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依把剩餘的東西收拾好:“主子是累了,多睡會才好,不着急醒過來。”
聞言,玄烨才勉強壓下心裡的擔憂:“知道了。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寒千依道:“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屬下會同白茶說的,殿下無需擔憂。”
玄烨搬了把椅子放在窗邊,伸手握住冷月欣的手,拒絕了寒千依的話:“不必,你同孤說吧,孤來照顧她。”
寒千依有些猶豫。
玄烨雖然是太子,是冷月欣未婚夫,但到底未成婚,而且自己聽命于冷月欣,并非玄烨。
這種事,寒千依還有些拿不定主意。
玄烨見寒千依不說,态度堅決:“你就算和白茶白芷說,孤也不會讓她們兩個動手,還不如告訴孤該怎麼做。寒千依,你沒資格拒絕。”
寒千依怕玄烨亂來,無法,隻好一一道出需要注意的事項。
玄烨聽得認真,生怕有什麼落下。
等白茶白芷回到驿館,寒千依已經快自閉了。
白茶看出驿館氣氛不對,有些迷茫的問寒千依:“怎麼了?”
寒千依面容空洞,仿佛行屍走肉:“白茶領事,您能不能管住殿下?”
白芷一個激動,脫口而出:“他又幹嘛了?”
寒千依有些絕望:“領事,屬下實在說不下去了,您二位上去看看吧。”
白茶白芷趕緊往樓上跑,進了房間,隻見玄烨正欲附身親冷月欣。
“殿下!”
白茶大喊一聲打斷玄烨的動作:“殿下!您幹什麼?”
玄烨仿佛沒聽到白茶的話,直接親了上去。
片刻,玄烨起身,舉起手裡的藥碗:“欣兒喝不進去藥,孤喂她而已。”
白茶白芷對視一眼,齊齊向前走去。
白芷奪了藥碗,隻見一碗藥已經見底。
白茶氣的渾身發抖,強忍着不悅:“殿下,這裡有奴婢二人就好,殿下還是出去吧,奴婢來照顧小姐。”
玄烨不買賬:“孤不準。”
白茶差點氣瘋:“殿下!還請殿下出去!”
現在還未成婚就……而且冷月欣身子本來就有問題,若是突然……
白茶根本不敢往下想,隻能忍着怒氣趕玄烨出去。
白芷沒耐心,把藥碗塞進白茶手裡,直接提着玄烨就往外走。
寒千依在樓下看着玄烨被趕出來,心裡舒坦了不少。
***
三日後,徐若栖親臨驿館。
白芷下來接人:“徐小姐。”
徐若栖跟着上樓,見冷月欣還未醒,不免擔憂道:“柳青昨日就醒了,隻不過他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傷重,一時半會怕是下不了床了。欣兒呢?這麼久未醒,可是心病複發?”
白茶給徐若栖倒了茶水過來:“小姐這段時間已經複發五次了,一次比一嚴重。屬下都怕……”
“怕什麼?”
徐若栖冷聲打斷:“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一時半會的,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