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你要量力而行,此事我有計劃可以全身而退,你呢?你想了什麼?”洛輕銘心裡冷哼,覺得應青蕪這時候還在嘴硬。
“我……我想不出。”應青蕪哪裡有萬全之策,就算有小心思,也是不能說的心思。
“全憑一腔孤勇是吧!”洛輕銘再次追問,語氣變得嚴厲。
“做大事不拘小節不是夫君教我的……”應青蕪這回不是狡辯,隻是老實回答。
在洛輕銘聽來卻是另一個意思。
她還未說完整個人便被洛輕銘打橫抱起,扔在榻上不說還被洛輕銘握着手腕擒住。
“夫君!”應青蕪此時趴在榻上背對着洛輕銘,而且被對方死死擒住。
她轉頭讓洛輕銘松手。
洛輕銘非但不願,反而揚起手對着她的嬌臀重重拍下。
“不拘小節是吧!你如此膽大,别怪為夫心狠。”他毫不猶豫又重打幾下。
力度剛剛好,并不會讓人覺得疼,反而有種酥麻感。
他必須得讓應青蕪知道誰才是主子。
應青蕪紅着張臉,對着洛輕銘讨饒。
“夫君我知錯,你莫要再打。”她的夫君怎能如此蠻不講理,奇怪的是就連不講理也讓人沉迷。
她再不讨饒,青天白日的讓人發現可怎麼得了。
“不罰你幾下真當自己是鐵娘子?”洛輕銘挑挑眉,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應青蕪隻得更用力讨饒。
“夫君我真的知錯,你饒過我吧!”她的聲音帶着些許哭腔,聲音也沙啞起來。
洛輕銘不好欺負狠了,幹脆收手,松開應青蕪。
“夫人哪裡有錯,錯的是為夫管教不善。”雖然手上放過應青蕪,但嘴上依然不饒。
應青蕪此時癱在榻上無力回話,約莫着半刻鐘才回神。
回神的瞬間直接被洛輕銘拎起抱在懷裡,順手替她整理散亂的衣衫。
“夫君。”她整個人縮在洛輕銘懷中,輕聲喚了一句。
“夫人若是日後再不聽勸,為夫不介意用此方式教教夫人規矩。”洛輕銘細緻的替應青蕪别好散亂的頭發,心滿意足的說着。
應青蕪除了答應沒有其他想法。
“眼下櫻妃卧病在床,怕是許久不能管事,後宮的大小事務全部交由淑貴嫔。”洛輕銘邊說邊拍着應青蕪的後背,以作安撫。
聞言應青蕪看向洛輕銘,不明白他的意思。
“舒柳早已不合,朕擡了淑貴嫔,你覺得櫻妃會如此罷休?”洛輕銘對上應青蕪困惑的眼,得意的挑挑眉。
應青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夫君早已下好這盤棋,等着二人跳下去。
自己真是差點壞了事。
見應青蕪明白自己的意思,洛輕銘在她的臉上輕啄一口,緊接着誇贊道:“輕卿真聰明。”
應青蕪又低下頭小聲嘀咕:“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話雖如此,但她卻十分受用。
“我可沒有給甜棗,明明更甜的還沒給輕卿,輕卿要不要嘗嘗?”洛輕銘湊近應青蕪,故意逗她玩。
應青蕪自然推開他,說白日不可宣銀。
本就是個玩笑,洛輕銘又不是色中餓鬼,沒必要饑不擇食,就算心急,也不至于和應青蕪湊合。
“隻是苦了輕卿,要被打壓一陣。”他将話題繞回舒晚櫻和柳瑩,想聽聽應青蕪的計劃。
可應青蕪沒有任何的計劃。
“為了夫君我不苦的,夫君吩咐便是。”應青蕪眼底帶着光亮,她看向洛輕銘時帶着深情和期盼。
洛輕銘太明白這種眼神,他的母妃便是如此,每每将希望落在她身上時就是如此神情。
然後他要承受所有的熱切期盼,生怕行差踏錯,生怕被父皇厭棄讓母妃失望。
他真是恨極這種無望的希冀。
“傻輕卿,你不怕我負你?”洛輕銘勾了勾應青蕪的鼻尖,将人攬在懷裡,心想着若是程素衣多好,哪怕性子乖戾些他也認了。
可惜沒有如果。
應青蕪自以為付出良多,她以為洛輕銘也十分感動,殊不知對方心冷到極緻,甚至覺得她無用。
“夫君不會的。”她肯定回答,全身心信任洛輕銘。
洛輕銘沒有回答,幾瞬過後才回道:“定不會讓輕卿失望。”
緊接着開始說自己的計劃。