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沒有開口,隻是目光冰冷的看着冷月依,她身後跟着兩個身着茶色衣衫的女子,左邊那人道:“二小姐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連小姐的話都不放在心上,還敢裝病?您好歹堅持一個時辰,這樣我們也能相信是因為這炎炎夏日,您堅持不住也情有可原。可是,我們才剛走一炷香的時間有沒有?您病了?這借口未免太過拙劣。”
秋露連着房間内所有婢女下跪:“奴婢見過大小姐。”
為首之人隻淡淡看了身後人一眼,那人繼續道:“來人,請二小姐出去跪着,沒跪滿三個時辰不準起來,就算暈倒了也得繼續跪着。”
說完三人轉身離開,立即有下人前來抓冷月依。
但冷月依絕不會束手就擒,直接對着來的人就是一拳揮出:“滾開,别碰我。”
所有人都以為憑着冷月依的性子,是要自己走出去,結果下一句就是:“什麼髒東西也配來碰我?找死嗎?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一連數日都沒有人來問我的罪,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我跪?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句話,差點沒要了這滿屋子的人的命。
秋露第一個撲上來捂住冷月依的嘴:“大小姐息怒,二小姐就是病糊塗了,并沒有不敬的意思,還請大小姐明察。”
冷月依不領情:“我就是不敬你,你能怎樣?真以為耍些小手段就能随意擺布我了?做夢。”
那黑衣女子本打算要走的,聽到冷月依劈頭蓋臉的罵,轉身回頭,面無波瀾。
冷月依罵的更歡:“真以為自己長得好看點就了不起啊,所有人都得圍着你轉?你要不要臉?父親都還沒懲罰我呢,你憑什麼要我下跪?你算老幾啊你?就你這腦子,和那猴子也沒什麼差别嘛,都是一樣的……”
嘭!
另一個身着茶色衣衫的女子怒道:“找死。”
說着一掌劈出,氣勁之大直接将床拍成粉齑。
所幸冷月依躲得快,否則非死即殘。
冷月依:“怎麼?敢做不敢認……”
那人已經不等着冷月依接着說了,提身起來:“受死。”
冷月依與那人對打,一來一回竟打成平手。
冷月依這副身體才十歲,而對面已經十五六了,體力不消一盞茶就沒了,漸漸處于下風。
冷月依能看出來對方留手了,否則一盞茶就都接不住。
開口那人:“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壓下去?”
黑衣女子依舊沒有開口,看到這裡依舊面無表情,态度從容,轉身離開。
等黑衣女子走了,冷月依也被人壓着跪在院子中間的地上。
秋露面色擔憂:“小姐,您怎麼了?”
冷月依搖頭:“我……剛剛那人是誰?”
秋露:“小姐您說大小姐?大小姐是主母的孩子,本朝鎮國公主,您怎麼可以得罪大小姐?這下就連二夫人也護不住你了。”
冷月依:“那……大小姐叫什麼?”
秋露:“小姐您沒事吧?大小姐自然叫冷月欣啊,不然還能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