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天氣明朗......
趙令豐到新加坡時,還不到早上9點,聽說扈梵山已去了“學思集團”大廈辦公,就找去了大廈8樓的辦公室......
這一進辦公室,見白二爺也在,正陪扈梵山喝早茶。
趙令豐也不怕被白二爺笑,就雙膝跪地,恭敬的拜了拜,說:“晚輩令豐,來叩謝老祖救命大恩!”
這禮數看得白二爺都很滿意,嘴裡卻罵:“你他媽的,這看着又像個人了。”
......
人總是要遭了報應,才反思自己造的孽!
扈梵山也微點了點頭,早茶剛剛烹好,也給趙令豐倒了半杯,示意他起身,說:“你謝的不該是我!”
“是!”
趙令豐雙手接茶,倒也沒了曾經的脾氣。他也承認是雲一朵饒了他一命......
“二月二”那天,他死皮賴臉,想跟着扈梵山一起去機場,那位“準将”還打電話問:“雲小姐,要帶上趙令豐嗎?”
他當時暗暗心驚,但卻聽雲一朵說:“乘客名單由我師父定吧!”......
想到這兒,趙令豐頓了頓,說:“我十四年前,無意造成那雲家的古樹倒塌,間接害那孩子斷腿,我的确是有罪在先。我應當給那孩子補償......”
白二爺還皺着臉,忍不住插話:“叔公,那棵樹倒,也不全是趙令豐幹的......”
白二爺的語言表達能力,的确不太行!但扈梵山還是聽懂了......
說十四年前,趙令豐隻是想要一點樹根磨粉,給趙至弘做藥引治驚厥,想着隻需一點點,對那麼大的樹也沒有影響。
可那“趙老太爺”趙興赫,卻聽了偏方,說那古樹樹根長期服用能壯陽,就讓雲三又挖了一大塊。這才造成樹根大傷。
以至于“七月半”那天,一點小地震,就造成了那三百多年的古樹的傾倒。
扈梵山聽完,搖了搖頭,說:“遺禍子孫啊!”
“香城趙家的罪孽,我願獨自來背!”
趙令豐頓又屈膝跪地,說:“隻求老祖大慈悲,指點我‘皇廷’渡過這一劫,也給我那不孝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
咚咚咚......
這聊了一會兒,有人敲門,進來的是衛德華,笑說:“扈老,朵朵回來了......””......
“好好!”
扈梵山點頭大笑,說:“我就料到,我家娃娃有本事,平安回來。”
......
可雲一朵這會兒,領着趙苗,站在“學思集團”大廈樓下,撇了撇嘴。
在混亂的第三世界國家待了一個多月,這忽然又到了發達國家,真是有點劉姥姥進大觀園,眼花缭亂了呢?
看看人家“學思集團”大廈,三十幾層,多豪華,多氣派哦!
站在樓下望一眼,都脖子酸呢!
再看看這一大早,來進出的小哥哥小姐姐,哪個不是職業裝加身,體面又光鮮!
不像她,穿得還像個乞幫長老呢!
這不,她一走進集團大門,保安都奔過來要攆她......
不怪被人攆!
看看她,頭戴遮陽大草帽,身穿白色破洞T恤,破洞牛仔褲,還蹬着雙做舊的小白鞋。背上還着個黑色的雙肩大背包,鼓鼓囊囊的,像是帶上了全部家當,逃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