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這點,他跟着他親爸走了,也去當了雇傭兵。
他想,學會殺人,他也是可以幫朵朵報仇的。
......
一年前,他跟着他親爸回來香城,他沒想到,他在“皇廷港灣”的德撲比賽看見了雲一朵。
其實那時,從她第一天走進“皇廷港灣”比賽時,他就一眼認出了她。
她的模樣跟小時候差不太多,可他想,他卻差得太多了吧?
可他沒想到,“德撲決賽”那天,她卻認出了他,還像小時候一樣,明媚的笑着,說:“謝謝‘貓貓哥’幫我報仇!”
他無法形容,他當時的心情,他腦子裡隻想:“命都該還給你!”
之後一年,她去了新加坡讀書。他“叔祖”扈梵山也安排他去新加坡“軍官學校”培訓。
他“叔祖”還神秘兮兮的對他說:“娃娃跟我說,她想上‘暗網’雇保镖......”
他“叔祖”還指給他“學思集團”的地址,說:“娃娃跟我說,她每天下午都去公司實習,晚上8點離開。”
他覺得可笑,告訴他這些做什麼?
可他就是那麼可笑的,每天晚上8點,都準時守在那辦公大樓對面的咖啡廳,望着那些出入的人群。
他看着她這一年,個子長高了,頭發長長了,變得越來越好看了。
可沒變的是,她還是走不快,還是随時抻着拐杖,還是像是個随時會碎掉的瓷人兒。
那天傍晚,他在咖啡廳,聽見鄰桌兩個男人用緬語在說:“有老闆出大錢,要買那個藍裙子的命。腿殘的,好抓。”
他殺心頓起,趁夜,把這兩貨揪出境,兩刀子解決了。
不過,至從知道了真有人想買她的命,他就日夜不放心......
從“學思集團”大樓回她的宿舍要走兩條街,他就每天都遠遠的跟着她。
他其實很想走上去,跟她說話,很想看見她笑呵呵的喊:“貓貓哥”。
可他又覺得,他不配再是她的“貓貓哥”了,她精美得像件白瓷,可他卻早就是一堆爛泥了......
......
大半月前,她回來香城,在“蘭馨大酒店”大堂門口,她卻又主動笑着跟他說話了,他卻冷冷的對她說:“不要給我講話!”
因為,他聽說,她在衆目睽睽下答應了蘇和的表白,她有男朋友了!
他也不知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他就是覺心窩子都被掏了一遍!
可蘇和從小就很會照顧她,她嫁給蘇和,是不會受欺負的!
雖然理智上是這麼覺得,可他就是覺一陣無力感,心想:“不嫁蘇和,嫁我這種人?嫁來就給幾個娃當媽,不得把她憋屈死!”
所以,他就決定再不見她了,不見就不會心煩......
......
可當那天看見她吐血倒在“貴賓廳”外,他急得心髒差點裂了。
他抱起她沖下樓,送上救護車,看着她一動不動的慘白樣子,他心裡不斷哀求:“朵朵,求你别死,别死......”
他隻有一個念頭,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
他想到這兒,就大步出門,他要去提早收拾了那些想打她主意的小賊,卻被扈梵山一聲“阿苗啊!”叫住。
見扈梵山一擺手,泰然笑說:“我小徒弟那是什麼腦子啊?你沒聽見她的公司都叫‘逗你玩’,她敢大大方方露财,該是故意‘逗賊玩’嘛?”
說到這兒,扈梵山還把玩了下手裡的紫砂南瓜小壺,若有所思,說:“我老人家倒要看看,她想怎麼打這一手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