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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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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鵲:“我會把身體還給你。目前還沒有合适的宿主,我......”

黃雀甜甜一笑:“不着急,我的力量還很弱,等休養一陣子再說吧。”

夜裡,陳鵲在房間裡踱步。思來想去,她決定先不把這件事告訴顧瞻。

顧瞻一回到雲霄殿,趕緊運功療傷。天雷太猛了,差點把他震吐血。

祝餘:“虛有其表。”

顧瞻:“注意身份,這是你該說的嗎?”一刻鐘後,他感覺好了一點,從蒲團上起來,“我受傷的事,你别告訴她。”

“誰?别告訴誰?說明白一點。”

“你......”顧瞻指着祝餘幹瞪眼。

“注意身份,你一個外門弟子,敢對掌門不敬。”祝餘笑起來。

“你得給雲霄殿設一道結界,不然我很容易暴露。”

“早就設了。蒙木人都到門口了,才聽見。”

師徒兩人很久沒有對弈了,棋盤一擺,直到天亮,才分出勝負。

祝餘輸了,心服口服:“寶刀未老。”

顧瞻眉毛一挑:“那可不?”

祝餘覺得,顧瞻重回劍宗後,和以前判若兩人。

以前的他,整天端的一派嚴肅端莊,幾乎不和他們說笑。大部分時候,他站在峰頂眺望遠方,神色很平靜,但他總能他的眼神裡讀出孤獨和悲傷。

經曆過屍山血海,又要撐起整個宗門,是很沉重的。

現在不同了,顧瞻活躍了起來,甚至活躍得像個假人。

祝餘想,不管怎樣,苦盡總要有甘來才好。

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這天,笛音袅袅,不絕如縷。雲霄峰上來了客人。

一身褐色衣衫,頭發花白,表情嚴肅,眉心一顆朱砂痣的,是“二主”之一的天音宮宮主忘弦。和忘弦一同前來的,是桓依。

顧瞻:“我回避一下。”

他來到樹林,見陳鵲在一臉壞笑,問:“幹嘛?”

“聽說,你拒絕了忘弦五次,還打傷過她。”

書上說,忘弦以前很迷戀顧瞻,窮追不舍,用盡手段。可顧瞻不喜歡忘弦,被追煩了,就對外宣布,他此生不結道侶。

“什麼叫打傷?正常切磋,她技不如人而已。”

二百年前的論道大會上,忘弦剛繼任宮主之位,指名要和顧瞻較量,顧瞻出戰,不到十招,忘弦吐血倒地。

就是這場大會,顧瞻力壓所有大能,成為修仙界戰力第一,從而确定了劍宗第一大派的地位。返回邙山的路上,他在梅樹下撿到了襁褓中的女嬰,給她取名為梅見。

“你很關心我的感情狀況?”

陳鵲:“好奇嘛。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我也有一個問題挺好奇的。”

“說來聽聽。”

“你是不是在一家遊戲工作室上班?”

兩人你來我往了幾句。陳鵲驚呆:“你就是我下午要見的合作夥伴?”

兩家工作室要合力推出一款新遊戲,陳鵲這邊負責策劃、美術闆塊的工作,另一家負責開發技術實現,她入職才一個星期,是第一次和另一個團隊見面。

“對。我就是在趕去的路上,出了一點意外。”

工作内容線上溝通得差不多了,顧瞻跨省去吃飯,主要是為了相親。

他記得陳鵲,是因為陳鵲團隊的一張合影。

當時,一起的哥們介紹說陳鵲還單着,他就留意了一下。

陳鵲的工作照化了濃妝,烈焰紅唇,一頭大波浪,沒有戴眼鏡,透着一股禦姐氣,和千機盤上的呆萌風差别很大。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猛地反應過來。“咱倆遇見,是緣分使然。”

陳鵲笑一笑,不接話。頭頂飄過一道紅綠交錯的身影,她問:“朱師叔怎麼也來了?”

朱瑾來雲霄峰,是接到了祝餘的傳訊。

“有什麼好聊的?這瘋婆子分明是來鬧事的,打出去不就行了。”朱瑾對祝餘傳聲。

祝餘:“你先别動氣。凡事以和為貴。”

“和什麼和?咱們早晚要和天音宮幹一仗!”

人飛到殿上,朱瑾一秒切換笑臉:“哎呀呀,宮主駕到,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朱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忘弦和朱瑾行了禮,開門見山:“搖光峰的弟子傷了我的徒弟,我來,是向朱長老和祝掌門讨要個說法。”

原來,前幾天在山下,江離打斷了桓依的笛子,又給了桓依重重一擊。

朱瑾在心裡冷哼,活該!弟子本事不到家,就不要放到外面丢人現眼。

他面對桓依,卻是一臉歉疚:“你傷得重不重?哎呀呀,江離也太魯莽了,切磋應當點到為止,下手真是沒個分寸!”又說,“師兄,快叫梅師妹過來看一看。”

桓依傷得不輕。一道劍氣直逼肺腑,要不是宮鈴散出靈力擋了一把,恐怕她十年内養不回來。

桓依知道給她讨要說法,不是今天的重點,說:“不用麻煩梅長老了。”又糾正,“不是切磋武藝,是江離要搶奪我尋到的人才,我們才有了拳腳之争。”

朱瑾:“是嗎?我怎麼聽說,人是江離先找到的。他和你動手,隻是想切磋。”

桓依:“胡說!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她咽不下這口氣,便問,“江離人呢?我要和他當着兩派掌門的面對峙。”

朱瑾:“他現在不在邙山。要對峙也得過幾天。”

雙方陷入僵局。

每到這種時候,祝餘就要出面和稀泥。

“兩邊的說法不一緻,看來今天做不了評判。”祝餘捋一捋胡須,“兩位大老遠前來,一定累了,不如先喝杯熱茶緩一緩。來人,把梅長老昨天送的好茶沏一壺來。”

陳鵲在殿外聽了半天牆根,此時麻溜地跑進來:“是,師父。”

她沏好了茶,給各位倒上,見忘弦盯着自己,問:“宮主還有什麼吩咐?”

