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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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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擎唏噓,一樣懷疑魏王要找貴妃來有古怪但真不敢想的霍海嘯擡手揉揉眉心,霍秦川眨巴眨巴眼睛看侄女,霍靈渠瞪瞪,皇帝關注貴妃,霍靈渠再瞪。

嬴忱璧輕咳道:“皇兄在說笑了吧。”

魏王興味盎然:“貴妃可把當年怼本王的話原模原樣轉告給陛下。”

嬴忱璧莫名湧起股心有餘悸,預感會有似曾相識的畫面讓皇帝有點呆愣,霍靈渠上前,面對着皇帝居高臨下:“你大哥說保管兵符之人,你認識,父皇母後也認識。”

說着,霍靈渠擡腿踩椅子上,揪起皇帝的耳朵吼:“這不就是我,怎麼就不能是我了,我不認識你還是不認識你父皇母後,你看不起誰啊啊啊!!”

霍秦川默默轉頭。

又被貴妃訓得差點耳朵疼的皇帝嬴忱璧險些呆懵,貴妃放過他去喝茶,嬴忱璧保持住,心想這皇兄一定故意的,當年一定被貴妃狠狠罵過了所以非要找補回來。

霍擎感惜,靈渠是找了悼太子,悼太子生前将靈渠托付給魏王。霍漓江都想瞪魏王了,合着是11年多沒能把兵符從他女兒手裡拿過去,逮着個機會非要來揚眉吐氣了。

“兵符不在靈渠手上吧?”霍海嘯肯定:“否則,王爺該早拿到手了,除非是,兵符不在靈渠手裡,靈渠隻是知道兵符藏在哪兒。”

霍靈渠嗯:“大哥哥給了我一個長命鎖,長命鎖裡有一封他給我的信,大哥哥讓我十八歲生辰再打開長命鎖看信,我才曉得大哥哥托付保管兵符之人是我。”

霍秦川不識趣的打碎侄女的感傷:“那娘娘您會去北地?”

霍靈渠瞪過去,重重哼:“就是你想的那樣,去做細作的。”

魏王高冷,霍靈渠給他甩幾個眼刀,他也能直接無視。霍秦川想抹把臉,得,這下是都理清楚了,魏王想把原家拔掉,他侄女不肯答應,霍靈渠手裡握着河間軍啊這不就把魏王的罩門給死死扣住了嘛,故,魏王隻能硬生生扭轉改成保下原家。

嬴忱璧默默冒尖:“兵符藏在何處?”

霍靈渠答:“關雎宮。”

除霍擎外的幾人質疑臉看着她,霍靈渠補充:“不是我把兵符找來了放在關雎宮,是悼太子就把兵符藏在關雎宮,現下我住關雎宮,想要兵符在關雎宮裡拿就行。”

霍秦川忒想捂臉了,魏王想順順氣。

“若用兵符,證明拿兵符之人的信物要不要?”霍靈渠問,嬴忱璧看過魏王,沉穩道:“讓代王拿到兵符讓他自覺有點底氣足以,并非真讓他調河間軍,不必信物了,不過,既是大哥遺留的一段往事,當給這段往事一個圓滿,貴妃也把信物拿來吧。”

“兵符用過了還我。”霍靈渠警告:“目前這兵符的保管權在我。”

皇帝莫名一噎,魏王呵,就知道嬴忱璧想吞下了:“貴妃和陛下談吧。”

霍靈渠盯着皇帝:“放心吧,我會拿回來的。”也知道皇帝就想吞了,還當她拿出來用用就變成他的了呀,皇帝這種毛病确實糟糕:“至于信物,陛下想知道,明年端午,臣妾就再去找出來,陛下也記得兵符用過還我,别總讓我去催你。”

嬴忱璧想深呼吸,略過貴妃最後句話:“好,皇兄籌備吧,朕和貴妃回宮了。”

霍靈渠反對:“我傍晚再走,陛下先走吧,臣妾告退。”

嬴忱璧還想勸,霍靈渠已經走人了,嬴忱璧深吸口氣,霍秦川縮一縮再瞄一瞄,有眼力勁地帶霍海嘯和霍漓江退下,霍擎也自去曬太陽,随皇帝和魏王如何打發。

走出一段路,霍海嘯說:“也就是,魏王照顧了靈渠很多年。”

爹和叔叔都不搭話,霍海嘯再道:“靈渠和魏王的情義比我們想的深厚吧。”

霍漓江:“頭疼。”

霍秦川苦逼啊:“你妹妹當時還帶着個妹妹和原家的小娃呢。”

魏王是不會拿霍桑柔來威脅嗎?不是魏王不會,就是真要有得糾纏了。但對于這一點,霍海嘯都想略過,重複震撼:“居然是靈兒握着河間軍。”

“是啊,十餘年,這丫頭居然從沒想過要用,還是她背着大仇的時候。”霍秦川遠望:“悼太子是真會找人了,丫頭當年不進家門對悼太子也是極大的震撼吧。”所以悼太子願意去相信去托付,甯可托付給那時才十三四歲的小丫頭。

嬴忱璧當然更不可能想不明白。

皇帝和魏王在想撤,哥倆誰都不想待到傍晚,霍靈渠不想走,他們找霍桑柔,帶霍桑柔去暴打莊太妃,霍桑柔麻溜答應,霍靈渠想對這對兄弟揚揚拳頭。

他們來到太微宮,給太上皇請安報備過,皇帝和魏王轉去太微宮的地牢。

這幾天,兩個假冒貨,莊太妃,王夫人祖孫都關着呢,翟麗守信把人送來了,太上皇就把他們五個關一起了。當中,莊太妃最受欺負,另外四個都覺得自己是被莊太妃連累,四人一起欺負她一個,霍桑柔沖到地牢前,找一圈險些沒認出來。

莊太妃臉腫淤青,腫得像個碗盆大的饅頭。

霍桑柔微怔,牢裡幾人瞧見她都沒反應,魏王走到,莊太妃才有點響動。

“俊兒,俊兒,你跟你父皇說,姑姑真不知朱家要造反啊。”王夫人看見侄兒,一骨碌爬起來哭訴求助,魏王閑閑的搭個話:“四叔謀逆,你不就向着四叔了。”

王夫人一噎,辯解道:“俊兒你不能這樣說,你四叔,你四叔是你叔叔,不論是我和你四叔還是我和你父皇,我們是一家人,都是嬴家子孫,這和朱家根本沒得比……”

莊太妃下意識挺直脊背,自嘲。

“還打嗎?”魏王問霍桑柔,霍桑柔愣下點頭,當然要打。

魏王傳宮人來開門。

霍靈渠遠遠注視着,沒有再走近,嬴忱璧自言自語:“聖人将莊太妃接來太微宮以後,晉王還沒有來看過生母。”惹得霍靈渠看皇帝,嬴忱璧輕呢:沒事。

霍靈渠片刻才懂,晉王連來找父親想看生母都不敢,還想造反,誰會把他看眼裡。

皇帝是在想一個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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