你呢?”

“是皇帝硬生生地将你從我身邊奪走又不是你我緣盡情斷。”晏霁之理直氣壯:“我為何不能想再續前緣?況且你是我至今唯一的女人,比起旁人,我當然會想要你。”話落,他吻吻她蠱惑:“你沒有理由要拒絕,對吧?”

“你對我好,我很感激,你若需要我報答,霍靈渠必定義不容辭,但我沒有想過再跟你。”霍靈渠捧捧男人的臉,笑顔婉拒:“我隻想獨自安度餘生,謝謝你的好意。”

拒絕的可真是毫不拖泥帶水,晏霁之很疑惑:“難道你真喜歡魏王?”

“啊?”霍靈渠驚詫:“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我想不出你拒絕我還非鬧着想孤獨終老的原因,除非你已經有喜歡的男人,你認為沒有機會再與他相伴終老而心灰意懶。”語畢,晏霁之捕捉到她眼中閃過落寞,皺眉猜測:“你真有喜歡的男人,不是魏王而是你想彌補贖罪的那家?”

霍靈渠想敷衍又覺難以敷衍,遲疑稍許終垂頭默認,晏霁之見狀氣悶得在心底爆粗口,堅持要答案:“這男人是誰?你不肯告訴我,我隻能找魏王求助了。”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①。’”霍靈渠如扇睫毛微顫,對他苦笑:“我隻是曾經奢望過,奢望在我報仇後,若我和他還能有緣,他還想娶我,我就嫁他。

在我尚不知能否成功報仇前,怎會醉心情愛?我從未敞開心扉,隻是曾經有過奢望,但知道是我傳遞的消息才令魏王能夠害他們時我就清楚什麼都不可能了。”

霍靈渠擡手擦擦眼,吸吸鼻哽咽坦誠:“我确實心灰意懶連嫁人生兒育女都沒有想法,但不是因為情殇,我隻是累了,甯可獨自生活,清靜。”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晏霁之喃喃複念,哼笑聲自嘲:“三年前我碰你時為何願意?也是因為清楚跟那位不可能了而心灰意懶嗎?”

霍靈渠怔了怔,抿抿唇浮現絲感慨的笑:“有句話在我心中許久,可能你不想聽——”話未盡被晏霁之急促打斷:“我想聽,我為何不想聽?盡管暢言,我洗耳恭聽。”

雖然有點尴尬,霍靈渠也真心想感謝:“你買我時,我心思還很沉重,緩和一兩年我心情才逐漸恢複,謝謝你當時患有隐疾,到正徽二年才碰我。”

“……”我也謝謝你知會我!晏霁之面無表情:“你還沒答為何願意?”

“為何拒絕呢?我既肯入風塵,還會在意清白嗎?既然做你的妾室,陪你燕好就是我的本分,何況我還有細作身份……”霍靈渠猛然愣住,驚詫看他:“我竊取的所有晏家消息、你給出的那些書信賬目還有告訴我的秘密,都是真的?”

“當然啊,若有假也隻會是你這位細作在傳遞前自行作假。”

晏霁之重新占據上風,心情好轉,撫撫她的臉頰揶揄:“魏王大概都已經習慣你傳給他的消息多半會摻點假還得他自己再篩查遍了吧,否則他哪能這般平靜?他是了解你這德性,清楚把你安排到别家做細作也還會是這種德行才一直這麼放任吧。”

霍靈渠驚恐:“給真消息,你是瘋了嗎?”

“我是覺得你這位細作真不稱職,有時候我在旁邊看着都替魏王辛苦。”言盡,晏霁之吻住她封緘疑惑,再帶女人赴巫山盡享歡愉。

黑夜在溫柔沉醉中流逝,破曉如約而至般降臨,新日的陽光撥盡雲霧照遍人間。

春意盛,碧綠梢頭黃鹂展歌喉擠喜鵲,蜂蜜逐蝴蝶齊齊繞花叢,熱鬧的街巷更因今日是當今皇帝壽誕而多添喜慶,歡聲笑語鼓樂歌舞洋溢國都城;但也僅此而已,正徽帝為聊表對父親的孝心特意谕令暫停慶賀皇帝生辰的繁文缛節。

若非還要冊封位貴妃,按往年例,今日宮裡哪會舉辦宮宴。

貴妃,貴妃?!翹首以盼大半年總算能揭曉了,自翰林院掌院清早被宣進宮負責傳旨,就有人家派随從遠遠守在皇城前;當烏掌院和禁軍統領攜聖旨帶着迎貴妃的儀仗隊和禁軍走出皇城時都不知已經彙聚多少看熱鬧的,霍雄鷹、晏和之這群公子哥兒都湊着。

大家夥就跟着儀仗隊走在後,初時三三兩兩還挺雀躍,或猜或打賭這貴妃位花落誰家,隻是越走越覺方向不對勁,疑窦嘀咕聲漸起。等到烏掌院和大統領真攜聖旨走到穆國公府霍家大宅前,霍雄鷹腳底打滑差點摔倒,娘啊,玩他嗎?!

跟随的這批人集體震驚嘩然,出行的宮婢和禁軍們皆心惶惶然,烏掌院也覺得有點瘆啊,誰能想到陛下挑選大半年竟然會繞回霍家!

可聖旨明明白白捧着呢,陛下的交代也清清楚楚,隻得請霍家諸位出府接旨。

“朕聞古來帝王,齊家治國而天下平,未有家齊而天下不治也;朕固率道,以臨萬邦。刑部侍郎霍漓江長女霍氏靈渠,祥會鐘鼎望族,幼秉太後慈訓,蕙心纨質,謙恭仁謹,玉粹修美,淵靓臻善,宜崇禮冊,俾舉彜章。特冊封貴妃,敬循禮節,以率嫔禦,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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