“好靈動的丫頭。”忘弦問桓依,“你上次說的就是她?”

桓依點一點頭。忘弦一笑,眼睛深邃而明亮。

陳鵲心想,半老徐娘,真不是蓋的。忘弦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漂亮,不知道顧瞻怎麼想的,居然一再拒絕她。

顧瞻也進來了。他怕陳鵲八卦心泛濫,搞出幺蛾子。

白衣少年出塵脫俗,忘弦愣了一下。早就聽說劍宗來了一個容貌絕美的弟子,應該就是他了。“你是谷楓?”

“是。”顧瞻向在場的人一一行了禮,而後恭敬地站到一旁。

忘弦喝了一口茶,看向祝餘:“請。”

陳鵲懵了,請什麼?她問顧瞻:“他們在幹嘛?”

“打架。”

陳鵲更懵了。忘弦和祝餘明明在各自品茶,難道高手過招,全靠意念?

大約一分鐘後,祝餘手裡的茶碗輕微晃了一下,陳鵲問:“掌門輸了?”

“估計是。”顧瞻回答。

祝餘的戰力在他的徒弟中排第三,第一是鄭曳,第二是莫聿。如今物是人非。

忘弦赢下一局,見好就收。

她這次來,一方面是給桓依讨還公道,另一個目的,是要試探一下祝餘的斤兩。

以前有丹陽真人坐鎮劍宗,天音宮處處受壓制,但從來不敢反抗。看眼下的情形,各派的地位該重新排列了。

“既然江離不在,這件事我們回頭再聊。”忘弦放下茶碗,“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宮了。感謝祝掌門款待。”

她走到殿外,又轉過身:“你們兩個,願不願意随我去天音宮?”有道是“不拘一格選人才”,偶爾破一下例,也未嘗不可。

陳鵲:“不了,謝謝宮主擡愛。”

顧瞻直接無視。

朱瑾怒氣上竄:“公然挖牆腳,師兄,她在藐視我們,你還不動......”他看祝餘的臉色不太好,問,“你受傷了?瘋婆子把你打傷了?”

祝餘先不理會朱瑾,維持着體面:“兩位慢走。”

忘弦閉關三十年,修為大漲。人一離開,祝餘就吐出一口血。

朱瑾要幫祝餘療傷。祝餘說:“不用,你去忙你的。”朱瑾不放心。恰好鈴铛聲傳來,祝餘說:“你快去看看,别惹出事端來。”朱瑾急忙閃出大殿。

陳鵲問祝餘:“你還好嗎?”

祝餘說:“我沒事,要靜坐一會兒,你們也出去吧。”

陳鵲想留下來護法,祝餘擺一擺手拒絕,她隻好和顧瞻離開雲霄殿。

兩百多裡外的半空中,梅見和忘弦迎面相遇。

陳鵲:“梅師叔到底還是來了。”

梅見趕來,不是為了給桓依看傷,而是以為,和忘弦一起來的另有其人。

忘弦瞥了一眼梅見腰裡的鈴铛,心裡憋火。

宮鈴是天音宮的标緻,每個弟子都有,但金鈴隻有首徒才能佩戴。梅見的鈴铛,來自于“雙璧”之一的風吟。忘弦指定的接班人。

“桓依,好久不見。”梅見略過忘弦,和桓依打招呼。

桓依沒有接話,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回應。

梅見和風吟的事,當年鬧得滿城風雨,桓依幾乎目睹了全過程。有時候她惋惜,要不是忘弦對劍宗芥蒂很深,梅風二人,或許可以成就一段佳話。

山林裡,陳鵲見兩人一動不動,問:“她們也在打架?”

顧瞻:“不可能。”

“為什麼?”

“梅見戰力不行,連祝餘都幹不過忘弦,她要是敢硬剛,一分鐘内,就會魂飛魄散。”

“那她們是在......幹瞪眼?”陳鵲不理解這種較量方式。

顧瞻歎氣:“當初就應該讓梅見去天音宮。”

當年他撿到梅見的時候,忘弦一行也路過。梅見一見風吟就笑個不停,抓住她的衣袖不松手。忘弦想把梅見帶走,顧瞻沒有答應,結果梅見長大後,還是追着風吟到處跑。

陳鵲說:“你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不用自責。”

書上把這些糾葛寫成了一報還一報:顧瞻拒絕了忘弦。風吟始亂終棄,離開了梅見。

半空中的較勁持續了十幾分鐘才結束。顧瞻回了雲霄殿。陳鵲繼續練劍,很快又頓住。

黃雀醒了:“我想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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