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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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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我不過一句繼任堂主便是鬧事?難不成你們赑屃堂堂主易位不是嫡長居之?”

“江湖兒女,自然能者居之。”

藍靜左右來回打量宋凡和林義之間,點點頭,“那行吧,也吊唁過了,今日便如此罷,改日再會。”

“林義,陳傑,節哀順變,生死有命。”

藍靜領着二人走了,隐約還能聽見藍靜與安振玄商讨着,“門口的龜像甚是有趣,改明日讓小潤打探打探,給烏雲也造一個。”

宋凡招來一手下,“回頭查一下七月門門主娘子是誰?”韓緒一門之主從頭到尾竟聽任自己的内人無一句反駁。再看勢弱的林義陳傑,嗤笑,手下敗将魚肉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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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樓停業了幾日,掌櫃竟說要關店肄業,說是怕惹上谟羯商人,索性關了。常駐的說書先生文奇也因此失業,原先他是寄住在泗水樓,泗水樓一關,他無處可去,隻好回瓦市找自己的好兄弟衛通。卻不想,在衛通那裡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文奇一把拉過衛通到一旁,指了指床上的人,“你怎麼把他撿回來了,你不知道……”床上昏睡的人正是在泗水樓差點被谟羯商人砍死的李刀。

“我什麼人你不知道麼,我當然知道他得罪了誰。”

“那你還撿他回來,你不要命啦。”

衛通摸摸鼻子,“這不是見他躺血泊中快死了麼,我還特意找了雲叔,雲叔不愧是咱瓦市的頭号神醫,紮了幾針就把人救活了。”

文奇無奈,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衛通腦袋,“爛好人一個,這輩子都改不了,小心惹禍上身。”

衛通讨好笑笑,想到什麼,狡黠一笑,一把摟過文奇脖子,“你來找我,沒地方去了吧,聽說泗水樓老闆肄業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這幾日叨擾弟弟了。”文奇随意作了個揖,态度極其敷衍,自顧自坐下倒水喝,“那掌櫃的也是,不就是一個谟羯商人麼,人又沒盯上他,他偌大的泗水樓說關就關。”

看着文奇一臉落魄的樣子,衛通就覺得好笑,文奇見他笑的賤賤,便知其中必有緣故,“說罷,你又打探到什麼消息?”

“泗水樓的掌櫃想在瓦市新開個酒樓,瓦市魚龍混雜,像胡人一類不好混入其中鬧事,而且還能請七月門的人巡護,泗水樓的客人也更多喜歡在瓦市混迹。”

文奇大喜,這樣一來他工作能保住,還能離衛通近點,兄弟兩能時常勾搭,轉頭一想,若真是如此,泗水樓的掌櫃不會不事先告知他,除非。果然,衛通話鋒一轉,“阿兄這麼聰慧定也猜到了罷,泗水樓的掌櫃另請了先生。”

文奇拍案而起,“這是為何,我文奇給他說了這些年的書,連功課都耽誤了,有什麼對不住他的,竟要過河拆橋!”

“阿兄莫惱,那先生您應該也認得,是長街的柳知禮。”長街的柳知禮是文奇的同窗,比文奇還小兩歲,卻與文奇同年考上秀才,其學問比文奇好,一直得先生賞識,先生還揚言,柳知禮是他最有希望考上舉人的學生,文奇一直很嫉恨他。文奇冷笑,“他不是打算今年赴京趕考麼?幾月前就全家收拾好行李出了城,怎麼臨陣脫逃,怕考不上丢了先生的臉?”文奇一直覺得自己若有機會,赴京趕考定也能榜上有名,奈何家境貧寒,不像柳知禮家有點小錢,在他看來,先生賞識姓柳的也是看在那幾個銅臭上。

衛通輕歎,頗為可惜道,“他不好彩,路上遇到胡人僞裝的土匪,全家都被滅了,他僥幸才逃回來。”

“又是土匪!知府是吃幹飯的,幾波土匪攪得雍州民不聊生,不派人剿匪就算了,還和谟羯商人勾結!真是,氣煞我也!就如此,那姓柳的就搶了我飯碗?他橫遭此禍,還是我害的?我丢了這工,沒了月錢,何日才能湊夠上都的盤纏!”

“算了,那柳公子也夠可憐的,泗水樓掌櫃興許是同情他,而且人家的學問确是比你好。”說罷被文奇瞪了一眼,當即閉嘴。

彼時,李刀醒了,右手細細密密的疼痛讓他呻吟不止。衛通見他醒了,便倒了杯水喂給他,李刀勉強喝下一口,才看清眼前的陌生人。

“總算醒了,這回大難不死撿回小命,以後可不興再造。”

“……你是誰。”

文奇冷哼,“能是誰,你的救命恩人呗,若不是他,你早臭在巷子裡了。還不給人叩三個響頭。”李刀見到文奇在這,微微詫異,可手上的疼痛一直提醒他,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拿不起刀的燒刀子,不如死了算。

“何苦救我,我已是個廢人……”李刀掙紮着要起身,被衛通按住,“莫動,小心傷口又崩了。”李刀推開衛通,想要爬走。

“要死,死遠一點,人好心救你還不得好,虧你還是江湖人士,一點都不知知恩圖報。”

李刀又痛又悔,文奇的話刺痛他僅剩的一點尊嚴,“我如今一個廢人,自身難保,連仇都難報,如何報答恩公救命之恩,唯有來世再報。”

“來世?這話說了誰信,這輩子的事還不清還想等下輩子,你不過是斷了隻手,不還有一隻,多少上了戰場的士兵,莫說手腳,半邊腦袋被削去也常有的事。”

“好了,阿兄,你莫要刺激他,”衛通将李刀扶回床,“我救你也不是想要什麼恩情,不過是随手而為,為自己積積德,你如今傷沒好全,若沒去處就在這裡修養一番,待傷好了,報仇報恩都随你。”

“是,我還有一隻手,待我傷好了,我就是拼死也要将那對奸夫□□給殺了。”

衛通摸摸鼻子,“你的事,我也知道一點,我覺得你是錯怪農娘了,那小姑娘也慘,之前你在泗水樓調戲她,吓得她想尋别處謀生,在别的酒樓試唱時被那谟羯商人瞧上,那胡人以她盲父的性命逼迫她屈服,大概也是這樣,她便記恨上你,怕是覺得若不是你,她也不會去别處謀生,也不會遇見那谟羯商人。”

李刀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他是真心想求娶農娘,他一直覺得自己一個走江湖的,農娘一個賣唱的,兩人都不是什麼上等人,最适合不過,卻不想農娘厭惡他至此,恨不得遠遠逃開,不想還因此惹上了谟羯商人。

“可我是真心想娶她啊。”

文奇冷笑,“哼,真心,你說的真心就是在後台猥亵強迫于她,在下才疏學淺,還真看不出你的真心,依我看,你跟那谟羯商人差不多,農娘跟了那胡人,還能過上幾天日子,若跟你,哼,還不如繼續賣唱,還能掙幾個錢。”

“你!那胡狗可是好惹的,不過幾個臭錢,草菅人命,我李刀人窮但志不短,雖沒讀過書,也知道國仇家恨,虧你是個讀書人,還舔臉讨好胡人。”

文奇氣得沖過去想打人,被衛通攔住,“哥,哥,消消氣,就您這個小身闆,人家躺着你也打不過。”

“你到底站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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