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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皎認命地叼着筆,還晃了晃,示意陸漆幫她拔掉筆蓋。
陸漆捏着筆蓋的指腹微微顫抖,眼裡的光芒藏不住,“皎皎。”他的舌頭輕碰上颚,這一次的聲音明顯大了不少,但是更加緊張了。
玉米蛇的尾尖勾住副駕駛座位上的飼養箱把手,弓起部分身體,黑曜石般的蛇瞳注視着陸漆,然後目光下移。
陸漆看着它頭顱壓向草稿紙,不甚熟練地控制着筆。
狗和蛇口腔裡的構造不太一樣,唐皎一時之間不是很适應,以為自己寫的應該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等她自信擡起頭,紙上隻剩下鬼畫符。
但陸漆還是從這幅“鬼畫符”中,看出了字——我回來了。
他無意識地用右手攥住脖子上的項鍊,露出了裡面的物品。
那是用滴膠保存起來的一塊骨頭,帶這些焦黑的痕迹。
陸漆喉嚨發澀,眼眶似有潮濕的霧氣在侵擾,那日夜混擾他的消毒水味和燒焦氣息在這一刻淡去了。
唐皎尾尖松開飼養箱的把手,扭動着身軀,落在坐墊上,朝着陸漆爬去。
她攀上陸漆的小臂,冰涼的鱗片纏住他的手腕,腹部傳來陸漆有力的心跳。
陸漆的下颌線不由得更加緊繃,眼裡泛着剔透的紅。
唐皎繼續攀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觸碰到脖頸的肌膚,再緩緩爬上他的臉。
她的蛇鱗倏地被一滴溫熱的液體打中,灼熱的溫度和她冰冷的體溫格格不入。
于她而言不過是一月,小三子直接将她帶到了未來,而且她還有記憶,她也知道結果,他們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