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雙眼渙散,臉上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汗水,口中的白帕子被染的鮮紅。
她想讓柳學文放人,沒等張口柳學文拿出短匕刺向枇杷。
一擊斃命,枇杷甚至無力掙紮,直接倒在榻上。
而柳學文呢?他甩了甩袖子上的血,迅速往門口去,有種準備逃命的架勢。
“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應青蕪提劍追人至門口,卻發現柳學文對着舒文淵的屍體吹口哨,神情沒有一絲害怕。
怒氣上湧讓應青蕪有些恍惚,她用劍指着柳學文,讓他跪下認錯。
“沒人要的賠錢貨罷了,配本公子給她道歉?”柳學文震驚的看着應青蕪,好似她才是離經叛道的人。
應青蕪聽完柳學文的話火冒三丈,不管任務與否,直接朝人砍去。
沒等到柳學文身前,整個人綿軟無力,劍先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倒下。
“你下毒?”應青蕪勉強說得出話,張口就是辱罵柳學文。
她強迫自己起身,這時她才發現剛才柳學文哪裡是要逃,他分明是去鎖門!
“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柳學文扛起應青蕪放在榻上,然後重新點燃熏香,再折回來将應青蕪綁好。
應青蕪動彈不得,但她聽見一聲悶響,猜到柳學文動了枇杷,因為此時她正躺在枇杷剛才的榻上。
她現在應該是跪着,柳學文将她綁好,和枇杷的姿勢如出一轍。
她微微顫抖,随着柳學文的手逐漸深入,她抖得更為厲害。
一種前所未有的惡心感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到了該泡藥池的時候。
那熟悉的肌膚被撕裂的痛楚讓她根本無法思考,整個人被疼痛占據。
柳學文發覺她神情有異後,當場撕扯掉她的衣服。
他驚歎于應青蕪的肌膚細嫩,更讓他吃驚的是,上面泛着粉紅不說,細微處居然連脈絡都看得真切。
“佳作!真是佳作!”他忍不住贊歎,随手摸上她嬌嫩的肌膚。
應青蕪此時隻能感受刀割般的疼痛,她緊咬下唇強忍着,打算找機會殺掉柳學文。
“别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饒不了你。”她惡狠狠的盯着柳學文,恨不得将人咬死。
可她沒有機會,這事還是柳學文先動了手。
柳學文用小刀劃開她的手臂,貪婪的吮吸着傷口,他的表情有些飄飄然。
他從未享用過如此美味,有些難以言說的興奮,索性給她喂了極樂散,在她的耳邊呢喃:“你不是普通人吧!那種貨色跟你沒法比。”
應青蕪沒有回答,她開始後悔自己的仁慈。
更讓她不适的是身體逐漸起了反應,不過是普通的藥散,怎得讓她有些失控。
這一切和柳學文沒有關系,不過是之前中的毒,再加上軟筋散令她提前發作,如今再加上極樂散,怕是神仙難救。
氣運的事誰說得準,聽天由命罷了。
應青蕪微微偏頭,剛好看見枇杷身上也有齒痕,想着今日僥幸逃脫便罷,不成死在這裡真是不甘。
柳學文哪裡會管她的心思,瞧着應青蕪發作,直接咬在她的肩頸處細細研磨,享受着皮肉的撕扯感。
見應青蕪不言語覺得無趣,當即打了應青蕪幾巴掌,看着腫起的面頰才滿意。
“将本大爺伺候舒服,自然放你回去。”柳學文柔聲細語哄着應青蕪,好似和情人撒嬌。
應青蕪當場唾了一口唾沫,緊接着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無疑惹惱柳學文,收起笛子兩端的短刃,用力插進應青蕪的腿間。
應青蕪悶哼一聲,再也沒發出其他聲音。
柳學文把玩着笛子,饒有意味的看着應青蕪。
她雖然并未發聲,但绯紅的面頰說明一切,柳學文又燃上助興的熏香。
他不急着拿出笛子,反而對她光潔的背下手。
“你想試試下棋嗎?由你做棋盤。”柳學文說着,拿出上好的墨在她身上描出棋盤的輪廓。
那是上好的棋盤圖樣,四邊帶有梨花紋飾。
柳學文得意的欣賞自己的大作,滿意的笑了幾聲,輕柔的順着走線撫摸她的肌膚。
他拿出刻刀在磨刀石上蹭着,瞧着應青蕪臉色難看,不悅的皺皺眉。
“放輕松,緊張的話皮肉會不好看。”他瞥了眼應青蕪,不自覺地吞吞口水。
應青蕪冷眼瞧着,滿腦子都是如何找機會逃脫。
柳學文似乎是看出應青蕪的心思,他拿着刻刀坐在應青蕪身旁說道:“放心,等你入了地府就見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